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要是有什么损害,老子弄死你,操你……”
老鼠仔蹲在水沟旁边骂骂咧咧,我过去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老鼠仔整个人摔落水沟内,当他爬起身时,却被我摁住了脑袋。
“你不服?”我面带微笑问道。
老鼠仔没说话,不过从他的眼神能看出,他已经害怕我了。
邓志刚压根就不理会我俩之间的事情,只要不搞出人命,做啥都行。
我把老鼠仔从水沟里拉起来,老鼠仔一个劲的喘气。
“回答我,你吞下去的东西是什么?”我问道。
“尸油!从死人身上提炼出来的东西。”老鼠仔慌里慌张回答。
“你知道是尸油,为什么不早点说呢?非得我喂你吞下去你才肯说?”我抓着老鼠仔的脑袋疯狂摇晃,慢慢的折磨他。
“错了!哥!我知道错了!”老鼠仔连忙道歉。
我把老鼠仔的脑袋摁在水沟里,水沟里面的水足以淹没老鼠仔大半个脑袋。
老鼠仔双手抓着我的裤脚,似乎跟我求饶。
几十秒后,我把老鼠仔的脑袋提起来,老鼠仔犹如重生一样,张大嘴巴疯狂呼吸。
“你一个二手贩子,从哪搞来的尸油?”我质问道。
“不能说!哥!饶了我吧,我说出来会死的!”老鼠仔身体发抖,似乎此人拥有很大的权力,甚至还敢杀人的那种。
其实一开始我已经把矛头指向殡仪馆。
收纳死人的地方,一个是医院,一个是殡仪馆。
两者选一个,殡仪馆的嫌疑最大。
因为殡仪馆有炼制尸油的工具。
现在就看老鼠仔愿不愿意如实交代。
“说!”
“说!”
“说!”
我接二连三把老鼠仔的脑袋往水沟里面浸泡。
老鼠仔从一开始的嚣张跋扈变成求饶,可他就是不愿意说出尸油从何而来。
我摸索着老鼠仔身体,才发现这家伙的身上藏着一把蝴蝶刀。
精神小伙的装逼玩意儿。
老鼠仔也是如此。
我拿走蝴蝶刀,用刀尖威胁老鼠仔。
“三秒时间,说不说!”
老鼠仔趴在地上咳嗽,也不知道他是不愿意说,还是暂时说不上话。
但是,三秒钟时间,仅仅只是眨眼而过。
我提起蝴蝶刀直接扎进老鼠仔的大腿。
“啊!!!操!!!”
老鼠仔仰天怒吼,大腿血流不止,身体抖动得很厉害。
他看着自己的大腿,似乎不太相信我敢动手。
我把蝴蝶刀拔出来,鲜血如同喷泉似得往外飞溅。
老鼠仔颤抖得更加厉害,但伤口并不是很深,不会要他的命。
“你知不知道因为这瓶尸油,死了多少人?”
我用蝴蝶刀拍打着老鼠仔的脸。
“我他妈哪知道死多少人?有人开高价让我去找,我他妈有钱不赚吗?这跟我有个屁关系!你他妈要搞就去搞吉祥阁的老板,是他给我的!”
“操啊!!!”
“痛死我了!快点送我去医院,老子要死了!”
任由老鼠仔怎么呼救,我面无表情,不动神色。
他口中所说的吉祥阁,不正是赖基权的风水店铺吗?
我从老鼠仔的身上搜出他的手机,翻查微信的联系人,还真有赖基权的聊天记录,且两人之间似乎还挺熟的。
重要的聊天记录如下。
老鼠仔:【赖天师,我想要一点尸油。】
赖基权:【有一瓶,但有点少,你用来干嘛?这玩意我可不会随意卖给别人,你先告诉我用来干嘛,我怕你小子想搞乱七八糟的事情。】
老鼠仔:【没啥,我认识一个神婆,他说这玩意儿请鬼非常的灵验,让我帮他搞一瓶,你开个价格吧。】
赖基权;【三千!】
老鼠仔当即转了三千块给赖基权。
紧接着便是几天后,也是六个女生死亡的时间,恰好也是我来市区找赖基权的那一天。
赖基权主动联系上老鼠仔。
“老鼠仔,你是不是把尸油卖给学生了?我听说死人了!”
“说话啊!给老子说话!”
赖基权的消息十几二十条,但老鼠仔压根就不理会他。
搞来搞去,原来源头就在我身边。
好你个赖基权,真的是老狐狸,竟然把我也给骗了。
我当即给赖基权打电话,电话打通了,可没人接。
“我要死了……”
“救我!”
“我不想死啊!”
老鼠仔捂着流血的大腿痛苦呻吟。
我把他的手扯出来放在地上,举起蝴蝶刀对着他手腕扎下去。
“啊!!!”
死气沉沉的老鼠仔再一次被痛得惨叫。
“七条人命,你背得起吗?”
我没理会老鼠仔,把手机丢给他,让他自己报警。
随后,我坐上邓志刚的车,对其说道。
“去吉祥阁。”
“嗯。”
邓志刚没有犹豫,驱车路过老鼠仔的身边,压根就不理会老鼠仔。
从后视镜逐渐看到老鼠仔的身影变得模糊,邓志刚开口问了一句。
“你真把尸油倒进他肚子里了?”
“我可不会做这种事儿。”
我从口袋里拿出真正的尸油,刚刚给老鼠仔吞下去的液体其实是葡萄糖口服液,本想着可以吓唬老鼠仔,让他一口气把源头说出来,结果他死活不肯说,且这小子越看越让我不顺眼。
干脆给他一刀子,让他有个教训,以后再敢搞这种东西,那可不是一刀子的问题,搞不好就是一梭子。
邓志刚之所以不理会老鼠仔的生死,那是因为老鼠仔本就是个有前科的人,屡次不改,活着对社会没有任何用处,他死了更好,社会少一个败类。
这头我和邓志刚已经赶到吉祥阁,但吉祥阁的闸门却关着。
“不在店铺?”邓志刚皱眉呢喃一声。
“他在!”我已经拨通了赖基权的手机号码,店铺里面传来手机铃声。
任由我怎么拍打门,赖基权还是不肯开门。
“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
我顺着旁边的水管往上爬,爬到二楼阳台,接着一脚踹烂玻璃,勉强能够钻进店铺二楼放杂货的房间。
可我一进来,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直觉告诉我,赖基权出事了!
我贴着墙壁,小心翼翼下楼。
来到一楼后,看到赖基权趴在书桌上睡着,血腥味正是从赖基权身上传来。
“权叔?”
我喊了一声,他没回应。
于是我上前拍了一下他肩膀,赖基权的身体已经变得僵硬,死亡时间已经有好几个小时!
我把赖基权的身体翻过来,他喉咙出现一条深深的刀痕。
赖基权被人割喉放血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