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青空传来一声长啸,刘烨抬头看去,竟然是一只雪白色的大雕,这种物种就算是在前世,他也没见过。
顿时刘烨大声说道:“你们谁能把它帮朕射下来。”
薛玉仰起头,向御林军借来弓箭道:“启禀皇上,民女把它射下来。”
就你?
薛玉不是不想相信,薛玉身姿飒爽,武功应该不错,但是箭法嘛,跟薛仁比还是差远了。
刘烨看着即将飞过头顶的大雕,想说‘要不还是换一个人吧,免得大雕还没射下来,下面的兄弟被你的箭误伤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快速从青空往下坠,还没等刘烨来得及看清楚,那东西就落在刘烨的身前。
他吓得心惊,瞪眼一看,正是刚才那只白色的大雕。
刘烨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望着朗朗晴空,又看向归还弓箭的薛玉,诧异的问道:“你真把它射下来了。”
薛玉想起昨天没有射中汉江中的匈奴军,愧疚的回复:“皇上民女的箭术还不够精湛,有的时候能射中,有的时候又射不中。”
“皇上,它的腿上系着东西。”杜松是霍冲找来的老士兵,以前做过中郎将,现在官复原职是御林军里面的中郎将,在军营中依旧很有威望
他眼尖的把东西取下来,先一步打开,还没有看完里面的内容,他就再次合上,将其呈到刘烨的眼前。
“启禀皇上,信函内容是匈奴单于写的。”杜松回道。
什么?
刘烨大惊,一把拿起信函,刚读完,他捏紧的拳头就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该死的单于,真的跟吐鲁番周良有来往,还是用这种方式传递,难怪他差了那么久,一次也没有查到。
搞不好,他们也是用同样的方式,跟江州人士进行密函来往。
“传朕的命令,从今往后,无论是看见大雕,还是老鹰,一并给朕射下来。”刘烨被气的不轻。
以前他在《射雕英雄传》看见,黄蓉可以驯服大雕。
但是他笑那是小说剧情需要,没想到这玩意真的能像信鸽一般给人传递书信。
“皇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杜松看着半死不活的大雕,知道过不了多久单于就会知道,他的“信鸽”死了。
到那时他要是再放出更多的“信鸽”,他们岂不是就变得很被动。
“用尽一切办法把它救活,然后伪造单于的字体给周良写信。”刘烨打算借刀杀人,既然单于认定他的红衣大炮是“邪术”,那他就让单于见识一番,什么叫做真正的邪术。
“一定要记得给它用祛疤的药膏。”这样才能天衣无缝。刘烨交代道。
杜松让人叫来军医,医治大雕。
而经过本次巡逻,刘烨并没有在右边的群山上发现匈奴军,心里开心了不少。
想来他们是认为这次肯定能顺利登陆江州,所以才汇集所有兵马,如今他们元气大伤,刘烨只需要稍作调整,就能拿下整个匈奴。
到那时,吐鲁番就会失去一个盟友,双方势力都会大大削弱。
“霍将军,你觉得这个地方,如果做埋伏,才不会被敌军发现,或者是我们才能够一举歼灭匈奴军。”刘烨指着下面的险要问道。
对此地形,杜松观察很久,这个地方山高陡峭,士兵们只需要在身上披挂草藤,在头顶上插上树枝便可以“隐身”。
杜松心中的想法说了一遍。
刘烨觉得他的提议不错,跟前世特种部队的打扮很接近。
就在这时,刘烨的目光又落到不远处的羊肠小道上,那段路比他们站着的地方平整,可以容下一个人骑马过去,看那山的走势,那边应该是山谷。
以前官道没有打通之前,匈奴人应该是要翻过这些山,在渡汉江才能抵达江州,那些路不仅险要,还容易出人命。
难怪他没有在傻皇帝的记忆中找到,早些年匈奴来犯大汉的事情。
原来是这么回事。
“霍将军,朕认为行军打仗,应该是要对地形十分掌握,才能百战百胜。”一开始刘烨就是相信薛仁的假地图,才会重新勘察匈奴的地形。
若是提早就了如指掌,现在他们已经开始攻打匈奴的城池。
杜松顺着刘烨的视线看过去,也发现那条羊肠小道,由于那边的密林茂盛,不仔细,根本察觉不到。
没想到皇上心细到如此地步。
杜松再次在心中对刘烨进行膜拜。
“皇上说的是,大家听我号令,一起前往那边的小路,继续勘察。”杜松大声喝道。
薛玉嘀咕着:“那边不就是一片树林子吗?能有什么好看的。”
杜松笑着回:“薛玉姑娘,跟过去看看你就懂了。”
我们的皇上精明着呢,要不然他们这群老臣怎么会如此卖命。
那是因为看见了希望,看见了大汉的未来。
“有什么懂不懂的,就知道跟我父亲一样卖关子。”薛玉嘀咕着,脚下却没有停下脚步。
等到大家都站在羊肠小道上,所有人都发出惊叹。
这条路是建在山谷上边的,而下面的路也看到很清楚,他们需要通过一条极小的缝隙,才能够抵达外面。
“继续往前走。”刘烨的步伐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来过。
众将士自然也不敢停下脚步。
唯独薛玉惊叹的望着这条像路,又不像的路的地方。
以前她就听父亲说起过,在这种地方做埋伏,敌人有进无出。
刚才的皇上怎么一眼就看出,此地方是最好的军事要地。
只要他们能够把剩下的匈奴军引到此地,然后在一举歼灭,就可以永绝后患。
薛玉越想越激动,看向刘烨的眼神,也变得越发炽热起来。
这个男人不仅威武,脑袋还转的很快,简直就是她的梦中情郎。
“后面的赶紧跟上,小心落单后,被猛兽叼走。”刘烨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薛玉,好心提醒。
如果要是被他知道,薛玉是在想如何做他女人而发呆,肯定会美死的。
毕竟上次的干吻,他还没有吻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