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1 / 1)

安柔一愣,不解的重复:“为了离婚,向法官施压?”

施洛辰知道安柔对他有所防备,她馨香的身体一直僵着,法官已经给过他通知了,可话都摊开来讲了,她居然扮糊涂,他很是不满,随后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她个印象深刻的教训,看她还敢不敢拿他当软柿子捏!施洛辰的思维还绕在如何教训安柔的阶段,可他的身体已快于脑子做出反应,被怒火熏出一层浅淡的绯色的俊脸慢慢贴上前去,微张泛着珠光的薄唇,企图进犯那渴盼已久的嫣红唇瓣。愣神的安柔察觉了施洛辰的靠近,心快跳了两拍,目光对上了那张挂着邪魅笑容的俊脸,不禁蹙了娥眉,先前她成功的脱逃了两次,这一次,不知还有没有那样的好运。在施洛辰的唇贴合上她的之前,安柔猛地扭转过头去,只将白皙柔嫩的脸颊暴露在施洛辰的狼吻之下,望着能用这最小程度的牺牲换取最佳的反击机会。殊料安柔转换了动作,施洛辰也转换了攻势,好像看穿了安柔的算计,随机应变,将她的冷静睿智步步击溃。安柔清丽绝伦的脸颊并没失陷,小巧玲珑的左耳垂处却是一热,随即耳后根被一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还不时夹杂着既有些熟悉,却又有些不再习惯的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轻轻拂过她脸颊,清新而撩人的热气。灵活温热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辗转游移在她元宝样的左耳廓,肆无忌惮的啃噬着她玉雕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这是施洛辰惯用于雪兰身上的招式,却原来,这招式对安柔的身体也是十分管用的。不过须臾时间,安柔便觉得从体内某一点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流,在周身上下激荡、狂涌着,连带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所有的感官意识。她,终究是个生理正常的女子。听她的呼吸不复先前的平缓,施洛辰大意的松开了一直被他紧紧的攥着的纤细手腕,白皙匀称,有着铮铮骨节的修长手指轻滑过她灵秀的眉目,软滑的肌肤,跃动着的颈动脉,描绘了她精致的锁骨,继续向下,笼罩上她兀自起伏不定的完美雪峰。安柔佯装顺从,偷偷的酝酿起了反击,努力的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施洛辰轻轻揉捏着她胸口的手移到近在咫尺,被低垂着的浓密睫毛半遮挡了的眸子。她一直都知道施洛辰生了一双极好看的墨眸,他只将这双眸里那醉人的秋波轻轻一抛,便会迷醉了无数女子的芳心。安睿那浓密的睫毛,与他生得一般无二他们到底是亲生的父子。只是一个闪神,施洛辰便将她左肩的浴袍扯落下来,唇从她的耳根一路绵延至她圆润的肩头。窗帘被夜风拂开,一阵沁凉扑面而来,吹散了安柔的迷茫,趁着吻得浑然忘我的施洛辰不曾留意的当口,安柔轻启朱唇,他舔弄她的耳垂,她便还给他一口狠咬。施洛辰吃痛的跳开,安柔抬起手,卯足力气冲着施洛辰的脸狠狠的扇去。只是施洛辰已有防备,极灵巧的躲开了安柔的锅贴,随后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恶狠狠的瞪着安柔,正欲叫嚣,不想安柔一击未成,又补了一脚,目标锁定在施洛辰的重点部位。郁千帆也曾说过的,施洛辰是他们三人之中身手最好的那个,很小就开始练习跆拳道,最基本的身体应变能力是不可或缺的,安柔的进攻没能得逞。虽然如此,不过安柔还是成功的将施洛辰逼到更远的地方,为自己换得足够转身逃离的空间,安柔瞄准时机,动作极其麻利的钻进了浴室。按照安柔先前的设想,她钻进浴室后,马上锁紧浴室门,然后想办法等待“救援”。只是那种理想化的算计总是难以如愿,她也才钻进浴室门,还未将门关上,施洛辰便将手伸了进来,不偏不斜的卡在了锁口上,性感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魅惑,慢条斯理的说道:“柔柔,今晚你是我的,不会再有不识时务的家伙进来打扰我们,别再做无谓的反抗,乖乖的享受不是很好,你的身体比你的人可是诚实多了!”

安柔拼尽力气拽住浴室门,怒声道:“呸!卑鄙、下流、龌龊的辰沙猪,我有未婚夫,要享受也去找我未婚夫享受,让我跟你,想想就倒胃口,滚远点,再不松手,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施洛辰心头一颤,“辰沙猪”这是雪兰不知在纸上写过多少遍,送给他的绰号,被人骂了,本该愤怒,可施洛辰却有种想要恸哭的激动。因为激动,所以反应慢了半拍,不曾想安柔对他当真能做到心狠手辣,果真下得去手,端起了架势,狠狠的关门。这一下当真落实到他手上,估计他这只手不废掉也差不多了,有了这样的认知,施洛辰当真怒了,狠狠的搪开浴室门,不曾防备的安柔被晃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施洛辰再次攥紧了安柔纤细的手腕,稳住了她的身子之后,拉着她走到自动控温的大浴缸前面,按下了放水键,顺道开了淋浴,将安柔的身子困在了淋浴下,不多时,她身上的浴袍便被水打透,黏贴在了她的身体上,勾勒出了曼的身姿。水的冲击力和强烈的危机意识令安柔极力扭动身子,以期摆脱施洛辰强势的束缚。作为女人最原始的武器,这种特殊境遇下的款摆挣扎,将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发挥到了极致,虽然生过孩子,仍是宛如少女,由头至脚,没有半分赘肉却又柔若无骨,肌理清晰的身段、盛着怒火和紧张的清丽面容,甚至一举一动间散发出的体香都是最为有效的进犯,充盈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攻击力。什么时候,记忆中那个寡淡的女子变得动感十足,是流离在国外的那些年么?环境造人,大概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和恶劣的生活环境,将她由一只温驯的猫儿渐渐逼成了一只精悍的母豹子,在动静之间、进攻与防守之时,维持着超乎完美的和谐感和韵律感,足以俘获所有成熟男子的目光,怨不得想来温和的尼尔斯也渐渐被套牢,迟迟不肯归去。安柔湿了衣服,施洛辰也没好到哪里去,在热水淋雨下挣扎,体力消耗的更甚寻常,安柔的扭动渐渐呈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颓势。施洛辰嘴角绽开一抹得意的笑痕,趁势将疲乏的安柔推挤进了实木的桑拿隔间里,他的唇如雨点般的落在了她俏脸上、眉目间,最后停驻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且一边用身体压制着她的绵软的挣扎,一边寻找着时机,先将他自己的衣物褪下,和她“坦裎相见”!从发现施洛辰开始脱身上残存着的湿衣服时,安柔就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几年未变的优美身姿,抿紧嘴唇,看似柔顺,却仍未放弃寻找着突破的时机。施洛辰探上了安柔的唇,先是吸吮、轻咬,见安柔并无激烈的抗拒,继而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试探着描绘了一下她的唇形,见她仍未出击,他索性放开了胆子,轻轻的舔舐起她的上唇来。人总是贪心的,他已经成功的攀上了她的唇,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又不满足了,继而开始向她的唇内发动进攻。先尝试着用他的舌分开她的双唇,可她竟以齿咬住了下唇,不给他留一丝缝隙。施洛辰有些恼,还不等她咬上他,他已经先下“口”为强,突然咬了她的上唇。安柔不防施洛辰会来这一手,痛苦出声,施洛辰趁机将自己的舌探入她的口中。为了防止安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施洛辰伸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令她无法闭上嘴,更没办法咬他,随即放肆的扫荡起来。那得意洋洋的舌尖绕着安柔的檀口中打了转,如蛇一般勾缠住了安柔的舌蕾,轻搅、吸允着,试图勾引她同他一起纠缠起舞。只是安柔一直维持着木讷,令施洛辰感觉一丝落败,他曾经历过的女人皆赞他的吻技高杆,会令她们神魂颠倒,难道真是疏于练习,竟让他的技术退步了,这么卖力的勾引都无法撼动她的执拗。施洛辰恋恋不舍的退离了她的唇,抬眼去看安柔,愕然发现刚刚一直紧闭着眼的安柔竟是怒目圆睁的瞪着他,施洛辰一惊,微微退离了些距离,锁住眉头教育她:“好歹我们也有过几年的缠绵啊,你难道都不知道,这么激情的时刻,你将眼睛瞪成这个模样,会很扫性的。”

见安柔看他的眼神更凶狠了,施洛辰才发现自己还捏着她的下巴,赶忙放开了手。安柔一得解脱,愤怒的出声:“你掐自己试试看,痛不痛?”

听见安柔这句话,施洛辰心底竟冒出了一粒兴奋的小泡泡原来不是他技术不够好了,而是她被他一时兴奋过了头,不小心给掐疼了。安柔正怄火,愤愤的报完委屈后,瞧见施洛辰非但没一丝悔意,还花痴一样的笑了起来,安柔忍无可忍,怒咒:“什么扫性,彻底了断了你,我才能高枕无忧。”

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很严重,施洛辰收敛了花痴样,垮了表情后,直接将安柔掀翻在桑拿房里的长椅上,很不怜香惜玉的跨骑在了安柔修长白皙的双腿上。伸手撕扯着安柔的浴袍,一边撕一边说:“老婆,你的身体很虚弱,穿着湿衣服很容易伤风的,来,老公服侍你将湿衣服脱掉。”

安柔极力挣扎,双手紧紧的抓住松散的浴袍,怒斥:“你这头沙文种猪给我死下去,你的行为令人作呕,滚开。”

话音方落,施洛辰果真顿住了动作,眼神变得异常深邃,声音也有些不同,略艰难的说:“老实点,别动。”

安柔哪里肯顺从施洛辰,他越命令她老实点,她便越卖力的挣扎起来。施洛辰见安柔并不顺从,声音更低沉,直接伸手探入她未及褪下的浴袍下摆中,轻抚着柔软的大腿,沿内侧缓缓向上……安柔的身子便彻底僵住了。停止了挣扎,安柔才明显的感觉到了施洛辰的异常,身子绷得愈发的紧,当真不再动了,颤声催促着他:“你下去,赶紧下去。”

看着安柔变得胆颤,施洛辰调侃了她:“其实你越是要动,我越是兴奋,突然就想起欲拒还迎来了,你说,我可不可以将赶紧下去理解成赶紧进去呢?”

今晚的重点在就在那关键的一处,只要她偷袭成功,便可自保,这里是狭窄的桑拿室,安柔伸手胡乱摸索了一阵子,一无所获,随后想起了自己尖尖的指甲,不足以将他搞成残废,又可以给他点教训,实乃最为理想的武器。安柔盘算的好,在她身上的施洛辰岂能没注意到她四处乱抓的手,见她眸光流转,便已料定她心中所思所想。所以,当安柔的手携着一丝凛冽攻向施洛辰的前沿阵地时,施洛辰轻轻松松的便将安柔的进逼钳制住了,又因安柔出动了防守要员,后方阵地随即失手,施洛辰趁势将她的浴袍彻底撕扯开来。安柔想收回了手掩护住自己身前的重点时,施洛辰又先她一步的制服住她的手臂,用自己的身体彻底压制住她的反抗。那一夜的悸动再此刻得以延续,施洛辰的嘴角笑容更为狂肆,看了再看,那浑圆玉润的雪峰还会令他惊为天人,他想要触摸看看,会不会像传说中的仙子,如梦似幻,一触便醒,再也寻不见了。可他的手此刻正锁住她的手腕,是以只剩下嘴可以用了……安柔的鼻息便止不住的绵密起来……是这桑拿室的温度太高了么,为什么她感觉热浪高炽,眼前昏沉沉的一片,天地都为之旋转了,只听见耳畔比她更为沉重的男子喘息声越来越清晰,而雪峰随着一阵阵地侵袭颤动不已,那点殷红则被舔弄得翘立膨胀,衬着晶莹的水泽,愈发娇艳欲滴了。商场上,他是纵横驰骋的鬼才,生活中,被禁锢过的柔情比之同龄人显得幼稚生涩很多。在这样紧要的时刻,施洛辰竟突然撑起了上半身,低头欣赏着他留下的斑驳花痕,出口的话却是令人哭笑不得:“喂,听说小屁孩不管白天晚上,人前人后,随时都有享用这里的权利,睿睿他断奶了好多年了对吧?你回头告诉他,这里今后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准他看一眼,更不可以摸摸还有吃吃,记住了没有?”

安柔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以为他这样说话,侵犯便告一段路,正欲推开他起身离开,不想施洛辰定定的注视着她被舔弄的有些肿胀的嫣红片刻,竟又探出了手,曲起食指和中指夹住早已充血的嫣红,好奇的轻轻揉捏了一下,成爪形扣放在尖挺的最高处的手指猛地一收,安柔吃痛,忍不住张开了被蹂|躏过后而红肿的唇瓣,不及叫喊出声,施洛辰的舌便已长驱直入,和她的丁香小舌紧密的交缠在了一处,吞掉的痛呼转化为低低的,闷闷的几声“唔唔”。施洛辰拉扯着安柔缓缓的坐起身子,先前施暴的那只手还扣在安柔的胸前,而另外的那只手则悠闲地摩挲起了安柔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着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曼的舞者;右手则从她绵密的下身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最后驻足在她白皙的丰胸前因情|欲而怒放的那一点嫣红处,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一系列的撩拨动作丝毫不留安柔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愈渐紧促的呼吸,细碎的呻吟终于溢出了喉。施洛辰似还在回味指尖没有消散的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在她因忘了呼吸而窒息前移开了他的唇。安柔以为暂时得了解脱,却不曾想放过了她檀口的唇舌急速下滑,变本加厉的侵袭开了胸前的嫣红。经过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安柔的身子已经虚软,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今夜便会当真失守,可她的挣扎无力的好像是回应着他的抚触一般,只是愈发激起了他的感官欲~望。她记不清楚实在什么时候发生的,只是清醒过来后,那浴袍已软塌塌的堆在角落里了,曼玲珑的曲线在他眼前一览无遗。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轻探出手指抚过她的入口,笑得开怀而邪气,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再抗拒着他,可她的身在他的撩拨下,却是彻底绽放,这具身体除了比雪兰生得精致剔透些,感官却是一般无二的,他轻车熟路便将她拿下了。他早已蓄势待发,却极力忍受着,虽这样的手段很是卑劣,可他还是希望等将来她追忆起来,至少有一点点值得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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