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领民酋长,该是名副其实的英勇。”
尔朱兆陡然开口,说出来的话也是多了几分别的意味,独孤如愿仿佛丝毫未听闻般,依旧只是声音淡淡,“颍川王厚爱,独孤如愿,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杨忠,独孤如愿,呵,简直是反了!”
洛阳,皇宫,内殿中,一声暴怒伴随的是清晰可闻的碎裂声,一众仆从已是瑟瑟发抖,床榻上衣衫半露的美人亦是盈盈泪目,“大王息怒!”
“滚出去!”
“是,是,大王!”
“怎么,你也要离本王而去?”
“嫔妾,嫔妾,啊!”
一声惊叫伴随清晰可闻的低喝,内殿之中,随即又是激战正酣,殿外,刚刚而至之人已快速转身,触及不远处显然是匆匆赶来之人亦是微微一笑,“大王此番,怕是无暇顾及二位王爷。”
元彧跟元延明皆是脸色难看,殿内的动静虽不甚分明,但用脚趾头想都能预见,“大将军此番难道不应在河北地?”
“前线御敌固然紧要,可洛阳处,大王安危于大魏才是最紧要,轻重缓急,庆之还分的请,可眼下,大王似乎,并未引以为戒,想来,是庆之太过小题大做,告辞!”
大梁皇帝,的确阴险至极!元彧跟元延明对视一眼,彼此皆是心知肚明,内殿的动静,大有越演越烈的架势,在于此处听墙角,只会更无地自容,元颢其人,既是自取灭亡,他二人,根本务必要让整个大魏江山跟着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