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你自己。”
苏启语气有些嫌弃。裴珩眼睛一眯，“我不好？”
苏启抿唇思索，“不完美，总体来说可以。”
“但是如果能选，我不想裴桢和你一样。”
裴珩的童年太惨了，爹管的严，娘又不疼，高高在上的皇子每日不知要面对多少波诡云谲，却没人能倾诉。裴珩沉默了。这是他们两人的责任，苏启心疼，他又何尝不心疼。“等你回去后我会让祁诗语还有裴姝多带带他。”
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只有女性亲属能给。苏启点点头，揽着裴桢，轻轻拍着，心里难得的平和。下面的臣子眼看着陛下和小皇子都坐到来路不明的女人身边，一时掀起了热烈的讨论。新臣们纷纷感慨陛下总算看上个女人，而老臣们则为独守空房的皇后娘娘惋惜。同尘和范无救立在角落里，静看着这一切。“我什么都没问出来，但我总觉得她和从前的娘娘好像，兴许是因为这陛下才宠她吧。”
同尘低声道。“怎么会，三年前有个世家小姐效仿皇后娘娘当年，打扮得花枝招展进宫，行为举止都颇为乖张，结果引得陛下反感，一道圣旨就发配到老家结亲去了。”
范无救叹了口气，“陛下不喜欢旁人和娘娘一样，但又对娘娘不似从前。”
“真奇怪，好像从前的娘娘和现在的娘娘不是一个人似的，也不知陛下到底想些什么。”
同尘也跟着摇头。范无救却忽然一怔。不是一个人？五年前王妃站在城墙上时他也有过这种感叹，那时的王妃胆大嚣张，一改从前唯唯诺诺的性子。一段时间后，王妃就又换了副性子，就是现在这样。范无救看着弯眸勾唇的美人儿，眯了眯眼。王妃从前也总是这幅表情，扬眉弯唇，一颦一笑都散发着不加掩饰的魅力，她好似很清楚自己什么表情最美，也是旁人无论如何都学不来的。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