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行驶起来,车轱辘的声音响个不停。城中喧闹之声,吆喝之声不断。
谁也不知在裕昌王的马车里,宋家姑娘被解开了腰带。
宋婉又不敢叫唤出声,只能含泪望着江寂。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打开之后,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分开了宋婉的双腿。
“这是什么,不要...”
宋婉预感不对,眸中带上祈求,摇着头。
江寂低头噙住了宋婉的双唇,将她的嘴彻底堵住。他的手指抹了些盒子里的药膏,探进了宋婉的裙底。
马车行驶得快了些,颠簸起来。江寂左手搂住了宋婉纤细的腰,将人护得更紧。
他吻得越发深,直到得逞之后,才放开了她。
宋婉觉得凉凉的,感觉怪怪的,脸颊红得像猴屁股,“你给我抹的是什么?”
江寂没出声,只是动情地垂眸看着她,菲薄的唇又吻住了她。
吻比刚刚还要缠绵悱恻,江寂几乎舍不得放开她。
宋婉都有些喘不过气。
他抱着她吻了又吻,直到宋婉双唇都红肿,这才停下了动作。
宋婉觉得那冰凉开始发热。
她身子渐渐地开始不对劲,逐渐地变得又热又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她的身体还变得极为空虚。
她看着眼前的江寂,脑子里开始生出旖旎的想法。
她知道,江寂到底给她抹的是什么了。
宋婉拽住江寂的衣襟,贝齿咬着下唇,难受得眸中落下泪水,启唇颤声道:“我讨...厌你。”
江寂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宋婉,以后还会不会让自己涉险?”
宋婉整个人几乎是软在了江寂怀中,浑身都在发痒,她哭出声道:“我不要你管,江寂,你这个王八蛋...”
“还会不会?”江寂继续问道。
宋婉摇头,“不会了,我不会了...”
江寂将人抱在怀里,吻着她的耳郭,“别怕,量很少,药效很快就过了。”
宋婉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负,一口咬住了江寂的脖颈,她用的力气还不小,用牙齿反复去磨江寂脖颈的肉。
她是死咬住不放的,直到嘴里有腥味了才放开他。
“小软猫生气了,牙齿都变利了。”
江寂摸了摸被咬的地方,指尖都沾上了血迹。他眸中满是宠溺,摸了摸她软软的乌发,“出气了吗?要心里还有气,可以再咬一口。”
宋婉发现身上难受的感觉逐渐退了下去,下巴放在江寂肩头,寐上了双眼,“我要回府。”
江寂轻抚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道:“婉婉,我们成婚吧。本王不想再等了。”
宋婉睁开了双眸,坐直了身子,与他对视,“可我祖母不喜欢你,我怕他不同意。”
江寂道:“三日后本王来上门提亲试试,行吗?”
宋婉捧着他的脸道:“再等等吧,祖母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来了也是白来。”
江寂在她唇上又轻啄了一口,“我爱你。”
宋婉耳根微红,想着自己不就是在江寂一声声直白的爱意下卸防的吗?
谁都经不起他这么一声声地说我喜欢你,我爱你。
宋婉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那你以后可别娶到我了,就不爱我了。”
“不会,我会一直爱宋婉,直到老,直到死。”
宋婉依靠在他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只要你一直爱我,我就会一直爱你。”
江寂能得到宋婉这句话,心中觉得抚慰不少。
为了能得到宋婉的心,他可受了她不少折磨,他都快难受死了。
江寂道:“等本王把你娶过门了,你好好疼疼本王,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宋婉摇头,“不行,你要听我的。”
江寂双眸中是溺死人的温柔,“好,本王什么都听你的。”
马车行到了宋府后门,江寂先下了马车,后宋婉出来的时候,江寂直接把人抱了下来。
宋婉提着裙子想要进府,江寂想她这一进去,他估计好几天都见不到人,于是拽住宋婉的手腕,将人拉回来,低头看着她,“亲一下。”
宋婉无奈道:“刚刚不是才...”
“刚刚是刚刚。”
宋婉只好踮脚在江寂唇上亲了一口,江寂不满足这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于是扣住宋婉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他吻够了,才放开了她。
“本王看着你进去再走。”
宋婉点了点头,转身提着裙子进了后门。
江寂这才上了马车,回到王府的时候,便见虞娘站在书房门口等他,显然是有事与他讲。
江寂进了书房,“找本王什么事?”
虞娘见江寂脖颈上的牙印,笑着道:“难怪主子回府时满面春风,看来是把宋姑娘追到手了。”
江寂坐在茶桌前,给自己倒了杯热茶,“说正事。”
虞娘坐在了他身前,“霍侯盘踞辽北,麾下十万贪狼军,在辽北之地毫无敌手。这些年,官家把大多粮草送往辽北之地,养得贪狼军膘肥体壮,将士更是勇猛无敌。
而这些年霍侯也一直未进金陵,但他在金陵爪牙众多,虽人不在此,可金陵发生的事他都知晓。”
江寂所知道的,只有一个胡宿是霍侯的人,至于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十年,应该有十年了,霍侯十年没回过金陵,这次江盛寿盛,不知他会不会回来。”
江寂肯定道:“他会回来的,一定。”
“陈裕已经倒了,官家真正信任的人不多,如今只有他了。官家最怕的就是坐不稳那张龙椅,若把霍侯召回金陵,他自然安枕无忧。”
“你在牡丹苑见到谁了?”江寂猜测她定是见到了重要的人,所以才会夜晚前来告知。
虞娘道:“霍侯的嫡长子,霍无心。”
“他?”江寂觉得事情有趣了,老子还没回来,儿子先回了金陵,看来这次霍侯是真要长住金陵了。
否则霍无心身为手握重兵的军侯世子,无诏是不能回金陵的。
“他点你了?”
虞娘点了点头,笑着妩媚风情,“又多了一个为我一掷千金的男人。”
江寂道:“试过他武艺没有?”
虞娘道:“此人不好对付。”
虞娘都这么说了,看来此人是真有点本事。
江寂道:“他只在牡丹苑出现了一晚?”
虞娘点了点头,“他像是没回侯府,宿在一家客栈内,应该是在等他老爹回来。”
江寂忽然笑了,却是笑得深不可测,“金陵又要风起云涌了,定会极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