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谨微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抿着嘴没说话。
“不是我们找你有事,是怕你出事,我才把谨哥和小嫂子喊过来的。”
言靖豪闻言,只好出声解释。
时俊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烦躁:“我能有什么事?”
“拜托,兄弟,你到现在还想瞒着我们吗?”
言靖豪黑着脸,没好气地吼道:“若不是我,你现在成什么样了?”
时俊:“……”
“印堂发黑,周边的黑雾比之前更加的旺盛,的确不是什么好现象。”
木绵倚在窗边,打量着时俊,声音不轻不重。
“哇靠,这桃花劫那么严重吗?”
言靖豪愣了一下,很是震惊地看着木绵:“有没办法解决?”
“恐怕不只桃花劫那么简单,还涉及了其它事。”
木绵沉默了一会,若有所思:“比如,家族里遇到了什么变故的事。”
“什么?”
“你们不必激动,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不过……怎么解决,那得看你们自己怎么面对了?”
木绵无辜地耸了耸肩,很是无辜:“恕我无能为力!”
时俊微微皱眉,觉得这木绵说的话有点玄乎,可又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倒是一旁的言靖豪却一脸紧张与崇拜:“小嫂子,你这未卜先知的能力实在太棒了。以后得多多关照啊!”
木绵:“……”
“闭嘴!”
刘谨沉下脸,语气充满了警告:“别胡说八道!”
言靖豪微愣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变:“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放心。”
这小嫂子能看别人的运程,的确不该说出去,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下一秒,时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惹得他微微一愣。
拿出手机,接听了电话时,脸色却骤变:“你说什么?爷爷病危?我马上过去!”
说完,便见他急匆匆地往门口跑去。
“哇靠,还真发生了啊!”
言靖豪吓了一跳,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刘谨却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看向一旁的言靖豪:“注意他的动向,需要帮忙记得喊大家一声。”
“明白。”
言靖豪会意地点了点头,神色变得凝重。
木绵却悠哉地靠近在阳台上,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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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方以柔一脸狰狞,气愤地扫掉了桌面上的东西,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
看来,她不再狠一点除掉那木绵,估计以后更难收拾了。
可一旦出手,就怕身份全败露了。
不行,在还没得到刘谨的心之前,她不能冒然出手。
得重新想个办法才行!
接前世的记忆,这木绵迟早会贪得无厌,惹得刘谨厌烦的!
她只需要再等时机便可!
这么一想,方以以柔深呼吸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脸色变得晦暗不明。
下一秒,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
“以柔,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手机里传来了言芝意味不明的声音:“似乎好几天没见过面了。”
方以柔微顿了一下,回应了一声:“好,在哪里见面?”
“a方酒吧!”
“嗯,等会见!”
方以柔收起手机,走进房间换了衣服便拿着包包离开了家。
a方酒吧:
“阿芝,要不要去跳舞?”
“不要,你去吧,别烦我!”
言芝嫌弃地看了马玉一眼,挥了挥手。
马玉抿了抿嘴,却没多说什么,便一个人去了大厅跳舞。
心想,出来外面不就是为了玩吗?
她一副被人欠几百万的表情是什么鬼?
既然如此,那还是少招惹她了!
就这样,马玉便毫无负担地去玩自己的,没再理会言芝。
方以柔到的时候,言芝已经喝得有点醉意了。
“言芝,你一个人吗?”
方以柔看了看四周,意有所指:“怎么喝那么多了?”
“你来了!”
言芝略带醉意地看着她:“来,干一杯。”
方以柔:“……”
她这是怎么了?
“以柔,他为什么就不肯理我,我到底哪里不好?”
言芝红着眼眶,很是懊恼地看着方以柔:“我哪里比不上那村姑?”
方以柔眸光微闪,故作不解地看着她:“阿芝,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呵,你听不懂吗?”
言芝醉薰薰地看着她:“以柔,你应该懂的!你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
方以柔无奈地看着她:“要知道,我没权没利的,只是一个上班族。”
“以柔,你不用谦虚了,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言芝看着她,语气有些愤恨:“输给那个乡下女人,我真不甘心。”
“行了,你别喝太多了,咱们回家吧?”
“不行,再喝一会,我还没醉。”
言芝抢过方以柔手中的酒杯,气呼呼道:“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方以柔:“……”
山水小区: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木绵一进门,对上某人的黑眸,不解地看着他。
“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吗?”
刘谨沉默了一会,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木绵懵了一下,有点茫然:“什么话?”
下一秒,却见刘谨更加的面无表情,四周的空气却冷却了不少。
木绵的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四周。
外面似乎没风啊!
为什么突然有股凉飕飕的感觉?
刘谨见她一脸茫然,心里涌起一股无奈,叹了声气:“言靖豪为什么这么相信你?”
木绵微愣了一下,眨了眨眼:“你是指看运程的事?”
“嗯!”
“因为上次聚餐的时候,我看得出他们有问题,所以便提醒了一声。”
木绵无辜地看着刘谨,不以为意:“当然,那也是看在他们是你的朋友份上,要不然的话,我可不多管闲事。”
“所以,你之所以会帮他们,是因为我?”
“是啊!怎么了?”
木绵很是自然地回了一声,不解地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
须不知,刘谨却是因为听到她说是‘因为他才跟他的朋友有点交情’这话取悦了他。
渐渐地,他的神色变得柔和了不少,整个人的气息沐如春风。
“没什么。”
刘谨深深地看着她,却又语气严肃地提醒着她:“帮他们也就算了,以后不可轻易在外人面前显露你这项本事,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