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被老夫人训斥了,老夫人拘着儿子,在新房里又呆了两天,可除了应这三天必须不空房的景,这位新郎再没进过新娘子的房,可新娘子却有了身孕,有时候,命里注定的,便是想逃也逃不过。”
骆清蹊轻叹了一声,接着把他下午和郑大老爷所说的一切,都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青箩,他讲到后面的时候,就已经不再加入自己的感情了,即使是平铺直述,也让他的心灵再次震撼,骆清蹊觉得,他所投注的那一点儿感情,远远比不了青箩母亲的付出,母爱之所以伟大,就是因为她能承受寻常人所不能承受,为了孩子,母亲的筋骨,比铁打铜铸的还要坚硬。骆清蹊的故事似乎讲完了,马车也已经进了怡王府的院门,只是,青箩坐在车子里一动不动,仿佛有些惊着了,又仿佛是有些不能接受,骆清蹊陪在旁边,也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只是怕青箩着凉,不时地用手帮她揉揉膝盖,或者轻轻地摸摸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