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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阖家团圆(1 / 1)

谢燕娘见长公主哭得厉害,带着阮景昕悄悄出去了,没打扰久别重逢的两人。“爹爹回来了,真好。”

她望着星空,不由低声感叹。谢燕娘以为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看见驸马了。没想到驸马却九死一生,到底还是回来了。谢燕娘又想到上辈子,长公主早两年便去世了。阮景昕也死了,谁带着驸马回京?若是他千辛万苦的回来,看见的却是长公主的墓碑,该是如何的绝望和悲戚?幸好,这辈子她留住了长公主,也让爹娘有重逢的一天。谢燕娘转过身,忽然伸手抱住了身后的阮景昕。还有这个人,她也从阎罗王的手中硬生生抢过来,留在了自己身边。阮景昕搂住谢燕娘,低头看见她颤抖的睫毛,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我们回家。”

“好,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叫谢燕娘心里暖融融的。回头看了眼屋内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她微微笑开了。驸马回来,长公主似乎恢复到年轻时一样,每天都容光焕发的。谢燕娘也没打扰爹娘久别胜新婚,老老实实窝在摄政王府里,不敢上门去打扰。阮景昕只吩咐了几句,便也陪着她。两人时不时下棋,时不时一起在软榻上午睡,还有偶尔凑过来想钻在中间的白狼,一切都宁静而惬意。谢燕娘有时候会想,这种生活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府里越是宁静,府外却越是闹翻天了。幼帝的替身出现,皇太后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对外宣布死去的是替身,真正的幼帝因为生病留在了皇宫。原本因为幼帝驾崩而吵闹的朝廷,顿时拧成了一股绳。只要幼帝还在,管它是真是假,倒是能让庆国安定下来。皇太后也是如此,一个替身罢了,好歹不用选辅政大臣来掺和,又不必她亲自垂帘听政叫人诟病。有替身在前,她在后,简直是两全其美的好事,自己哪里会错过?毕竟辅政大臣再是怎么笼络,到底是外人,谁知道在这个位置占得久了,会不会起了别的心思?葬礼登时取消了,真正的幼帝变成了替身,死得无声无息,连风光下葬也没有了。谢燕娘听说后不由唏嘘,亲生娘亲为了权势,连给儿子一个葬礼都不乐意了。估计最多偷偷哭了两声,悄悄烧点纸钱,便就这样揭过了。难怪长公主不喜欢她,皇太后如此,倒是叫人看着心冷。皇太后原本担心替身会起不得了的心思,起初拿捏在手心里,事事都要过问。渐渐发现替身实在听话乖巧,性子懦弱,一看就是好拿捏的,心里不由窃喜。简直是天助她也,送来一个乖顺胆小的替身,或许就是天意。皇太后放心了,逐渐便隐在身后,不再公然插手。朝臣对她已经多少有些意见了,如今这一退,倒是叫不少人赞许,赢得了好名声。只是替身依旧隔一段时间来禀报,瞧着没有别的心思,皇太后却察觉出不对来。她叫来身边的宫女打听了一圈,发现很多事替身隐瞒了下来。顿时惹了马蜂窝,皇太后不乐意了。她把替身叫了来,挥退了其他人,两人单独见面。“你给我跪下!”

替身却是一动不动地站着,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母后莫不是忘了,皇帝跪天跪地,却是不跪别人的。”

“你算哪门子的皇帝,不过是一个卑贱的替身罢了,还不给我跪下?擅自做主,你的心里还有我这个皇太后吗?”

皇太后气得不行,抓起一个瓷杯便扔了过去。替身轻巧地避开,看着瓷杯在地上碎了一地,冷笑道:“说我是皇帝的是你,说我卑贱的也是你。若不是我,母后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吗?”

皇太后气得脸色涨红,真是不上台面的东西,这才捧起来没多久,就已经飘飘然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把你扶正,我也能把你撤下去。别忘了,要找区区一个替身,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你别太过分了,任怒了哀家,就让你在宫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替身拍了拍胸口,露出害怕的表情来:“母后别生气,我以后会乖乖的……皇太后想让朕这样说吗?笑话!”

他嗤笑一声,鄙夷的眼神瞥向皇太后:“朕是皇帝,坐上皇椅,谁也不能让朕离开,即使是母后……也没有这个资格。”

“资格?你这个卑贱的替身,竟然敢跟我说资格?”

皇太后气疯了,抓起手边的东西便兜头扔了过去。替身狼狈地避开,衣摆还是被茶水洒湿了一些。他伸手弹了弹衣摆,漫不经心地道:“母后思念父王,寝食难安,如今更是病得越发重了,只能在殿内好好休养。”

“朕会让御医过来看看母后,让御林军在殿外看着,别让不长眼的人来惊扰了母后。”

这分明是要囚禁她,皇太后不由慌了:“你敢!公然囚禁哀家,你以为朝臣就不会有意见?”

“母后错了,大臣们不但不会有意见,还是十分赞成的。他们已经忍受母后太久了,被一个女流之辈指手画脚,实在是奇耻大辱。若非母后是朕的生母,又是先帝的皇后,只怕如今早就被赐下一条白绫了。”

替身抿唇笑了笑,依旧是牲畜无害的样子,却叫皇太后看得不寒而栗。“还是说,母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到九泉之下跟父王见面了?朕不介意成全母后的。”

“你、你……”皇太后哆嗦着手,一张脸又惊又怒:“别以为你坐上皇位就安稳了,底下有摄政王虎视眈眈,没有哀家支持着,你也坐不久了。”

“这一点母后足可放心,摄政王对皇位素来没有兴趣,他已经承诺朕,绝不会插手皇家的事。”

替身笑了笑,又道:“母后没发现,我们的见面没有人打扰吗?多得摄政王的帮忙,才没人来惊扰母后。”

皇太后这次觉得心口都疼了,没料到摄政王居然掺和到这事来:“别以为摄政王是心甘情愿帮着你,肯定别有所图。”

“谁不是别有所图,母后不也是吗?如果朕没有利用价值,估计早就不知道被母后随手派人杀了,扔去喂了狗。”

替身面无表情地说着,又道:“有所求,便是有软肋。无欲无求的,反而难对付。摄政王是什么样的人,朕比母后更清楚。”

皇太后浑身哆嗦,显然气得不轻。替身掉头就走:“母后好自为之,朕会再来看你的。”

殿门被关上,皇太后怔怔地呆坐着,许久没有人进来,显然这里真的被摄政王和替身控制住了。是不是,她到底是逃不过去了?皇太后没发现,殿内的角落摆着几个香炉。阵阵香气在殿内萦绕,等她回过神来,一切都太迟了。替身离开后,一路回到琼华殿。殿内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背对着自己站着,听见声响回过头来。替身恭恭敬敬地道:“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

“很好,你的姐姐我让人好好照顾着,等事成之后,便会让你跟她团聚。”

摆摆手,摄政王很快离开了。替身见他走了,整个人瘫软下来,坐在软榻上久久没有回神。他想到当初自己不过五岁,就被人从家门口掳到宫里来。穷人家的孩子早懂事,所以他很快知道,自己将要成为幼帝的替身。他尝试着逃走,日复一日,都被人困在一个昏暗偏僻的冷宫里。若是做得不好,就不能吃饭,还要挨打。他真是受够了,可惜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不能逃出宫殿哪怕一丈。他开始不吃东西,想着就这样死了,也未尝不好。只是那些人却把父母的尸身丢到自己的面前,告诉他,若是不从,下次看见的便是他的姐姐。替身认了命,老老实实学会了幼帝所有的习惯。举手投足,活脱脱就是真正的幼帝。但是幼帝并不喜欢他,甚至算得上是厌恶。总是悄悄过来,狠狠教训自己。替身还不能反抗,因为身边有人守着。甚至有时候为了给幼帝尽兴,还事先在吃食里下药,让自己手脚绵软无力,连抬起手遮挡一下的力气都没有。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连牲畜都不如,被鄙夷着,折磨着,如今算是痛快地出了一口气。想到姐姐在摄政王身边,不必再担惊受怕,替身便缓缓笑了。他看着幼帝登基的这一年,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皇帝不是事事都能如意的,有大臣盯着,有百姓看着,一步都不能错。幼帝在人前一副向先帝学习如何做明君的样子,转过身却阴郁地只能对着他发泄。口中喃喃自语的话,他在被打中听到了不少,不外乎是摄政王挡了路,四大辅政大臣一个比一个罗嗦又想要擅权,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替身揉了揉额角,他答应摄政王安安分分在皇位上呆几年,然后便功成身退,带着姐姐离开京中远远,过上平凡又安稳的生活。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几年后,跟姐姐重逢了。替身又苦笑,即便他有别的心思想留下来,摄政王也是不允许的。想到他吞下的药丸,又见过幼帝苦不堪言的模样,替身心底那点小心思早就歇了。没过几天,有太监前来惶恐禀报:“皇上,太后娘娘她……疯了。”

“疯了?”

替身勾了勾嘴角,他虽然不明白那些香炉里放着什么,也清楚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居然让皇太后疯了,倒也不错。他不必把皇太后赶尽杀绝,宫里这么多耳目,实在不好掩饰。如今疯了也好,省得自己担惊受怕。“让太医院派人过去,朕这就去见母后。”

替身假惺惺过去关怀,可惜皇太后看见他就吓得连连尖叫。不得已,太医只得把他请了出去,斟酌地道:“太后怕是看见皇上,想起了先帝,触景伤怀。臣明白皇上想对太后娘娘进孝,只是龙体要紧,被太后娘娘伤着便不好了。”

说来说去,便是叫他别来这里,没得被皇太后的疯病吓到了。替身是求之不得,装作难过的样子又叮嘱太医给皇太后开个方子,让她也别伤着自己了。他回到琼华殿的时候,挥退左右,终于忍不住笑得在床榻上打滚。这一对恶母子,终于得了这样的下场,实在叫人痛快!长公主跟驸马黏黏糊糊的,像是要把之前失去的日子都补回来,根本不闻窗外事。知道皇太后疯了,也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她不由唏嘘。那老婆子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必然是报应。不但报应在自家儿子身上,她自己也没能逃过。驸马最近被长公主亲手炖的汤汤水水给喂得满脸红光,面色好看了许多。谢燕娘上门的时候,见长公主之前的病容早就不见了。每天忙忙碌碌,给驸马洗手羹汤,量身裁衣,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妻子,给丈夫打点着一切,别提多快活了。驸马心疼她,偶尔带着长公主到院子里下棋,又硬是让她陪着逛花园,怎么也不想她累着。长公主由得他把自己带出厨房,在院子里漫步。这样的日子是她想过无数遍的,却又在梦醒后黯然落泪。如今实现了,却总有种仍旧在梦中的感觉。驸马也看出来了,长公主夜里睡得总是不安稳,时不时惊醒过来,然后紧紧抱着自己。只怕在梦里,她也是害怕失去了自己。驸马心疼得不行,这十六年来他能想象到长公主受了怎样的煎熬,也得花些时日才能让她恢复过来。谢燕娘看见驸马还有些不习惯,腼腆地对他笑笑:“爹爹……”“哎,”驸马听见她憋了许久才叫的一声,连忙答应了。他盼着这一声爹爹,足足盼了十六年。这个高大的汉子忍不住眼角微红,有些不自在地出去了。长公主不由笑道:“你爹爹是害羞了。”

谢燕娘也跟着笑了,她这个爹爹如今满脸伤痕,看着恐怖,却依旧性子憨厚,一双眼看着自己慈爱而温和,叫自己渐渐也习惯了这个不懂得表达,却依旧把她疼在骨子里的生父。两人说着体己话,阮景昕识趣地退了出去,遇到了屋外站在大树下的驸马。他似是等了许久,等的便是自己。阮景昕走过去,听见驸马抬头盯着大树,没看自己一眼,压低声音道:“皇太后的事……是你做的?”

“该是有个了断,”阮景昕学着驸马盯着大树,语带双关地答道。“小辈的事我也管不着,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别委屈了我的女儿。”

驸马回头瞪了他一眼,摄政王无论做什么他都是不管的,只要别让谢燕娘难过就好。“不会的,再说,我也舍不得。”

阮景昕对他笑了笑,谢燕娘这般好,谁舍得让她难过?“如此便好,不然我就带着她们母女两个躲得远远的。”

京中的纷争由来已久,权力的诱惑谁也抵挡不了。驸马对这些都厌倦了,恨不得离开这里远远的。“岳父大人放心,宫中安稳下来,蠢蠢欲动的人也该歇着了。”

阮景昕重新盯着大树,笃定地答道。他这样说,证明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驸马虽然年长许多,却有些看不清这个小辈的想法。他的女婿,比起单纯的女儿,心思实在太深沉了一些:“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地继承皇位,把庆国抓在手里,以后都不会有人敢为难你。”

摄政王的地位实在太过于特殊,说是万人之上也不为过,在百姓中的名望也极高。没有皇帝能容忍卧榻之侧有他人安睡,绝不会放过他。即便如今一个替身坐在了皇位上,扶持一个傀儡,谁知道会不会起了别的心思?人心是最难掌控的东西,没什么把东西拿捏在自己的手心里更来得妥当。“若是我登基,后宫便不止有一个人。不是我想,而是要平衡各大势力,不得不为之。但是我不愿意,莺莺燕燕多了,少不得要让秋娘受委屈。我舍不得,她该得到最好的。”

阮景昕说罢,就见谢燕娘和长公主笑盈盈地从屋内走出,视线对上,她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她这般无忧无虑,又有什么不好?其他事,我都会替她遮风挡雨,再不沾一点,免得脏了手。”

后宫根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阮景昕心里清楚得很。无声无息死去的嫔妃不知道有多少,更别提是皇家的子嗣,多少还没落地,就已经被逼得轮回了。皇太后心狠手辣,要不然先帝也不会除了他这个意外,就只有幼帝一个孩子。她也熟知先帝的想法,既没早早就怀上,叫先帝忌惮。在适当的时候怀上幼帝,不仅得了先帝的宠,连其他的障碍也一并帮忙扫清了,真可谓一石二鸟。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却是太过于自负了。等先帝一去,她便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一心念着能站在幼帝身后,成为庆国的主宰。如今没能如愿,反倒被一个从没看在眼内的替身给逼疯了。阮景昕抿了抿唇,对这个可以叫作嫡母的女人,他并没有多少好感。若是她安安分分还好,偏偏皇太后就要在水搅浑,就不得不逼着自己出手了。驸马深深地看着阮景昕,曾经有千千万万的想法,到底没料到却是如此。他抬手拍了拍阮景昕的肩头,对这个女婿十分满意。处处为女儿着想不说,却也跟自己一样,把谢燕娘疼到了骨子里。长公主原本担心,男儿志在四方,阮景昕若是对皇位有意,又有先帝的血脉,赌一把也未尝不可。只是到头来,却是要委屈了谢燕娘。驸马如今看着阮景昕的目光,坚定没有丝毫的躲闪,里面没有贪念,更没有野心,只有平和。或许对阮景昕来说,平常温馨的生活,才是他所追求的。谢燕娘已经走到跟前,笑着问道:“夫君跟爹爹在说什么,聊得这般高兴?”

“自然是在说你的事,若是他对你不好,我这个当爹的绝不会轻易放过他,怎么也要打断腿,狠狠教训一番才是。”

驸马伸手做了个打的姿势,逗得谢燕娘乐了。“爹爹若是打坏了他,谁来赔我一个好夫君?”

谢燕娘挽着阮景昕的手臂,说得脸颊都红了。阮景昕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谢燕娘连耳根都红透了。长公主在一旁好笑:“难得来一趟,我已经让嬷嬷去吩咐厨房,做几个你喜欢吃的菜。”

“多谢娘亲,我们这就要叨扰了。”

谢燕娘笑眯眯的说着,被长公主轻轻敲了敲脑门。“跟我还客气什么,只管敞开肚子来吃,这里别的没有,喂饱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长公主又想到厨房里炖着的汤,抓着谢燕娘就往外走:“赶紧跟我去瞧瞧,也学一学,回头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两人有说有笑的,又把自家的夫君留下了。驸马无奈地耸耸肩,早就习惯了长公主风风火火的性子。他转向阮景昕,敛了笑:“希望你记得今天对我说的话,若是反悔了,只管说出来。”

“不会有这一天的,”阮景昕认真地看向驸马,目光灼灼。两个男人的视线交汇,片刻后会意一笑。驸马一拳落在阮景昕的肩头上,后者也没避开,生生受住了:“我的女儿或许不是最好的,却是我和长公主的心尖尖,只盼着你不要辜负了她。”

阮景昕轻轻点头,忽然听见远处一阵喧哗,长公主和嬷嬷扶着一脸苍白的谢燕娘走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快步上前扶住了她:“这是怎么了?哪里不爽利?”

“没事的,只是有些头晕。”

谢燕娘勉强笑笑,脸色苍白。很快天旋地转,她被阮景昕打横抱了起来:“赶紧回去歇着,大夫可在府上?”

“在的,”长公主慌慌张张的,听了他的话,这才想起让嬷嬷去请大夫过来。大夫是为驸马看伤的,虽然没能让疤痕消失,却能帮着让腿脚舒服一些。他两指搭在谢燕娘的手腕上,半晌摸着胡子笑了:“恭贺摄政王,郡主这是有喜了。”

“有喜了?”

长公主满眼惊喜,抓着驸马的手臂惊喜道:“谢郎,我要当外婆了。”

“是啊,我也要做外公了。”

驸马握住她的手,也是一脸笑意。摄政王坐在榻前,还有些怔愣,没完全反应过来。倒是谢燕娘惊讶过后,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对他笑笑道:“孩子他爹,莫不是乐傻了?”

阮景昕放轻了手上的力度,即便明白谢燕娘如今月份不大,小腹还是平整的。只是想到这里面孕育着两人的孩子,他就满心欢喜:“孩子他娘,我真是太高兴了。”

两人双手交握,眼中只有彼此。长公主挥退大夫,带着驸马也跟着出了去,把房间留给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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