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旅馆简直是阴险毒辣,居然也在玩弄钓鱼执法!”
李雄光听到这里,同样是一头黑线。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套路也看不透,恐怕看书看得傻里傻气?
但彼此亲侄,该计较还得计较。
“先别急,面试官还是办公室的吗?”
李鸣陶沉重地点点头。
“仍在办公室里。舅舅,现在只有您才能帮得上忙呀!”
“看,吓死人了。”
李雄光轻笑。
“我们俩私人关系不错,当我走过时,是一言难尽。”
挂上电话后,李鸣陶就开始了长而又着急的等待。
几分甘,李雄光便风风火火地来了。
手上还有两个纸箱子。
看看那个尺寸就知道该喝酒了。
“舅舅,您可是好不容易才到的啊!”
李鸣陶望而兴叹,恨上前去相亲相爱。
“等等我。”
李雄光很干脆地回了句话,径直推开办公室大门。
林可为一听说考上了,脑子全白了。
直到李鸣陶走了,面试官来了,他缓了一点。
面试官的脸色慈爱得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林先生,谢谢我们董事长慧眼识珠,只是没能蒙尘。”
“现欢迎加入极天大酒店。”
“希望大家以后能够永远牢记董事长知遇之恩。”
“做好本职工作,以实际行动回报董事长和极天大酒店的厚爱!”
面试官热情洋溢地伸出手臂想要与对方握握手。
林可为迟迟没有动静。
由于他早被面试官的话吓住了。
“什...是什么意思?”
林可为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嘴。
“是不是我去应聘这事儿连极天大酒店董事长也被吓到了呢?”
身为林家一员。
林可为当然也听过很多有关极天大酒店董事长们的传说。
总之,总之。
没有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只有上天入地海生的小孩。
但就这么一位曾经出现过的传奇人物,竟与他的有所交集呢?
这使林可为产生了恍然隔世之幻觉。
“当然是。”
面试者自嘲地笑了。
“我干了多少年,也从来没有想过能这么采访过。”
“老崔啊!”
话音刚落,李雄光推着办公室大门大步走进去。
来了之后直接就用面试官手臂拉他。
“老崔你跟我开玩笑吗?”
“不早告诉你们李鸣陶就是亲侄。”
“又是外地毕业的研究生又何尝不是一种聘用,究竟是搞鬼?”
面试者抬起头。
发现此处不属于监控盲区。
也就是李雄光每一个动作都让张建设看在眼里。
就连你所说的,别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赶紧把表情摆正。
“李主管、公司一再强调:选人才应不拘一格、站在全局的高度去想问题,而不是任人唯亲那套问题。”
“作为一个企业的高级领导怎么会有如此低级的过失呢?”
他一边说话一边对李雄光狂使眼色。
蠢蛋,快住嘴!
否则老子就会受你们的牵连!
遗憾的是,李雄光对读心术一无所知。
听到对方也跟自己打官腔就更心急如焚了。
“老崔,今天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吃到坏东西?”
“行得通,我就不会跟你谈论那些无用的话。”
“买自公司、专为接待尊贵客人而酿制的美酒。”
“一瓶十几万块钱的,钱未必能买到。”
“就在今天您安排了我的外甥,将来这酒吧,一个月我发4瓶给您,如何?”
面试官的牙齿几乎被咬得粉碎。
“我、我不会喝的!”
“不喝酒就拿出来卖呀!”
李雄光恨恨地说。
“这款葡萄酒有的人想要购买,二十万一瓶就可以卖出去。”
“总之还是宾馆花的钱,我们这个兄弟关系的人,你们不要跟我客气。”
“赶快行个便吧,这一次不管怎样,还是要聘用鸣陶呀!”
李鸣陶如果真能成为行政主管的话,他能与作为后勤主管的他相互呼应、相互关照。
时间长了,这家极天大酒店呢,难道还是由他们李姓人决定吗?
仓库中值钱的物品不也成为他们囊中之物吗?
于是,李雄光就这么努力地工作。
看到对方还不愿意放松,李雄光咬紧牙关。
“6瓶每月送您6瓶总行吗?”
“出门随便找一个地方卖,全是一百万钞票呀,你们买什么不好吃呀?!”
“啪.”
就在此时,忽然从门口响起了阵阵掌声。
张建设从容地迈开了脚步。
一脸的淡定如水,令人猜不到内心的想法。
“不料我们李主管出手也是落落大方。”
“光是这个月就要送6瓶了,单位每月都要采购那点葡萄酒,够不够?”
张建设扬起嘴角,笑出了邪祸。
“要不我又批了一条,一个月买几个,叫你们送个礼物呀?”
张建设这一刻,尽管一脸的笑容。
但是令人根本不敢掉以轻心的是他内心的怒火。
小小年纪就当上了极天大酒店董事长的能有几人是好茬呢?
因此。
当时,李雄光吓得跪倒在地上。
“董。董事长,你,为什么来?”
他额上汗珠用肉眼就能看见地竞相冒出。
再汇聚成河,从面颊滑下。
张建设手插兜子,走上前去,径直坐到了办公桌前。
不羁的姿态使他的体形更加苗条匀称。
“今天如果不来怎麽看这出戏?”
张建设接过了李雄光带的两瓶葡萄酒。
饶有兴趣地端详了一番。
“谈谈自己的看法。”
“这样的事情你总共做了好几回。”
“再总共,送去几瓶酒、还有几瓶别的?”
“我,第一次!”
李雄光前额重重撞到了地上。
就像看到一只老鹰和一只小鸡一样,我被吓到全身颤抖。
“对不对?”
张建设毫不吝啬地说。
“看到你的业务如此娴熟,我想这就是惯犯吧。”
“但不要紧的,你不记得了,我会请别人来帮助你思考的。”
这句话让李雄光直瘫坐着打摆子。
裤裆里也渐渐潮湿起来,发出腥臭的气息。
“装死了吗?”
张建设掏出一支银针夹到了指间。
然后手腕一翻,银针飞出并准确地插入对方头顶。
“快来回味吧。”
“我的忍耐,是非常有限的。”
永远只剩下张建设在占便宜。
如今人家把他占为己有,叫他如何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