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闻如斯难听的歌声。”
看来,的确是被我美妙的歌声打动了。花间又道:“东厂有一只母猫,年年叫春,今年春时被本督打死了,因为实在聒噪。而现在,本督倒宁愿身旁睡的,是那只猫。”
督公其实您不必说的如此委婉啊嘤嘤嘤……“现在,即刻,马上,睡觉。”
花间威胁完我,立即躺下表示不愿意听我出声。而一直躺着的我表示心境十分难以形容。想我夜笙活了这么大,第一次唱歌给异性听居然还被嫌弃,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啊我?何况我一直都没有唱歌给别人听过,我自己当然觉得犹如天籁,怎知别人是什么感受?想到花间方才那番毫不掩饰嫌弃之情的言语,我就羞恼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我就算再没脸也得继续活,好死尚且不如赖活,我没道理就因为这个去寻死觅活。花间躺下之后便再无动静,想来他的确是不喜欢我唱歌的。我借着阴暗月光悄悄打量着花间,无论怎样看,他的模样都是那边的俊美无双。丧心病狂大半夜想唱歌这个怪癖已经得到满足,虽然我还想继续再高歌一曲,不过我实在是没有必要以身试险。他怎么会这样好看呢,黑暗之中我咬着自己的手指,对着他略显模糊的脸犯着花痴。其实假如花间不是太监的话,我倒真想和花间将就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