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现了名为害怕的东西。夭夭跟上来的时候封深正好抱着言颂朝外面走,她看见言颂满身的血,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我的天……”“去救凤夕文。”
封深虽然所有的心思都在言颂的身上,可他还是记着凤夕文。凤夕文在这件事情里是被牵连的,她本不该牵扯进来。凤夕文伤的好像比言颂还要重,如果言颂醒过来发现凤夕文出事了,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言颂跟凤夕文在秦家被满身是血抱出来上车的照片不知被谁拍到传到了网上去,一时间整个帝都的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这次的事情牵涉太广,言颂是封家的儿媳妇,丈夫又是封深,网友都在说秦家恐怕要倒大霉了。而除了言颂,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凤夕文,她是凤家的独生女,凤家夫妇有多宠女儿不是没人知道,现在人在秦家出事了,秦家人就算是愿望的,那也有口难辨了。甚至还有人说言颂与凤夕文一死一伤,因为没有媒体敢报道这件事情,所以都是众说纷纭。而帝都医院的某一件vip病房中,脑袋包成了一个菠萝似的病号凑到一个手臂缠着绷带堪比木乃伊的病号旁,把手机递给她看:“你看,有人说我们一死一伤,那死的那个,你说该是谁啊?”
言颂白了她一眼:“还嫌头上口子不够大?想再给你补一个?”
“那可别。”
凤夕文急忙护住自己的脑袋,“我这不是无聊就刷一刷新闻嘛,哪知道就刷出来这个了。你说现在这些网友也真是够无聊的啊,成天瞎YY,有那时间怎么不多打两把游戏,多吃两口饭呢?”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啊。”
言颂瞥她一眼,见她坐在床沿边上,随时要掉下去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扯了她一把,“你赶紧坐好吧,别摔下去了。”
距离秦家那件事已经过去一周时间了。凤夕文在病床上躺了一天才醒过来,言颂倒是醒得早,但是身体被那种药腐蚀的不成样,也硬是用了两天时间才彻底缓过来。对于那天的记忆言颂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模模糊糊记得自己看见了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