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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多尔衮都办不到的事!(1 / 1)

津浦线全长1000公里左右,北起平津,南至金陵江北浦口,历时四年完工,是沟通南北经济的大动脉,在津浦线之前,南方的货物要想运到北方,须得走京杭大运河或海运,一趟单程耗时糜久,若是遇到干旱年份,老天爷不下雨,运河水位不够,就要陆路运输,耗时耗力。

旧式的蒸汽火车冒着浓厚的黑烟,缓缓的从平津起步,沿着津浦线一路南下,过往云烟间,何琪的脑中陡然就冒出了新时代的记忆,忽然想起了2022年,大学毕业去首都寻亲访友的事,清晨从无为站坐高铁,不到中午就能到。

往日近在眼前,却又相隔了百年,时常让何琪充满了疑惑,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何琪甚是会怀疑自己究竟是新时代的人乱入时空回到了百年前,还是本身就是这个时代的人,关于新时代的记忆只是南柯一梦。

每当有这般疑惑的时候,何琪都会拼命的找证据,以证明自己的确是新时代的人,并且会祈祷早晨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将自己唤醒,伸着懒腰打着呵欠,从窗户望出去,意外的发现外面竟是高楼大厦的城市,楼下全是小蚂蚁般大小的人影,原是自己一觉睡醒,回到了水岸怡和花园小区3幢2803室。

可惜,祈祷了这么多次,一次都没成功过,何琪无数次早晨醒来,第一眼看到的都是古朴的屋顶,只有窗外的阳光始终和煦。

顾如水在仔细看菊长送来的棋谱,迅哥儿烟瘾犯了,去了车厢连接处,何琪则盯着窗外看的入神,脸上流露着沮丧,钱玄伸手将何琪拍醒,不解道:“火车一开,你就像没了神似的,怎么了?”

何琪回过神来,晃晃脑袋,勉强笑道:“这车跑的太慢,摇摇晃晃,容易犯困。”

钱玄挤着眼,惊呼道:“这还慢?从平津到金陵,只需要一天时间,这样要是放在以往,想都不敢想。”

“一天很快吗?”何琪眉梢一抬,不以为然,重新打量着车厢一眼,更加的看不上了,木椅子硬的屁股疼,还不隔音,咣当咣当响的头疼,跑的慢就不说了,还不平顺,比和谐号差远了。

钱玄还就来劲了,掰着手指头给何琪算水运,陆路的时间,又列举世界上其他国家的铁路作对此,最后洋洋自得:“咱们这条铁路,速度之快不亚于西洋诸国,你倒是说说,哪还有比这更快的了?”

似钱玄这类爱国热血青年,他们所引以为豪的东西,最好不要与之争辩,因为他们本着自己家的东西最好的原则,会与你争执个没完没了,会穷举无数个证据来佐证他们的观点,就似在油管上,三哥网友总是喜欢用维克兰特号对比005核动力,用孟买对比上海,宇宙国网友总是喜欢用外挂的kf—21对比j35,失踪大王对比055a,于是对比到最后,某战忽局同志一出手,三哥与宇宙国果断互掐起来,都吹嘘自己为亚洲一哥。

何琪点点头,撇撇嘴,敷衍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钱玄明显不喜了,拿出了打破砂锅问到的架势,非要问个究竟,

何琪:“我说了你也不信。”

钱玄:“你倒是说啊?”

何琪:“我真说啦?”

钱玄:“说!”

何琪:“我要是说我坐过的火车300km\h,你信吗?”

这样一算出从平津到金陵所需时间4个小时不到,钱玄一愣,随即笑着摇摇头,摆摆手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何琪:“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信,说了也白说。”

钱玄觑笑道:“那你说说,世界诸国,哪儿有这样的火车?”

何琪回过头,诡笑道:“我做梦梦见的。”

钱玄以为何琪说的玩笑话,当即哈哈大笑。

这年头,说实话反倒没人信,何琪搂起了胳膊,又看向了窗外,非常之无奈。

夜幕下的华北平原上,清风凝静,银河召展,漫天星辉下,一列火车在疾驰,一路南下,上半夜到了济南,过了黄河大桥,下半夜,到了苏北大城徐州,这里是华东的重要交通枢纽,整车修整了好一会儿,再度出发,往西稍稍一撇,清晨时分,进入了徽州省境内。

19号下午,列车缓缓驶进了终点站江北浦口,20多个小时的旅途,除了干坐着,就是吃大白馒头喝冷水,让何琪腰酸背痛,苦不堪言,坐过几十个小时绿皮车的都懂,待下了车,几人就近在车站,吃了点热乎的汤食。

本来何琪提议过了江,逛逛秦淮河、夫子庙,在金陵休息一晚,明天去沪市,反正时间还充裕,然钱玄说他已经提前给他学生拍了电文,怕是晚上在车站等着了。

几人吃完了饭,着急忙慌坐小江轮过江,随即赶往火车站,转沪宁线到沪市,一直到天黑,晚上七、八点的样子,才到了沪市(原北站)。

夜色下的沪市站冲满了现代气息,灯火辉映,旅客繁多,特别是那栋四层小洋楼,红砖砌墙,饰以浅色条形嵌石,配大理石廊柱和拱形门窗,构筑精美,气势雄伟,乃是沪市站的标志。

站在月台上,往南望去,一片灯火辉煌,连绵不绝,霓虹的灯光让人目不暇接,车马喧嚣犹如在耳边,这便是著名的十里洋场了,中间以“界路”区分,北边是华界,南边是租界。

月台上,张望的人群中,大抵有三种情绪存在,或愤怒,或无奈,或艳羡,对于何琪而言,了解了这个时代的满目疮痍后,根本不存在艳羡一说,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

钱玄见何琪反应平平,调侃道:“古人有言,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如今扬州就在眼前,你就不想去看看?”

何琪噱笑道:“等你见过了曼哈顿,时代广场,伦敦、巴黎,你就知道这些都是浮云。”

顾如水道:“有何不一样?”

迅哥儿去过东京,却是没去过西洋,此时也望过来。

何琪笑道:“后爹养的繁华终归是替别人养的。”

钱玄:“此话怎讲?”

何琪眼一瞥道:“连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我们能干嘛?多尔衮好歹得到过大玉儿的身子,咱们呢,被逼着娶好几个西洋媳妇,说是三妻四妾,可碰都不碰,怕是连多尔衮也不如啊。”

本来是辛酸的事实,被何琪一顿插科打诨,瞬间没了严肃,几人顿时噗呲笑了,钱玄手指着何琪,笑对迅哥儿道:“他这人,总是能说俏皮话,要是不知道些野史八卦,还真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又道:“玉白说的也不算野史,他们本就有收继婚的传统,姑侄三人同嫁一人,多尔衮与庄妃,也不是没可能呐!”

迅哥儿点起了一支烟,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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