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寡不敌众,来救我的人又是个少年,很快就被对方贼人围堵,但他始终没有抛下我,继续与那群贼人抵抗。”
滕昕珠一边说着一边心虚抬眼偷看君胤槐,见他紧皱眉头,满脸茫然,似乎在努力回想记忆中是否有过这段记忆。见此,滕昕珠更加心虚不已,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在偷看。“但最后,还是被对方贼人拿下了,而少年因为救我,身受重伤……受伤的位置就是你胸口的位置……我手足无措,除了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君胤槐的眉头越皱越紧,可却没有打断滕昕珠的打算,继续听她解释。滕昕珠也不敢怠慢,一边让自己神情看起来却有这么一回事,一边绞尽脑汁在脑海疯狂的想着怎么把故事编完整。“关押我们的地方是个破庙,整座破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副与破庙格格不入的神像,我别无他法,那群贼人因为你杀了他们不少人,根本不管你的死活,所以我只能把满心的希望寄托在那座完整的神像上。”
“我苦苦哀求,求他救救你……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神像突然发了光,竟然开了口……”说到这里,滕昕珠立即装出极为诚恳的神情,言之凿凿的肯定道。“我知道你不相信,认为我在胡说八道,可是……这是真的,神像被我的诚心打动,说可以救你,但有一个条件……”“那个条件就是清除我们两的记忆,并且会安全无恙把我们送回家,我不甘心……也不愿意就这样忘记你……但为了救你,我答应了……只是我用了一些手段,假装忘记,其实却什么都记得……”“所以这么多年来我到处在找他,只是我一个闺阁女子,人海茫茫找人就是大海捞针……可没想到的是,那人就在我身边……就是我命定的夫君……”说完,滕昕珠挤出眼泪,泪眼朦胧一动不动看着君胤槐喜极而泣。当然,这次的眼泪不是她故意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喜极而泣。君胤槐整个人处在震惊中无法自拔,蠕动双唇想要说些什么,可嘴角动了半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满心的混乱。他低头抚摸胸口的伤痕,紧锁的眉头却怎么都松不开。是的!他的确有个一段记忆是缺失的,而这段记忆正是有关于胸口的伤痕。这些年,他探查过很多,将自己每段经历都认真仔细的检查过,可无论怎么探查,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却都没有丝毫的踪迹有关于胸口伤痕这段的记忆。就连身体从小服侍他长大的下人都没办法说清楚他胸口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只是说因意外造成的,可若说是什么意外,他们又说不上来。他有很多重要的事需要去做,所以对这件事渐渐地放下,不在过问,直到滕昕珠出现。“你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真的如滕昕珠说的这般,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闻言,滕昕珠不住的点头肯定,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只是那样就有些过了。盯着君胤槐那双茫然复杂的眼神,她突然有了底气。自己这个故事破洞百出,而君胤槐虽有怀疑,但却是半信半疑,不是彻头彻尾的怀疑。那就说明一件事。君胤槐对自己胸口这个伤痕的来历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并且没有任何的说法。而自己误打误撞随便编出的一个谎言,居然真的能糊弄过去。想到这里,滕昕珠瞬间来了底气,再次翻身农奴把歌唱。“侯爷,我知道有些东西听起来玄乎其神,更是荒谬不可言,可是,这世上不是有很多千奇百怪的事不是玄乎其神,荒谬不可言吗?”
“并且,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君胤槐垂下眼眸,沉默了片刻,才重新抬起头缓缓看向滕昕珠,带着无比认真的口吻说道。“滕昕珠,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可你既然说了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那么……以后不管我是否真的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都是我的人……”“是我君胤槐唯一付出真心的女人……以后,我不想你对我有所隐瞒,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从今以后,这个世上,我是唯一护着你的人……”“好!我是你的女人,是你唯一的女人!”
“以后,你就是我的依靠。”
既然君胤槐是自己要找的那人,那么,自己本就是他的女人。从很久之前就已经是了。如今不过是重续前缘而已。“侯爷,以后你也是我滕昕珠唯一护着的人!”
……“好……”……皇宫里,滕秀秀身着薄纱,曼妙的身子影影绰绰很是勾人视线,漆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白玉无瑕的小腿半屈搭在明黄的塌上。此刻正妩媚妖娆含着一颗紫色的葡萄在欲滴红唇上,双眼妖媚十足,时不时发出一些让人腿软的声音。她躺着的塌前,层层薄纱将她隐藏其中,若隐若现,引人好奇不已。“咯吱”一声,一个明黄的身影像泥鳅一般瞬间没入隐隐层层薄纱中,嘴里更是暧昧不清的喊着。“美人!朕来了!”
“小妖精!朕一定会好好疼你的……”“陛下……你怎么才来啊……人家等你好久了……”滕秀秀娇媚的声音朝着明黄的身影传去。“是朕不好……让美人久等了……”“皇上……人家等得好辛苦……”“……”“……”将搭在胸口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拿开,滕昕珠赤身裸体下了塌走进内室的浴室。早就等待多时的宫女们赶紧围了上去,服侍她沐浴更衣。靠在白玉玉枕上,滕秀秀舒服的溢出一声,之前还满是情欲的双眼瞬间清醒,只剩一片清明,夹带着刺骨的恨意。滕昕珠啊滕昕珠,骑在我头上对我百般侮辱的时候,把我一切抢走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