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来。”
季婉儿咽下了到嘴边的名字。有些话不必明说。“你说苏启音？”
裴珩眼眸微眯，幽深的眼睛瞧不出情绪。“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有本事躲过你追查的人，要么权势比你强，要么就是你极其信任不曾怀疑的人。”
“王爷，你一向公正，这点道理应该想得明白吧？”
季婉儿接着添柴。裴珩似乎陷入了思索，没说话。良久，他才抬眸。
第二个人来。”
季婉儿咽下了到嘴边的名字。有些话不必明说。“你说苏启音？”
裴珩眼眸微眯，幽深的眼睛瞧不出情绪。“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有本事躲过你追查的人，要么权势比你强，要么就是你极其信任不曾怀疑的人。”
“王爷，你一向公正，这点道理应该想得明白吧？”
季婉儿接着添柴。裴珩似乎陷入了思索，没说话。良久，他才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