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能怎样,不想又能怎样?”
“我上学的时候听我老师过一句话,你们若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便不会在意那十几来天的分离,异地,分离是那都是人生的常态。
两个人在一起,遇到的困难多了去了,要是连这点都克服不了,那以后人生路漫漫,数不尽的挫折,你们又要怎么走下去。”
安稚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时光抹平了岁月的棱角,见证了许许多多的真理。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她再听着,也没有当
初在课堂上听到从老师嘴里说出时的激烈和不认同了。
温予没吭声,沉默了半晌。
异地,分离,那都是人生的常态,她不否认的。
孩子们长大了,总会离开家去外面闯一闯,这是父母和孩子的异地与分离。
情侣间的异地和分离更不用说,只是多少人都没有熬过那个坎?
温予想了想,忽然就觉得,异地……其实也不算得了什么,至于分离,他和谢澜的确是聚少离多。
但这也不见得他们感情或者什么就不好了。
谢澜在家带岁岁,真的是属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小家伙一天二十四小时,十几个小时都要待在水里。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但就是太小,离不了人,换了别的人,自己心里也放心不下罢了,毕竟,他们可不想被拉去做鱼体实验。
小家伙的早餐没有吃完,还剩了四五条小黄鱼,谢澜也没给往外面挪,给小家伙丢进泳池里供小家伙玩耍去了。
小黄鱼被岁岁右手一个,右手一个的抓着,倒是没被吃掉,只是那小黄鱼估计是被吓得不轻。
泳池挺深,动静也很大,但毕竟建在了室内,面积
还是还是有些小,小家伙总难免会活动不开,也是,泳池再大相对于广阔的大海还说也是沧海一粟。
谢澜便抱着笔记本坐在泳池边,一边看孩子一边处理工作,对于泳池四周溅出来的水团子早就见怪不怪了。
泳池边趴了个小小的身影:小家伙手里攥着两条翻了白肚子的小黄鱼,脆生生地喊了句:“小叔叔。”
“恩?”谢澜抬头:“怎么了?”
“它们不动了。”
谢澜默了会,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会,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岁岁还想要?”
小家伙晃了晃脑袋,说道:“小鱼死了,但是岁岁没有咬它。”
谢澜无话可说,这小黄鱼很明显是受了惊被吓死的,又不是被咬死的……
想了想,谢澜宽慰道:“这是食物,死就死了,不用太在意,岁岁想吃的话吃了就好,不想吃的话就放那,一会小叔叔处理。”
小家伙鼓着腮帮子,欲言又止的把两条小黄鱼放在了岸上,转头又埋进了水里。
不过几秒的功夫,小家伙一手抓着一条死去的小黄鱼又给放在了岸上,排列得还挺整齐。
谢澜抬眼看了看,便低下头又敲起了键盘,又过了几秒,小家伙又抓了一条死去的小黄鱼放到了岸上。
谢澜沉默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得……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