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秦舒幼的表情当场就裂开了,秦稚诧异的看向楼下,道:“那不是花竺雪吗。”
“诶……”秦稚眨了眨眼睛,顿时蹦起来了:“花竺雪卧槽!!花竺雪来了!!!”
狻猊:“……”
狻猊看向楼下那道娇俏的身影,只觉得心脏抽搐:“老子就想吃顿饭!”
底下的花竺雪对着掌柜怒目而视,道:“本宫跟你讲秦舒幼是我姐们,七号包厢本宫怎么进不得了!”
“秦姑娘就在里面啊。”掌柜的道。
花竺雪一拍桌子,道:“在里面那不是更好,本宫去找本宫姐们吃饭!”
她带着一群侍卫浩浩荡荡的就准备上楼梯,楼上的秦稚已经趴在玻璃墙壁上,紧张的道:“怎么办,她上来了!”
秦舒幼的目光也紧紧的盯着花竺雪的脚步,脑子里还在思考各种办法的可行性。
就在这时,狻猊拍了下桌子,站起来抓住秦舒幼和秦稚的手就往外冲,他一脚踹开包厢门,拉着秦舒幼和秦稚就冲进了隔壁的包厢里。
那包厢里焚着香,阵阵烟雾缭绕之中别有一股风味,里面坐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白衣,随意的坐在贵妃榻上,正在托着下巴看着楼下。
门开的那一刹那,他转过了头,秦稚的脸色顿时煞白。
“卧槽啊啊啊啊!!!”秦稚反手抓着秦舒幼和狻猊的手就冲向了另一边的包厢,头都没敢回,一骑绝尘。
包厢里的少年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当即拍案而起:“秦稚!!你他妈去哪!!!”
“玉如来怎么在这啊啊啊!!!”秦稚抓着秦舒幼和狻猊就踹了隔壁包厢门。
那包厢里漂亮的少年品着茶,皱着眉头抬起了头,旁边一个一身蓝衣笑容清浅的少年轻笑着看着他们,甚至还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啊,宁国公主和……肃亲王殿下。”十二皇子轻笑着道。
秦舒幼反手抓住秦稚和狻猊,默默地后退了一步:“遇到变态了。”
“变态是他。”十一皇子翻了个白眼,道:“我不是。”
“跑啊!”秦舒幼大喊一声,抓着秦稚和狻猊的手冲出一段路,随便一脚踹了一个包厢,门刚刚打开,就听到一道轻笑声:“你们师兄弟还真有意思。”
这声音穿出来的那一瞬间,秦舒幼和秦稚的脸色都变了,房间里雍容华贵的少年和少女转过了头,秦稚和秦舒幼下意识就跑,一人抓着狻猊一只手,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里面的少年眨了眨眼睛。
少女拍案而起,怒道:“安乐!秦稚!你们给我回来!!!”
“秦舒幼我刚刚是不是幻听了,我好像听见安宁在叫我们!”秦稚惊恐的道。
“我也听见安宁在叫我们!”秦舒幼欲哭无泪:“谁出的馊主意来的万焱食府!”
就在三人即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一白一红两道身影联袂而来,正好和秦舒幼他们撞了个面对面。
那两人显然也愣了一下,花溺无的目光锁在秦舒幼身上,秦舒幼也愣愣的看着花溺无。
秦稚一个踉跄,反手抓稳了秦舒幼,拔腿就往前冲,他抓着秦舒幼,秦舒幼抓着狻猊,三人连成一线从花溺无和花云疏身边穿过,花溺无抬了抬手,终究还是放下了。
三人连成一线冲向了楼梯,把迎面上来的花竺雪吓得不轻,秦舒幼还有闲工夫拍了拍花竺雪的肩膀,向她比了个手势。
他们一路冲向了二楼,顺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也就是这时,三楼的一圈人才互相看到了彼此。
玉如来和十一皇子默默地走到了门前,向着花景漠和秦婉行了一礼,默默的关上了门。
花竺雪看了花云疏一眼,双手抱胸,嫌弃的别过头,道:“还真不巧,连你也在这。”
花云疏轻轻一笑,道:“赶得真不是时候,秦舒幼就是看到你被吓到的吧。”
花竺雪鼓起了腮帮子,道:“本来还没有包厢了,荣王叔你挑衅的正好,本宫今天吃穷你!”
“吃胖了紫竹都不要你。”花云疏笑道。
“他敢!”花竺雪一瞪眼。
花溺无的目光还在二楼秦舒幼跳出去的那个窗户上,仿佛可以穿透这扇窗看到走掉的那人一样。
花云疏拍了拍花溺无的肩膀,道:“人都走了,你看什么呢。”
“她受伤了。”花溺无道。
“哈?”花竺雪不可置信的转过头,道:“舒幼哪里受伤了?本宫怎么没看见?”
花溺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额头。”
花竺雪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仔细一想,道:“你是说舒幼戴在头上的白布?那不是装饰吗?”
“你看她的衣服和布的颜色。”花云疏笑道:“衣服都那么脏了,还会在意额头上布脏不脏吗?”
“这么说也确实是。”花竺雪思考着道:“舒幼从贫民窟出来的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花溺无目光一动。
与此同时,街边的某个小巷子里。
三人捂着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靠在了墙壁上,秦稚哀嚎了一声,道:“他们那么大一群人聚在那里干什么?开聚会吗?!”
秦舒幼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手指碰到了头上包扎的纱布,顿时就是一僵。
“啊!!”秦舒幼顿时哀嚎一声,抱着自己脑袋道:“他发现了,他绝对发现了!”
“什么?”秦稚看向秦舒幼,眼里也露出了疑惑:“你脑袋上缠纱布干什么?受伤了?”
狻猊耸了耸肩,道:“我刚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原来是受伤了的。”秦舒幼抱着脑袋幽怨的道:“现在好了。”
“好了你还包纱布,给谁守孝呢?”秦稚道。
“当然是为了防止再次伤到我漂亮的脑袋!”秦舒幼怒道。
秦稚嗤笑一声。
“秦稚,你最好现在多巴结巴结我,要不然等会你被抓回去老子看你怎么办!”秦舒幼恶狠狠的道。
“你能跑?”秦稚嗤笑道。
秦舒幼面色诡异的一笑,指了指巷里,道:“那里,现在是老子的地盘。”
“给爷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