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瑶茜如今也知道她爹留下给她的藏宝图已成了她的夺命符,一日不将这谜底解惑,她恐怕就一日不得安生。
赵瑶茜恨不得马上找出另外半张藏宝图,然后自己上山当姑子去。钱娇娘问她什么,她都老实回答,赵父临终前与她说了什么,她也细细回忆,尽量一字不落地告诉钱娇娘:““我爹是在临终时将这半卷藏宝图给我的,他一再嘱咐我,这件事情事关重大,除了我未来的夫婿,不能与其他人说。我问他另外半张藏宝图藏在何处,我爹只说待我成亲后,我的夫君自会知道。我问他夫婿如何得知,我的确没有明说,一再只说我成亲后便知。”
钱娇娘微眯了眼,“令尊说你的夫君自会知道?而不是你知道?”
赵瑶茜仔细回想了一下,她点了点头,“我弟的确说的是我夫君自会知道,并非说我也知道。”
钱娇娘心念一动又问道:“令尊的确说的是成亲后?”
“是成亲后……”赵瑶茜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一顿。
钱娇娘并没有放过她的细微变化,“赵小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赵瑶茜脸色微微一红,犹豫着点了点头。
“请你将令尊的原话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好么,有时候秘密就藏在这只字片语中。”钱娇娘说道。
赵瑶茜咬了咬唇,“我想起爹爹那会儿跟我说的,并非是成亲……”
奶娘听了倒抽了一口气。莫非小姐一直都听岔了?
“爹爹说的是洞房。他说我洞房之后,夫君就会知道了。”
洞房花烛,夫婿知情。
钱娇娘其他的也问不出什么来,回去的路上,一心想着这两个疑点。
就是邢慕铮回来,她也继续陷在沉思中。二人安安静静的吃了饭,邢平淳依旧陪他的挚友不曾过来。邢慕铮便叫退了下人,打算早早安歇。
他洗漱过后,回来见钱娇娘仍坐在榻上然魂不守舍,手里还能绣着花,他要过去拿开她的绣品,搂了咬她的耳朵,“想些什么想了一晚上?”
钱娇娘的身子被紧了紧,她回头看向邢慕铮,问他:“你说,成亲前和成亲后……不对,洞房前和洞房后……有什么不同?”
邢慕铮却是一笑,“不同么?自是有的。”
他不再多言,抱起她走向床边,身体力行的告诉她,洞房与未洞房的区别。
两人欢爱一场,邢慕铮暂且休兵,并没有离开,而是将钱娇娘抱在他的身上。钱娇娘趴在他的胸口,微微喘息。
邢慕铮抬了她的娇颜,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她,钱娇娘也慵懒的亲他的下巴和唇角。
她迷蒙的眼神逐渐清明。
洞房前与洞房后,果然是在于这鱼水之欢么?还是女子的贞洁逝去,亦或男子所出之物?
邢慕铮抚着钱娇娘略为汗湿的秀发,“你今儿去了赵瑶茜那里?”
钱娇娘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将赵瑶茜与她说的话,告诉了他。
“她爹说同房之后,她的夫婿就会知道。”
邢慕铮听了,稍一回味黑眸微闪。
“那这么讲来……”
“那半张藏宝图在赵瑶茜身上。”钱娇娘肯定道。
除了夫君,还有谁人能看见闺阁千金的娇躯?可是春五却说没看见。
“春五说没看见,许是平常不显。”钱娇娘继续道,她蹙了秀眉,“难道赵大人用了什么秘术……”得叫他的女儿失了元红,才能显现?
“哦。”邢慕铮淡淡一个字,却莫名有些危险。
钱娇娘警惕抬头,“你可不许又出馊主意,找人去欺负赵小姐。”
邢慕铮拧眉。在他看来这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法子。
“听见了没有?不许你乱来。”钱娇娘动了一动,咬了他冒出青茬的下巴一口。
邢慕铮原本还没有餍足,她一动他也跟着动了,只是嘴里还说着话,“那就酒后失仪?”
“这也不行!”钱娇娘闷哼一声,“你叫我再想想,一定还有办法……”
“行,由你。”不成再说。软玉在怀,邢慕铮不再想其它,一个翻身又将钱娇娘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