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成为夫妻前必须要做的事,你也可以认为那是定情信物。”
你确定?
阿宁不解地看着他,清亮的杏眼睁很是困惑。
旋即她就感觉到指尖触到一抹温凉,而那温凉的触感顺着掌心往上攀附,摩挲着往指缝里钻,最后轻轻扣住。
不同于前面的阴冷,这次给她的感觉很友好,甚至还有点舒服……
“你,干嘛突然牵我手……”阿宁有些羞赧,她感觉这个世界的进展快的有些离谱,上来就结婚,现在拉小手,等下是不是要……
黄色塑料
“丈夫不能牵妻子的手吗?”神明举起两只十指相扣的手,宽大的红色袖口往下滑落至手肘,露出那比雪还纯净的小臂,平静的眸子掠起一丝惘然。
“昂?”这倒是把阿宁问懵了,她总觉得这有一丝草率,就很不可思议。
敢情这喜堂是给她过眼瘾的?
阿宁一眨不眨的看着漂亮的神明,小心翼翼的问:“这就结好婚了吗?”
神明微微一笑,只是这回的笑不同于先前那种亘古不变的笑,而是多了些“活气儿”,虽然脸上依旧没有情绪波动。
他问:“夫人可有何不妥?”
阿宁摇摇头:“没,总感觉自己在做梦。”
神邸微微一笑:“那你觉得这梦可算好的?”
阿宁平心而论:“也就…..还行吧。”
手被牵着,她不好四处走动,只能抬眼看了周围一圈,才发现屋子里居然连张凳子都没有,更别说有下榻的地方。
“这里没有床么,那晚上要怎么睡?”她说。
当然是字面意思上的睡,你们可别多想。
即便她旁边这位神明用不着床,可她需要啊,她又不是神仙,不睡会卒的。
神明笑着颔首,浅淡得眸色渐浓了几分,他牵着她往供台前走,不紧不慢地说:“夫人可是想休息了?”
阿宁轻轻“嗯”了声,然后拘谨的跟他说:“你能别叫我夫人吗……怪别扭的,叫我名字呗。”
神明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做何反应,只是含笑道:“好。”
随后便牵着她穿过那面刻有抽象花纹的墙,一间与喜堂别无二样的屋子俨然出现在眼前,不同的是那放供台的位置摆了张床。
阿宁有些惊愕地往后看去,那面刻着花纹的墙完好无损的立在那儿,她瞬间觉得很不可思议,抬手摸了摸那面墙,是硬的。
于是她就提了一个不算无理的要求:“可以再来一下吗?”
神邸微微一笑,清浅的眸子淡然平和,虽然有些不理解,但他还是拉着小妻子的手从墙面穿了过去,然后又穿了回来。
丝毫没有不耐烦。
体验过后,阿宁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并给予肯定的点点头。
真腻害。
同时也在心里暗自腹诽。
这就是传说中的穿墙自由吗?
神明没有看懂她的手势,却读懂了她的心思,他勾唇浅笑:“阿宁觉得厉害么,其实我会的还有很多呢。”
还会什么?
阿宁抬眸凝睇着他,长睫眨了眨。
神邸眼底泛起了笑意,他牵起小妻子的手低头吻了吻,他觉得他的小妻子很特别,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可爱极了,尤其是在看他的时候。
“不急,这些你之后都会慢慢知晓,天色已晚,我们该休息了。”
阿宁:“……”所以这是先勾起她的兴趣在吊她胃口?
但鉴于对方那超自然的能力,又不能说什么,只好讪讪道:“我睡哪?”
“嗯…房间里似乎只有一张床。”神明转眸望着屋里唯一的床,漂亮的眸子里淡然处之,语气很缓和。
阿宁望着那张古色古香的大床,还有那层层叠叠的红色纱幔,陷入了沉思。
她低着头看着红色袖口下相握的手,即使脑子里已经有了清晰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嘴。
“那你睡哪?”
神明微微低头,黑如绸缎的长发如流水一样划至胸阔前,他道:“自然是与阿宁一起睡。”
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真的只是单纯的一起睡。
“该睡了,阿宁。”
说着神明便牵着他小妻子的手走到那张喜庆的大床边。
———————————————————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当然最重要的是身体健康啦还有发财发财发大财,新的一年我们都要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