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直面东皇太一的共工是一脸懵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东皇太一居然会如此决绝,拼着自己受重伤也要斩杀自己。
原本这东皇太一就是天庭的第一战力,再配合混沌钟,可以说是圣人之下第一。
而共工别说是东皇太一了,就算是打祝融都费劲呢,更何况此时的共工远非是巅峰状态。
“尔敢!”
帝江怒吼一声,身上的煞气磅礴绽放,将他的身躯包裹了进去,眸子瞬间变得猩红无比,身形迅速朝着东皇太一掠过去。
他的速度就算是比之东皇太一也毫不逊色,但其脸色苍白,明显是付出了一定代价。
其余的祖巫也同样反应了过来,玄冥等人相继攻击,祝融则是拼命朝着共工冲了过去。
虽然说两人平时经常打架,脾气也正好相反,是不是互呛几句,但实质上两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糟糕。
尤其是在这危急的时刻,更能体现其关系。
在众多祖巫联手进攻东皇太一的情况下,帝俊也没有闲着,他也是一口精血喷出,落在了自己这法宝河图洛书之上。
瞬间,河图洛书绽放出绚烂的光芒,金光夺目,金色的火焰在上面燃烧着,法宝的威能被其提升到了极限。
随后一道巨大无比的光幕落下,阻挡在这些祖巫攻击的面前,他们也只能是眼睁睁看着东皇太一一拳取走共工的性命。
共工也深刻体验到了彼此之间的差距,恐怕就算是他巅峰时刻,也必然会被这一击重创,即便如此,共工依旧是寻找着解救自己的办法,他可不想拖这些祖巫的后腿。
在此时东皇太一的眼中,世界上的一切流速都变慢了许多,唯有眼前的敌人,携带着金色猛焰的拳头眼看这就要落在共工的身上,忽然间一股强横至极的圣道气息降临。
瞬间所有人的动作都是停滞了刹那,这东皇太一自然也不例外,毕竟他并非圣人。
而共工也是抓住这个难得机会,趁着东皇太一停滞的片刻,用处全身的力气闪避开来。
东皇太一此时是勃然大怒,再晚来几息就好,这共工必然会命丧当场。
都怪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东皇太一此时眼中只有共工,无论是谁都无法阻止他!
东皇太一再度提起一口气,携带着混沌钟朝着共工扣杀而去。
但是一道强横的威压从天而降,直接是撞在了东皇太一的身上,瞬间将他砸到了下面,恐怖的圣道威压逼迫的动弹不得。
这时候东皇太一才清醒过来,这特么是圣人的力量,怎么会有圣人在天庭呢?
与此同时,“帝俊!”这携带着无边威压的声音使得帝俊瞬间口吐鲜血,跪倒在地上。
脸色苍白无比,帝俊的神情显得是十分的落寞,这次怕是有大问题了,因为来的人是女娲。
时间回到东皇太一准备击杀这共工的时候,那三道恐怖的钟鸣惊动了大半个洪荒。
而不周山就在天庭的下方,如此洪亮的声音自然是难以避免的,更不要说这混沌钟可是先天至宝。
其威力自然是不言而喻,绝非是阵法可以阻拦的。
卧槽尼\玛!
镇元子直接是爆了粗口,好不容易有一段安生的时间来让他修行,利用这大道果实的效力。
但怎么来有这些个不长眼的家伙来打乱自己的节奏呢?
你特么打架就打架,没人管你,别特么扰民啊。
镇元子向着天庭看了一眼,看清楚了那边的情况,打的还是比较惨烈的。
随后便收起了目光,马上就要闭目修行的时候,看向了天边的方向,在那里有着一道圣人的气息。
“东皇太一抓不住机会的话,可就没有机会喽。”
说完以后镇元子便是闭目修行,他才没还有时间去看这后面的发展呢。
就算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巫妖大劫不可能真么快就落幕啊,要不然这系统为何要让自己以及镇元教万年不得下山。
而且此时就连这十大金乌都没有出现呢,距离结束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时间回到现在,被圣人那凌厉的目光所注视,帝俊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肆意杀戮人族!”
女娲说话的时候,身上不断涌出圣道气息,虽然说女娲在圣人中是最弱的那一个。
但是在此时的战场上,女娲就是无敌的,圣人以下皆蝼蚁。
此时的女娲怒火降临,火力全开,她可顾不上收敛分寸了,要知道这人族的气运和女娲是绑定在一起的。
而人族遭受如此劫难,气运大损,这女娲自然也是如此。
因此在盛怒之下,圣道威压直接将整个战场的人全部压制住,即便是祖巫这边也是跪倒在地上。
原本这祖巫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但这次是从片面接触到了圣人的怒火,依旧是让他们不寒而栗。
帝俊这时候也硬挺着身子,朝着女娲行礼。
“帝、帝俊,拜见女娲娘娘。”
东皇太一等大妖紧随其后,而以帝江为首的祖巫则是在天庭的后面。
此时倒是不争个先后了,原因很简单,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圣人脾气最差的时候。
若是这个时候在不开眼的去招惹对方,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此时的女娲可是满腔怒火,对于这些人的礼数就当做是没看见,圣人的凝视对帝俊压力非常大,原本就陷入了虚弱,此时更是头吐鲜血。
“帝俊,你可知罪?”
淡淡的声音传来,女娲虽然收敛了自己的怒气,但其中却是蕴含着一丝明确的杀意。
这下子可是让帝俊和东皇太一都慌了,卧槽,这么狠的?
至于祖巫这边则是幸灾乐祸,但都是偷着乐,谁也不敢表现出来。
“大哥!”
东皇太一见到帝俊如此的狼狈,再也忍不住,想要挡在帝俊的身前。
但是女娲看过来的双眸顿时令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东皇太一也是口吐鲜血,他的伤势比帝俊还要严重的多,更何况受到如此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