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进来,怎么知道自己是那间房间的?”
店掌柜赔笑道:“都是小的问的孟浪了,说的不着边了,敢问二位公子可是一位姓张,一位姓袁?”
袁子鱼点点头,说道:“正是我们二位。”
只见店掌柜一拍大腿,说道:“错不了,二位就是天字房的客人,快随小的来吧。”
说完点头哈腰领着箫武韶、袁子鱼向楼上走去。那店掌柜边走边说:“天字号房是我们‘天下朋’客栈最好的房间,一般人住不进来,天字号房间住的都是当朝的王爷、征战的将军、南下北上的商贾大家。平时来店的客人谁给的钱多了,便是谁的房间。”
袁子鱼听罢,说道:“不知我们今晚住这天字号房间,花了多少钱?”
店掌柜笑道:“有人请二位公子住,二位公子不必相问,说实话,这天字号房间本是留给皇普公子的,皇普公子临时决议,将房间让给了二位公子。”
箫武韶听到这里倒很意外,皇普义竟将朱仙镇最好的房间让给自己与袁兄弟,若真是处于情义,皇普义的为人着实让人佩服。三人上了楼,走到了一间屋前,只见房间前挂着门牌,上面书写着:“天”黄灿灿的大字。箫武韶仔细看那“天”字,发现四周竟是用黄金镶边,心中惊奇不已,心想着‘天下朋、客栈可真是财大气粗。店掌柜将“天”字号门打开,将箫武韶和袁子鱼引进房间,将门上的钥匙放在桌子上,笑道:“这便是天字号房间了,二位请安歇。”
说完转身走到门口,说道:“二位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跑堂的就在下面,一声吆喝便会上来。”
说完将门掩上而去。箫武韶观看这“天”字号房间,见屋中甚是宽敞无比,红漆器的楠木家具褶褶发光,上面放着两蹲香案大鼎,雕龙玉凤,十分精巧,但看那大鼎便十分的珍贵。再看墙壁之上挂满了古画,竟是历代帝王图,箫武韶心想应该是临摹的,不可能是真品。看了几幅,其中很多幅都是自己的先祖,心中忍不住一热。忽听袁子鱼道:“睡在这房间里,被这些大人物看着、盯着,谁能睡的着?”
袁子鱼说完走到床边,只见屋中之床甚是的宽大,袁子鱼摸摸床上的布料,惊叹道:“这可不得了,这床上的被子竟是‘冰蚕丝被’,这一条被子拿出去换成钱财,就够一街的人吃喝一辈子了。”
箫武韶没听说过‘冰蚕丝被’不知其中的贵重,问道:“不知这‘冰蚕丝被’贵在何处?”
袁子鱼看了箫武韶一眼,说道:“像你这样孤陋寡闻的人,不知是怎么当上神鹰门掌门的?竟连‘冰蚕丝被’的大名都没听说过。”
说完回头四顾,见案几上面摆着一把长剑,袁子鱼走了过去,将长剑抽出来,只见那长剑发出一阵寒光,袁子鱼禁不住叹道:“这真是‘天’字号房间,这把剑也贵重的很,‘天下朋’客栈真舍得摆设。”
说完走到床边,对着床上的‘冰蚕丝被’一阵乱砍。箫武韶大惊,忙上去阻止袁子鱼,说道:“袁老弟这是干什么?咱们有幸住在这天字号房间里,应该感恩才是,为何还要砍断床上的被子?”
袁子鱼笑道:“你看那‘冰蚕丝被’可被小弟砍断了?”
箫武韶往床上看去,见那‘冰蚕丝被’被袁子鱼一阵乱砍,竟然一点伤痕也没有,心中大惊,说道:“这便是这‘冰蚕丝被’为何贵的原因吧?”
袁子鱼道:“这‘冰蚕丝被’乃是白玉山脚下的冰蚕吐丝,经过几十年的冰冻织成的,坚硬的很,是世上最好不过的防身材料了。”
箫武韶看着那‘冰蚕丝被’,心中略有所思,忽然想起神鬼门的灰袍使海一啸身上穿的‘天蚕衣’来,也是来者西域白玉山,看来和这‘冰蚕丝被’出于一门,心中疑惑不已,皇普义怎么有西域白玉山的东西呢?说道:“人睡在这间屋子里,晚上盖上这‘冰蚕丝被’,就算半夜有人来刺杀,不明其神梁因的刺客将刀剑砍在这‘冰蚕丝被’上,定会被吓一大跳的,这‘冰蚕丝被’便是天然的保护铠甲。”
袁子鱼道:“没想到皇普义如此的处心积虑,将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就连睡觉也被想到了,呵呵,真是有意思。”
说完走到案几前,将宝剑插进了剑鞘。箫武韶看着屋中摆设,说道:“皇普义此人不简单啊,若真是一般的富家公子便好了,可我总觉得皇普义水深的很。”
袁子鱼听罢,转头对箫武韶道:“不过说回来了,皇普公子果然是富可敌国,你看这阔绰的劲头,便是咱们怎么也赶不上的。”
箫武韶点点头,说道:“美貌、财富全给了皇普公子了,这天道还真的,呵呵,有些不公。”
袁子鱼笑道:“没想到箫公子也会有如此的感叹,箫公子是嫉妒皇普公子了?”
箫武韶道:“我从来没有嫉妒皇普义,我只是觉着皇普义行事,处处藏着心机。”
忽见袁子鱼走到屋门前,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转身回来,说道:“箫公子说话还是小心些为好,没准这‘天下朋’客栈也是皇普义家开的呢,这‘天下朋’的店掌柜伙计都是皇普义的手下呢?也许在暗处正有一双眼睛看着我们。”
箫武韶闻言一惊,说道:“袁兄弟何出此言啊?”
袁子鱼道:“大哥不妨想一想,咱们和皇普义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和第一次见面差不多,大哥易了容,皇普义没有认出你的真身,小弟在神剑门也未与皇普义说话。但凭大哥在神庙说了一句话,皇普义便如此的热情好客,大哥不觉着很不对劲么?还有这间房间,绝不是店掌柜说的那样,住过什么王爷、将军、大商人,在小弟看来,这间房子便是皇普义在朱仙镇的一个私宅,但皇普义怎么会让你我二人住到他的私宅里来呢?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箫武韶听完袁子鱼分析,心中暗暗的吃惊,心想皇普义不会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吧?特意将我们安排到这里,是好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若是如此,这皇普义未免也太精明了一些。吃惊说道:“皇普义若真的一眼便认出了我,那他的眼光简直太毒了,还有皇普义要从我们嘴里得到什么呢?”
袁子鱼笑道:“在小弟看来,以皇普义的精明,恐怕今天白天一进神庙之时,看着箫公子身上的衣服便认出了箫公子是谁,不然的话皇普义怎么会对我们如此的热情?皇普义将你我二人邀请到悦来酒楼,就是为了要套取你我二人的话。恐怕皇普义不是要从你我二人嘴中得到东西,而是想要将一些事情告知你我。”
箫武韶想了想,突然惊道:“皇普义有意将官府派人捉拿神剑门的事说出来,想必就是为了让我们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