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直截了当的开口说一个劲的扎针没用,他让我来,是为了找到源头,分析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脏东西干的。
把病治了重要,把案破了更重要!
我当然没忘记。
只是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遇到过守村人。
陈墨说守村人暂时不在附近,去搬救兵了,让我直接和村长一家人沟通详细的案发过程…自己先梳理。
我答应后,陈墨就回去了,说村长马上就来了,又让我别把手机的事告诉他们。
我感觉陈墨好像不喜欢村长。
陈墨走后,村长一家人果然又来了,老一套嘘寒问暖问我身体怎么样。
我感觉很虚!
我说想去一趟医院,想打120,可是手机丢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村长居然给我拿出来了手机。
可就像是陈墨说的那样,手机已经被水泡坏,还烂了。
村长很愧疚的说是在水坑里找到的,找到时就这样,估计是大家没看到踩坏了。
可我看着那痕迹更像是砸坏的,不过我已经有师父的手机了,也没多说,
村长这时又说,手机拿来也没用,去不了,因为医院已经不接待他们村里的人了!
我问为什么?他说这边之前发病的时候大家也老闹肚子,都去了医院,医院里爆满又治不好,就——不让他们去了。
我莫名气愤,这些医生怎么能这样?
村长却不接话,转问,我有没有想出来彻底解决的办法。
我把陈墨的话转了一下,说得他们发病的原因,才能解决!
村长说跟我一起上山问问。
很晚了。
夜里的村民都已经休息了,到山上,我被吓了一跳,每个人都是睁着眼睡的!
我来到这也算好几天,每天准时昏迷,竟从未发现这件事。
眼看着大家全部都睁着眼看我,我站在门口头发发麻,还是村长解释说村子里之前闹过脏东西,所有人都不敢闭眼睡觉,慢慢就变成这样了……
我也没多问,看村长过去逐一把他们弄醒后,眼瞅着大家生龙活虎,我也开心。
至少,我有能力解决一些问题。
欣慰骄傲,百感交集着,我开始一个个盘问他们的发病过程,然后,我慢慢意识到某种不对……
他们说最开始染上的是村头的寡妇。
我就去仔细问了寡妇,寡妇却说自己什么都没吃。
她家饿的吃不起饭,啃啃菜市场的烂菜叶…然后就先腹泻头痛,又浑身脓包发烧不退昏迷呕吐,而这之后,全村的人都在第三天爆发病状。
可奇怪的是,之后发病的几个都没吃过烂菜叶啊。
正确却都跟寡妇症状一样,
我感觉不对劲。
一,没有直接传播源;二,寡妇住的远又偏僻,也不可能传播这么快!这么广泛!
三,寡妇和第二个感染者,没有任何的交集,并且听他们的叙述,他们的症状都是一天出来的…
这速度,倒很像是四叔之前跟我提过一嘴的下蛊!
查下蛊也简单,就还是四叔之前给我用的蛋法——
插银针于一已熟的鸭蛋内,含入口内,一小时后取出视之,蛋白俱黑者是中蛊!
鸭蛋不够用,我让大部分人先试了,果然,蛋白巨黑,他们全都是中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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