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紫萱红了脸,谁能想到自己看一个女子看入了迷,不过她没选择转移话题,而是夸赞道:“姜姑娘方才真美。”
姜司妤眨巴眨巴,笑着将这个夸奖笑纳,道:“不是要吃中饭了?我们快去吧,别叫许大夫等急了。”
许紫萱点点头:“嗯,下午还有的忙,姜姑娘早些吃完也能休息一会养养神。”
姜司妤没有推辞,早上救治许志安看着容易实际上耗费的精神并不少,又接诊一上午的病人,确实需要休息。
许志安坐在桌边等他们到来,姜司妤看了一眼,发觉他恢复的不错,心底稍松。
“今日多谢姜姑娘援手。”许志安再次道了谢:“我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
姜司妤举杯相迎道:“许大夫客气。”
吃完简单的午饭,姜司妤来到许紫萱的房中休息,看她一直无法展颜,显然还在为早上的事情发愁,想了想安慰道:“若是那妇人再来,许姑娘明确拒绝便好。”
许紫萱苦笑道:“要是这样简单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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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和来的妇人成婚数年都没留下一儿半女,如今得知她怀了身孕,他们一家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放过她,除非这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可···她哪里舍得下这个小生命。
姜司妤听完许紫萱的讲述轻‘啧’一声,以现在人对子嗣的执着,想要摆脱他们确实棘手,不过这同样也是一个突破口,原因是妇人不能生,那么再见到她时给把个脉,只要不是天生石女,自己就有把握治好她。
等她怀了自己的孩子,绝对不可能还会惦记许紫萱的,至于男子的想法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一个入赘女方家的男子根本没有一点点话语权。
闹就更不可能,入赘的男子足够府城人病垢,他要是还要脸,万万不会将闹起来。
拿捏住这点,男子何足为惧?
不过这些姜司妤没有向许紫萱透露一个字,事情没有成功之前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给人希望后的失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承受。
只等下一次,妇人来时把过脉后才能做决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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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忙碌中过的很快,半个月过去,那妇人如昙花一现,自那之后再没出现过,他们也没有刻意去打听消息。
风平浪静的仿佛那天的对话是一场梦境。
直到五日之后,那妇人再次登门,比上次来时略带疲惫,身形似乎也清瘦些许,可口中的话强势依旧,仿若命令:“呵,瞧你们的样子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没有一点表示。”
连日的疲累叫她的脾气略微失控,狠狠一拍桌子:“你们当我是闹着玩?”
“我告诉你们,今日人我必须带走。”
就算看不起家里吃软饭的,但她也不得不为家业考虑。
她是家中独女,女子无法撑起门户,若不是族内凋零,连过继的香火都找不到,哪需迫不得已招婿来支应门庭,结果招来这么个货色,真真是瞎了眼睛。
忍着厌恶成了婚,结果一直没有怀孕,看大夫,吃偏方,所有适合求子的方法全试了一遍,奈何没用就是没用,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