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外。
林麽麽推了一下坐在石阶上熟睡的影二,“又来了?”
影二揉了揉眼睛,“殿下打晕带回来的。”
“让他们孤男寡女共处,就别在这守着了,不懂事啊你”林麽麽把影二拉去另一处,又问,“殿下近日去了何处。”
影二回道:“大胤,殿下已经足足五日没有休憩过了,我太困了我,跟着东奔西跑。”
林麽麽轻轻一笑,“都五日没歇过,还能搞那么大动静。”
影二呵呵一笑,他怎么知道啊。
动静大就大了,那殷大小姐凶得要死。
说不定打起来了。
林麽麽又道:“你知道吗,里头那位可是殷家大小姐。”
影二点头:“我知道,去大胤的时候就知道了。”
自己曾经说过殷大小姐的种种不好,现在想想就是个笑话。
林麽麽又道:“也不跟我说,我知道的时候都吓傻了,怎么来个殷大小姐,哎……”
影二都累了,太累了,为了这个女人,殿下尽干蠢事。
“麽麽就不要操心了,他们爱怎样怎样,我现在只负责保护好殿下的安危。”
殷大小姐被拐来太子府,那群大佬现在正跳脚呢。
林麽麽叹了口气,“不要这样说,我们太子府要一条心,总能把殷大小姐感动到。”
影二摆手,一脸嫌弃:“拉倒吧,就是把太子的心掏出来给她,她都不会感动。”
…
里面。
床,锦被乱了一地。
还是没将人制服。
晏祁歇抬手轻轻刮掉嘴角的鲜血,打量缩在角落满是防备心的女人。
他慵懒的笑笑,“咬我?嗯?”
殷令九一把扯开衣领,气汹汹的叫嚣,“那我这里的呢,你看看。”
只见雪颈至香肩紫一片,粉一片…
都是男人毫无怜悯的痕迹。
看着面前的光景,男人血色的眸子毫无防备沉了下去。
这个蠢女人的举动,着实…让人把持不住。
晏祁歇硬生生把体内那股燥热压下去,闷哼一声,扯开衣裳,几排整齐的牙印映在结实光滑的胸膛,“就你有吗?这谁干的,嗯?”
看着男人越发逼近,还有他露在外在的肌理,精壮的肌理性感邪肆。
殷令九眼花了一瞬,想也不想,举起一旁的花瓶就砸过去。
什么能砸死人砸什么。
晏祁歇依旧慵懒的姿态,也就随便偏个身,躲过击物,‘随便砸’的眼神看着她。
不差银子。
就怕她又把自己的伤口弄疼了…
殷令九一捞,空了,砸完了。
“太…太子殿下就别过来了…赶紧放我走,日后好相见。”
“就没打算让你出这个门。”晏祁歇欺身而上,扣住她的手抵在墙上,与她吻作一处,将她呜呜嘤嘤的喘息吞入腹中。
果不其然,刚回到太医院都还没得喝一口水的裴太医又匆匆赶来太子府。
这两位主子…
一个嘴角都是血迹,英俊的面庞上还都是指甲划痕…
一个他没得看见,在内室由林麽麽照料着。
满室惨不忍赌就是了。
没眼看就是了。
无法言明。
内室里。
林麽麽正在帮殷令九擦着膏药,这有些地方比较隐晦。
“哎,殿下也没个轻重,皮肤这么娇嫩怎么受得住,等老奴出去定要好好说说他。”
尽管林麽麽极小心了,殷令九依旧眉头轻拧,“嘶…”
林麽麽赶忙停下忙活,“小姐很痛吗。”
殷令九委屈巴巴的点点头,“我不想要这个药。”
“那老奴去把裴太医的药箱拿来,小姐自个选。”林麽麽知殷令九医术高超。
冯老将军就是她治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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