“嗯?什么意思啊?你知道什么了?”萧菲一愣,仿佛被勾起了兴趣。
高朗也是侧了侧身子,把脸朝向小祝,缓缓道,“你...看到什么东西了?”
“看是看到了,但是不太清楚...”小祝点点头。
“什么啊,说啊,大喘气的样儿!”萧菲笑道。
小祝看了看诊所里外,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看确实安全没事儿,这才缓缓开口。
“也没啥,我不是弄了个农家乐嘛,就在后山前脚,跟村后的松树林对隔着条小路,昨晚着火的时候,本来我也想去帮忙,刚出了院子,就看到一个人,浑身着火,鬼嚎鬼叫的从林子后面窜了出来,然后跳进一个塘子里去了...”
“啊??还有这事儿啊?!”萧菲吓得一愣。
“可不是么!我开始还以为是哪个救火的被烧着了,后来觉得不对,这救火的都还没来呢,火应该才烧起来,我恐怕是第一个发现的...”
“那后来呢?!”高朗急忙问道,隐隐感觉里面确实有事儿。
“后来?那火人在塘子里闷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爬出来,又往林子里慢慢去了,跟僵尸似的...我也是吓得不得了,就没敢出去...”小祝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今儿看村长也没提谁谁谁被烧伤,我就觉得奇怪,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有没有看错啊?!”萧菲问道。
“不可能,咋能看错,黑漆漆的林子,一个人着火冲出来,刺眼的要命,还叫着呢...”小祝挠挠头。
“那你咋知道那是看林子老头儿?”高朗问道。
“我也没确定是那个老头儿,我也就是说说,而且看那体型和跑起来的样子...好像也不是那老头儿,那人又高又壮的样子,嗓门也大....哎呀反正没看清....”
小祝摇摇头,却是抱着孩子,推开门走了。
倒是把萧菲听得愣愣的。
高朗听得心里却是更加笃定,果然有情况,要是救火的村民真被烧成那个样子,村里肯定早就传开了,干部们也肯定会好一顿慰问啥的,不可能这么轻描淡写的全部奖励鸡蛋。
那么...那个火人是谁?小祝说看上去不是老头儿,那会是谁?老头儿呢?火人是不是那个野汉子?他怎么会在那儿?还被烧了?!
这些事儿怎么会扯到他身上??
高朗想的又是一头雾水。
外面的段仁根却是继续忽悠着,“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村里出面办置办置,大家伙儿也来走走场...”
“啪啪啪...”下面又是一阵稀疏的巴掌声。
段仁根又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咳咳,最后一件事儿啊,也是咱们村集体的事儿....这个...林子烧毁了一块,也不能这么空着,毕竟还要给大伙儿防风,所以我决定啊,村里带头,过几天选个好日子,选点人,一起植个树,大家觉得怎么样?”
“哎呀呀好哇好哇!!十年种树百年育人啊!”
“是啊是啊,到时候大家伙儿一起忙活忙活,可热闹了啊...”
“村长可别落下俺啊,俺报名!”
“对啊,上次植树造林俺还小,没赶上啊!”
某些人又是一阵踊跃,好像植个树是多么光荣艰巨的任务似的,假的令人作呕!
“好好好,这个事儿等村里再商议一下,还要联系曲农,我就是打个前瞻,到时候来的人,管饭,给工钱!”
“好~!!啪啪啪!”依旧是一阵虚伪的带头起哄,尤其是伍基霸最活跃。
“行啦,啰啰嗦嗦也有个把小时了,耽误大伙儿下地干活儿了!都回去吧!今儿的会就开到这儿了!”
“啪啪啪...”村民们又是一阵简单的鼓掌,忙不迭的拎着马扎和凳子往外走。
几个小伙子也是急忙帮忙收拾会场,搬椅子抬桌子撤音响。
段仁根几个干部也是一副“会议开的很圆满”的样子,拿着茶杯起身,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宿丽娟也是笑盈盈的起身欢送着大伙儿似的,倒是一阵卖弄风骚和扭腰撅臀,冷不丁一眼瞅见了站在诊所窗户里面的高朗,双眸不由得转了转,朝着诊所而来。
高朗哪里看不到宿丽娟的目光和行动,知道这娘们儿看到自己了,急忙回身一把搂住萧菲的蛇腰。
“哎呀呀你干什么啊~!”萧菲吓得娇躯一抖,还以为高朗又要作怪,玉手急忙拍打着后者的大手。
毕竟里外这么多人呢!
“哎呀....我觉得有些头晕啊...萧姐快扶我进屋歇歇呗....”高朗装作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啊?你头晕?”萧菲一愣,却是戳了下高朗额头娇嗔道,“你个坏蛋结实的跟个骡子似的,是想把姐姐骗到你屋子里...那个吧?!”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不舒服啊...萧姐快扶我进屋啊...”高朗急忙说道。
毕竟是个盲人,总不能说自己看到宿丽娟过了来吧。
眼瞅着高朗直往自己怀里倒,那浓重的男人气息直往鼻子里钻,萧菲不由得呼吸都有些急促,酥胸起伏,娇躯抖了抖,美颜都有些发红。
“哎呀哎呀好了知道了啦...真是...你就是想骗姐姐进去...”萧菲却是娇嗔着噘着嘴,娇躯紧紧贴着高朗,却是扶着慢慢走进了高朗的中医诊疗室。
进了屋子,萧菲轻轻的将高朗放在了床上,然后面色红了红,却是问道,“在这儿?”
“嗯,在这儿就行,足够了...”高朗还以为萧菲的意思是将自己放在这儿是否可以,便简单的回答。
“坏蛋...”萧菲却是娇嗔着,慢慢直起曼妙的腰身,看了看关好的房门,便开始解自己的白大褂纽扣。
高朗不由得一愣,只能装作看不到的询问,“萧姐...你窸窸窣窣的...干嘛呢?”
“啊?...我...我脱衣服啊...”萧菲面红耳赤的吞吐道。
“哦,你是不是热...”高朗躺在按摩床上问道。
“热?不是啊?...不是你要那个的么?”
“噗嗤!”高朗不由得笑了,起身一点,斜靠在床头,又扶了扶墨镜,“哪个啊?还要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