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谨的俊脸微僵了一下,黑眸里闪过一抹浓浓的诧异之色。
下一秒,他却微微挑眉,唇角微勾:“你觉得呢?”
“呃……”
木绵对上他那夹带戏谑的眸子,竟有些无言以对。
难不成说他也是重生之人?
不,不可能的!
若他重生了,那怎么还会娶她?
刘谨见她一脸错愕与茫然,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你想多了。再说了,我再怎么变,还不都是你的丈夫,嗯?”
木绵:“……”
这话似乎没毛病!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回神,见对上他的黑眸,还有无辜的表情,心猛地一跳,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她想那么多干嘛?
他说的没错!
不管他再怎么变,都是她的丈夫,而她是他的妻子!
谁没有自己的一点小秘密?
“那个……咱们今天吃什么?”
木绵眨了眨眼,转移了话题。
“你想吃什么?”
“这么晚了,要不随便弄点吃的吧?感觉是我太不尽责了。”
木绵朝他扮了一下鬼脸,有些无奈与尴尬。
明明她什么事都没有,结果连顿饭都没准备,真是太失责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起身去弄晚餐时,却不小心碰到了擦伤的伤口,惹得她轻呼了一声。
“怎么受伤了?”
刘谨见状,微眯着眼睛看着她:“怎么回事?”
木绵见状,只好把下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走,去医院!”
“啊?”
木绵懵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去那干嘛?”
“去检查一下看有没别的地方受伤?”
“不用,我自己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只是皮外伤。”
木绵急忙挥了挥手,有些无奈:“若真有什么问题早就去看了。”
“咱们出去吃吧,还是不要做饭了。”
“可是……”
“放心,吃不穷我的!”
“……”
谁担心你这个啊?
只是觉得天天出去外面吃,似乎有点奢侈了。
最后,两个人还是出去吃饭,路过药店时,某人非得要买什么消炎药水什么的,说以防万一。
她很想拒绝,可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所幸也花不了多少钱!
然而,就在他们刚走到小区门口时,刘谨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
“谨哥,小嫂子在你身边吗?她现在有没空?”
“没空!”
刘谨看了身边的木绵一眼,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手机那边的言靖豪被噎了一下,讪笑着道:“谨哥,别这样!快让小嫂子过来救命!”
“她又不是医生,救什么命?”
此话一出,本没怎么注意他听电话的木绵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
难道是找她的?
“别这样嘛,谨哥,这时俊只有小嫂子能救了。”
言靖豪很是无奈,声音更是急促:“不是开玩笑的,说真的!”
“你们现在在哪?”
“就在时俊的公寓里。”
“能过来吗?”
“这……恐怕不能,他醉如烂泥呢!”
“那等着吧!不过,你最好现在把他弄醒,不管用什么方法。”
刘谨说完,便直接挂断了通话。
下一秒,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身边的木绵:“言靖豪说有事想找你帮忙。咱们现在过去找他们?”
“啊?”
“若你不乐意的话,那便算了。”
“不是,我只是好奇,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木绵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刘谨:“非得现在过去吗?”
“嗯!”
刘谨打量着她的脚:“你的脚没事吧?”
“哦,没事,只是皮伤外。”
“那咱们过去?”
“好!”
时俊家:
“阿俊,醒醒!”
言靖豪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时俊,忍不住有点头疼:“真服了你!”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寂静。
靠,这样要怎么弄醒啊?
言靖豪很是烦躁地站起身,看着醉如烂泥的时俊,恨不得劈了他。
瞧他操的是什么心啊?
等他好了,非得让他好好补偿他不可!
这么一想,言靖豪只好掳起袖子,去帮他弄醒酒汤。
当他搞定一切。累得直喘气时,门口终于响起了门铃。
言靖豪猛地站起身,急忙去开门。
“谨哥,小嫂子,你们终于来了。”
“人呢?”
刘谨淡定地看着言靖豪,听不出任何情绪。
“刚喝下醒酒汤,还没醒呢!”
言靖豪指了指睡在沙发上的时俊,满脸的无奈。
木绵走到客厅,闻着浓浓的酒味,微微皱眉。
看着浑身狼狈的时俊,更是无语。
“把这个给他吃下。”
木绵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丢给了言靖豪:“一颗就行。”
言靖豪吓了一跳,本能地接住了瓶子,一脸错愕:“解酒的?”
“嗯!”
“靠,早知道你有这药,我还瞎折腾什么?”
言靖豪边拿出药丸,边嘀咕着道。
紧接着,他把药丸塞入了时俊的嘴里。
木绵看了看四周,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让新鲜空气进来。
渐渐地,酒味也没那么浓郁了。
“他这是怎么回事?”
刘谨嫌弃地看了时俊一眼,意有所指:“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话音刚落,便见时俊‘呕’的一声,猛地朝洗手间跑去。
言靖豪吓了一跳:“……”
靠,这药也太神奇了吧?
下意识地,他目光灼灼地看向站在阳台上的木绵:“小嫂子,他吐完是不是就清醒了?”
“嗯,应该并不多了。”
“……”
哇靠,那这药也太见效了吧?
不一会,还真见到时俊从不远处的洗手间走了出来,看见他们时,很是诧异:“你们怎么在我家?”
“靠,你全忘了啊?”
言靖豪怒瞪着时俊,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亏我被你折腾得快不成人形了。”
时俊:“……”
他只知道因为心烦,喝了不少酒,后来的事的确模模糊糊记不清了。
不过,隐约中,的确有人送他回家了。
“时俊,你丫的搞什么鬼?”
言靖豪看着时俊,没好气地吼道:“若不是我,估计你现在被某个女人拆骨扒皮了呢!”
他打电话给他,他没接!
后来觉得有点不对劲,便赶过去了他常去的酒吧。
结果真的见到一个女人正打算带他去开/房呢!
所以,他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他?
“什么意思?”
时俊错愕地看着言靖豪,微微皱眉:“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