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忽然一个女子从上跌落了下来,在推搡的过程中,众人瞧见,在床上的那赤裸的两人,居然是男的。这下,众人都几乎傻眼了,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宫旻,瞧见床上的男人,他顿时火冒三丈怒火中烧,因为,床上那个赤裸的男人,正是他的儿子:宫铭。宫旻三两步的跑上前,宫初月连忙拦住他,“父亲,这是个误会,这一定是个误会。”
在古代,断袖之癖可是禁忌,不禁有辱门楣,还会让劝阻的人都抬不起头,宫旻气的发抖,那还顾得上什么,直接一把推开宫初月,掀开帘子,文章里的春光让外面站着的人都不有移开目光红了脸。木夕雾倒是没什么感觉,但却有一只大手捂住她的眼,紧接着,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上,“这玩意儿看多了对身体不好。”
木夕雾想说,她有什么没看过的……前世她是家族掌舵人,什么果体没看过。很响亮的一道巴掌声,宫铭被他爹一巴掌狠狠地摔在了脸上,脸上的剧痛,让宫铭稍稍回了神,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境,瞬间愣了,呆呆的看着她父亲,久久说不出话。“你这逆子,居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宫旻气的脸色通红,指着宫铭的手指不断的发抖,气的都说不出来,“你……你……”“父亲,你听我解释……”宫铭慌乱不已,推开身旁的男人就想下床,可他发觉自己没穿衣服,只能用同样条被单裹着,“父亲,这是陷害,这一定是陷害啊,儿子是清白的,您一定要相信儿臣。”
话还未落,三月忽然就娇喘着过来抱住宫铭,宫铭嫌恶,立即推开她,三月赤裸着狠狠地撞在了一旁的落地花瓶上。花瓶立即四分五裂,破碎声震得人耳朵一痛,三月也稍稍回了神,才发觉这一屋子的人,立即尖叫起来,找不到衣服,瞧见宫铭身上的被子,下意识的就想去抢。宫铭本来就很恐慌丢脸了,可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想让他难堪,气不过,她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在最后面的叶一博看不下去,便撤掉了一旁的窗帘让如画给她带过去。虽然还不知情况怎么样,但她师傅是绝对不会害人的,三月忽然性情大变,又联想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他心中早已有了个底。如画直接把帘子扔在三月的身上,三月立即仓皇的将自己包起来,对于这一切的发生,她现在都有些懵。“床上的那个男人,似乎有些眼熟啊。”
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然从人群中爆出来,顿时,大家都都纷纷朝在床上赤裸卷缩的男人看去。因为宫铭的事情太过劲爆,众人也没奇怪这声音,可宫初月却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宫熙歌。眯眼一瞧,床上的男人,居然是宫铭的身边的书童——小蔡。宫旻怒的头发都要直立,拽着宫铭这个不孝子噼里啪啦的就是几巴掌,宫铭鼻血都被打出来了,他慌慌张张的跪在宫旻的面前,“父亲,您要相信孩儿,孩儿绝对不是这样变态的人。”
“当我们瞎啊,你刚才可是很乐在其中呢,连旁边的这个美女都不要,就要床上的那个小白脸。”
说话的是如画,在这种情况下,除了木夕雾,怕就只有她敢在这种时候说话。唐海安跟冯兰德虽然任性,但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那里还敢说一字半句。宫旻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丢尽了,新城夫人个那几个富商都是城内乃甚至在全国都有几分威望,这下,他宫家真的是要名誉扫地了。宫旻虽然生气,但也美好意思在别人面前将家丑外扬,他驱散了众人,决定把这几个丢进他宫家颜面的混账带回去审。在宫熙歌出去的时候,宫初月忽然拽住宫熙歌,“三弟,你怎么在这儿”宫初月的声音不声不响,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闻。这下,宫旻脸色更加难看了。宫熙歌也被一起带回了宫府,唐海安不放心也偏要跟着去,新城夫人头疼不已,但又拗不过她。“师傅,你不去宫家看看吗?”
再回去府上的时候,叶一博问。“宫熙歌他能解决的,而且又唐海安这张王牌在,宫旻可是巴不得跟唐家结亲呢!”
她淡淡道。叶一博默,惆怅得叹了口气。木夕雾颔首,“三月是罪有应得,放心,三月还是清白的。”
就是这名声……以后怕是无人敢娶,不过她一点也不同情。三月跟宫初月两兄弟合起火来算计她,那就别怪她下手狠毒,毕竟,木夕雾从来不是以牙还牙的人,太便宜对方了。三月想跟叶一博在一起,但叶一博一心只想学医,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的任性威胁,触了叶一博的底线,以至于叶一博要跟她一刀两断。三月不甘心,她要得到叶一博,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宫初月俩兄妹就出现了。那两兄妹想设计陷害让叶一博跟宫熙歌欺负冯兰德,冯兰德深受宫旻跟家中人疼爱,是宫冯两家的掌上宝,冯兰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宫冯两家怎么会就此罢休。到时候不仅叶一博性命难保,就连木夕雾也要受此牵连。堂堂的神医,当今的绿苏县主,竟然收了个这么个品行恶劣的徒弟,众人肯定会认为是木夕雾在背后纵容,是她教徒不善,到时候木夕雾不仅仅会名誉扫地,皇室那边的人也不会待见她,解除与尉迟邑的毁约,那是迟早的事情。至于宫熙歌,他轻薄了冯兰德,就算唐海安再喜欢他,也会心有芥蒂,唐家就更不肯认他做女婿,到时候,他在宫家也就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