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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4 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1 / 1)

要说那天之后,杨逍花了多少时间解开提示得到答案,以杨逍的聪明才智及敏锐度,再加上对范遥的了解,答案与真相是什么,在范遥做完药草糕点连同晚饭一同端回房里的时候,杨逍就已经心里有数。

只不过另外一个当事人,脸皮很薄,即便演技没范遥厉害,还是僵持着不愿跟杨逍承认。杨逍也不勉强,想着反正人回来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大不了他重新追求一次,既然人在身边,他有的是耐性慢慢来。

杨逍这有好收获,到是张无忌那并非如此。

本来张无忌就因为杨逍的伤势与救援谢逊未果而闷闷不乐,几次议事都在讨论这事有没有办法,但想来想去,己方都派出武力值最高的三人了,也没法顺利破阵,若非有更强力的助手相助,否则要靠闯阵救人可非易事。

张无忌虽有想过不知能否请太师父张三丰相助,但又想到其实谢逊与武当之间多少也是恩怨难了,更不用说此举会伤了往年来少林与武当的表面和气,张三丰不同意的机率很大。这虽说是很不错又最稳健的提议,明教众人多数赞同,唯有范遥没有表态。张无忌又深思了会,最终还是打消了这念头。

后来张无忌也有跟赵敏、范遥两人私下商议,但范遥只表示了若教主想再去一趟他能奉陪,并未再提什么意见,到是意外的反对了赵敏提出用十香软筋散降低少林三渡高僧战力的主意。

范遥对救援谢逊这事上表现的不积极,张无忌感到有些意外。本以为是有什么想法在众人面前不方便说出来,便在入夜后私下找范遥,却发现范遥并没有像白天那般表现的闲散。他实际上,真的挺忙。

因为跟杨逍同房的缘故,为了不吵到杨逍休息,这快就寝的时间点,范遥还待在屋外的小亭里,石桌上摆了几盏油灯,桌上全是展开写满密麻战报的前线情报,跟他同桌的还有暗部陵,正压低音量向范遥汇报。

小亭自然是有暗部守着入口的,但负责守门的双子一看来的是张无忌,便直接放人了。

「范右使。」

范遥应声抬头,神情里稍带疲累,一见到张无忌,他轻声打了招呼,随即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手势邀请张无忌入座,同时也往小亭另一侧比了比,告知张无忌需要轻声细语的原因。

小亭另一侧的石长椅上,几只动物们正趴在那休息,跟牠们睡在一起的,还有君沁。炭灰色发顺着石椅流泻在地上,安稳的睡颜上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若非清楚君沁的年龄恐怕跟范遥相去不远,不然将她认作稍比赵敏大一些的姊姊也不为过。

君沁身上总是有种似人非人的清雅飘渺感。

意外的与范遥很搭。

张无忌突然这样想到。

「教主,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找过来是有要事吩咐吗?」既然张无忌来了,范遥便先中断手边的事问道。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张无忌语调打趣地反问。

「欸?不、不是的。」范遥慌了一瞬,才注意到张无忌不是要责怪自己的意思,「教主想找,自然不需理由,何时都能来。只是现在夜已深,教主不早点休息吗?」

「你不也还没睡?」

「还有点事还没处理完,晚点就睡了。」

「晚点?」张无忌看了桌上散放着的各式战报,非常怀疑范遥这话的可信度,「一刻钟后算是『晚点』,过子时也是『晚点』,你要不要说清楚一些?晚点是指何时?」

范遥意外会被张无忌反问回来,稍微愣了下后笑了,心情显得很好,「教主你到是学精明了,大哥要是知道你能这般反驳我一定会很欣慰。」他顿了下,觉得偶尔没能在张无忌这蒙混过关也是难得,而且他确实是喜欢被特定几人拿捏住的感觉,这会让他莫名的觉得放松,范遥认真回答了张无忌的问题,「何时我无法保证,我把这些处理完就会去休息,教主没必要陪我一起,累了就去睡吧。」

「我是有点累了,那你呢?」

「我还不要紧──」

听到这预料内的回答,张无忌伸手直接抓住范遥搁在桌上的手腕,强硬又迅速地替范遥把脉,而后皱眉愠道:「这可不是『不要紧』的脉象。我看你是自从杨左使受伤之后就没好好休息过了吧?白天不仅陪我议事讨论,还忙着给杨左使煎药做药膳,你晚上竟还抽空处理前线相关的情报,这到底哪来的时间休息?难怪我看你白天安静许多,本来还以为你是在忧心杨左使的伤势或是对其他人有所顾虑,现在看来,只是单纯的休息太少没精神吧。」

张无忌定眼看了看范遥的脸色,叹道:「你脸色可真的不好,眼下都有阴影了。这些事放过一晚也不急,先去睡吧。睡醒之后再处理。」

范遥摇头,也没抽回手,既然都被张无忌发现了也懒的装了,轻呼出一口浊气,双眼之间更显疲累,「再等一会,今日是朔夜,我答应你子时一过我一定睡。」

「为何坚持,难道这些战报有紧急又不好的消息吗?」

「不,不是这样,教主莫急。战报基本上都是好消息。我看这些有一半的原因只是在打发时间。」

「?」

看张无忌露出疑惑的表情,范遥目光稍微飘向的君沁,浅浅微笑,解释道:「想找个人陪我睡,不过沁儿说要过子时才能陪我,在等她。」

「──」张无忌眨了眨眼,反应慢的理解了范遥的话有多让人害羞,顿时耳根都红了些许。虽然曾听赵敏说过范遥跟君沁的感情非常好,有时候甜蜜相处起来还真让人不忍直视,但范遥在张无忌面前都很收敛,甚至鲜少提起自己的私事,这次突然说了如此直白又搅了蜜的话,范遥自己说的不害躁,张无忌听的可真不好意思了。

甜蜜过头,又直接过头了!

不过显然,范遥没有这自觉。看张无忌似乎没有要回房休息的意思,他也不好出口赶人,省的张无忌强硬的让自己回房休息。沉思片刻,范遥决定把准备好要给沁儿吃的糕点们拿出来跟教主分享。

「如果教主还没要睡的打算,不如吃点糕点,再顺便听我说说最近的战况?」

张无忌看到那小提篮的糕点,就能知道范遥是铁了心要熬夜了,是有想命令他干脆带君沁回房睡,但又觉得范遥这番问话是拐弯抹角的在要许可──

而且,这吃糕点与听战报的重点相反了吧?

张无忌无言以对之余,想着既然算是有正当理由,还是让范遥任性好了,便配合着范遥的悠哉,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去泡壶茶过来吧。战报慢慢说就好。」

「阿,那我去吧,请教主稍待片刻──」

「你坐下。」

张无忌厉声,眼神非常认真,直接把正要起身的范遥给瞪的乖巧坐了回去。范遥没想到会被突然的喝令了一句,惶恐的坐回去后,脑子有点混乱。

欸?我是做了什么让教主生气的事吗?但我最近不是很安分,不是煎药做饭开会,就是处理教务杂事,连分舵都没时间走出去,应该没惹什么麻烦事才是。

范遥这边不明所以,到是旁边的陵心里叹气,十分能理解张无忌会不高兴的原因。

是啦主人,您这周来很安分没惹事十分认真在处理正事没错,但就是因为您太认真,饭不吃夜不寐的,都已经累的没心思隐瞒伪装疲态了,还把教主放最优先,教主实在看不过去您这无自觉的自虐行为,才会生气啦!想来再让您继续乱来这样下去,杨左使伤势好了就该换您倒下了!

张无忌自然看到了范遥眼里的错愕与惶恐,面无表情的又盯着范遥一会,整个把范遥盯的浑身紧张,下意识就露出小心翼翼的软笑。

唉,长得好看果然罪过,不过每次看他露出这讨好似的软笑,心里就觉得有点闷闷的。张无忌还是心软了,无奈叹息。

「你在这等会吧,累了就稍微趴一下小憩。我去泡点花草茶,顺便把明天杨左使要用的药帖抓好。战报等我回来再听你说。」

「好。」

范遥目送张无忌离开后,看着桌上散布的各式战报,心不在焉的随便翻了两下,然后动手把纸张迭一迭,全塞进一旁的陵手里,给桌面清出个位子,没骨头似地趴了下来,懒洋洋地阖上眼,慵懒吩咐,「整理一下,重要的放上面,我等等先说。」

陵简短应声接令,看范遥连眼都闭上了,是真打算要短寐一下,心里不禁想着果然还是只听教主的话,一边整理起手里的战报。

过了一会张无忌回来后发现范遥难得听话地在休息,本想干脆就这样让范遥睡,但没想到范遥即便看起来是在睡,但还是有在注意四周地变化。张无忌一踏进亭子,还没转身离开,范遥便醒了。

一开眼就看到张无忌似乎又要离开,范遥突然地有点沮丧,不由自主哀问出声,「教主要回去了吗?」

是挽留。

是不易察觉的撒娇。

真难得。

张无忌下意识想到。

他把托盘放到桌上,范遥便很主动地接手替他斟了一杯后才给自己斟一杯。

张无忌道:「宁可坚持硬撑也不先回去睡?你大可直接把君姑娘抱回房里一起睡。」

「我等她。」范遥笑笑摇头,没有细说原因,然后跟陵拿过整理好地战报,先喝了一口茶后才开口,「教主确定不回去休息?」

「方才是谁想留我的?」

范遥轻笑,到也没想为自己无意识的行为解释什么,续道:「那我就稍微讲点目前的前线战况,当作打发时间了。教主觉得无聊不想听的话就直接打断我就好。」

张无忌无奈,「你说吧。」

.

说起近期的明教义军前线战况,绝大多数都是喜报,朱元璋本人并不常回来亲自报告,在没有大事件的情况下,很少会直接报到张无忌那。关于明教义军,张无忌早已全权交给杨逍处理,毕竟张无忌虽然年少武功有成,但不擅打仗战争之事,他觉得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处理,前线有朱元璋等善将,后方总坛有杨逍这思路清晰之人,张无忌是很放心的将事情教给杨逍处理。

最近杨逍受伤,战报不方便给杨逍,便转给范遥处理了。其他高层见怪不怪,还觉得理所当然,非常信任范遥的处理能力。一直到这时张无忌才察觉,平常看似闲散悠哉的范遥,不仅武功高强,谋略设计似乎也不一般。还有次在范遥不在的开会空档,张无忌问了下现在那些教务杂事是谁在调派处理的,他本以为可能是法王或是五散人处理,再不济也可能是按照先前的分派自主执行,没想到当时在场的弟兄们,非常一致的给了是范遥在处理的答案。

当时彭莹玉还笑着打趣,别看范遥平时不管事不理人,他那右使位子真不是装饰,杨逍手里的公务他全都做的了,甚至以前他们在起义时的那些计划,很多时候都是杨逍丢头尾范遥填骨肉,两人边吵边辩论,一套完美无缺的计划就此而生。迅速果决又正确,两人都是非常可怕的脑袋。只是范遥仗着杨逍放任他,很多时候都是装死摆烂的。另外,很多时候范遥都用杨逍的名义发布任务,不了解实情的人,还以为光明右使不过就打幌子听着漂亮的。

张无忌听的意外几分,突然想到这几次带范遥出门,他确实都把一切都打理得非常好,不仅日常生活,对任务的计划安排也很完善,连他会忽略疏忽的小地方,范遥也默默的处理掉了。

他好像,太小看明教的光明左右使了。

因为这样,张无忌才会特别多注意范遥最近的所作所为,才会发觉这人能力强归能力强,但那种忽略自身耗损的办事手段,实在不能恭维,难怪杨逍绝大多数的时候会选择让范遥闲着不碰教务。

回到前线军情,从传回的战报里得知滁州明教义军近来节节胜利,但遗憾的是韩山童不幸战死,为稳定军心,拥韩林儿称帝,并以亳州为国都,国号「宋」,称为「龙凤皇帝」。

韩林儿手下另一支兵马,大将是郭子兴,自称滁阳王,朱元璋、徐达等都归于他的麾下。朱元璋的妻子便是郭子兴的养女,不久郭子兴去世,他的部众归其长子郭天叙统领。

郭天叙是都元帅,张天佑任右副元帅,朱元璋任左副元帅。郭天叙领了大军渡长江,攻陷了太平,预计再攻集庆路,但便在此时,手下将领陈野光叛变,杀了郭天叙和张天佑。朱元璋率领徐达等人平定叛乱,而后自任都元帅,攻陷了集庆路,改名应天,并将宋国迁都至应天府。

朱元璋功大,官居平章政事,封吴国公,掌握宋国政权。

另一边刘福通见朱元璋势大,而自己在宋国受到排挤,便自荐率领部队西进,陈友谅投到了他部下,称为西路红巾军,扩展也甚成功。

「前线比较重要的大事便这些,其他的还有一些元兵动向、人民安顿跟俘虏处理,有需要特别报告吗?」

「先不用,你有处理好就好。」

「好。」

范遥觉得那些事真不重要,元兵动向只要不与武林有牵扯,便与张无忌无关,朱元璋会妥善处理。人民的安顿问题,各分舵接到通报后都会协助救济,长年来都在做的事,基本问题不大,剩下会送回总坛过问的只剩特别难处理的俘虏。范遥的态度很简单,之前他就以杨逍的名义传过命令,若还是不知该如何处理的俘虏,通常都是些位高权重身份特难处理的人物,若愿意投降的情报问完则废一肢送回老家安份养老,不愿意投降的就地处理尸骨不留。

既然张无忌没打算过问,范遥就继续隐瞒他对俘虏的残忍。

张无忌听完战报后沉思片刻,问道:「范右使,这些前线战报,还有其他人知悉吗?」

「我的暗部。」

「除此之外呢?杨左使?其他兄弟呢?」

「大哥的话,等过两天交接时会告诉他,其他兄弟那边──教主若有需要,我明天招开会议说明。」

「不,先缓缓。」

「嗯?这些都是喜报,教主有什么顾虑吗?」

「杨左使那到还好,到是其他兄弟那边──」张无忌低喃,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愣了下,看向范遥,对方困惑的稍歪了下头,看不出任何负面情绪。张无忌续道:「这么说来,你收到这些战报,竟能如此平静,我有些意外呢。」

「?」范遥纳闷,「均是喜报,我为何激动?」

「但我认为,拥韩林儿称帝、朱元璋封吴国公,摄政野心即便是我也一览无遗,何况是明教里其他兄弟?明教中人不可称帝称王。我以为对讨厌朱元璋的你来说,这事实你会怒气难耐。」

范遥闻言才反应过来。这事对他来说是早就知道的事,此刻再看到也不会觉得哪儿不对,前世到最后朱元璋都灭了元朝上位登帝,对范遥来说是既定且好的结果,他自然对与前世相同的发展乐见其成。

他看这些战报,有一半也是在确认是不是如同他所知的进行。其实就如同范遥所说,是在打发时间没错。

况且,谁要称王称帝他本就不在意,既然张无忌跟杨逍觉得可以,他就不会有所异议。他讨厌朱元璋的原因从来不是因为朱元璋想推翻朝政自行称王的野心,纯粹只是不能忍受这人屡次对张无忌的不敬之举罢了。

要称王称帝想去就去,但别来动我的教主!

「我讨厌朱元璋是我自己的私人恩怨,但要谈论能力,我是欣赏他的。还是说教主你其实看不惯朱元璋此举?那我设计一下除掉他。」

「不行。朱元璋是前线要将,少了他会士气大减,对义军有弊无益。范右使,你绝不可这么做。我之前也说过了,绝不可以杀朱元璋。」

「我知道。我还记得。」范遥顿了下,他知道张无忌在等一个肯定的答案,迟疑片刻,语带苦涩,「我会尽量忍耐的。」

是忍耐,而不是不杀。

虽说也可以信口雌黄的做了承诺后随手撕毁,这种事范遥做起来绝不会有任何愧疚,但当对象是张无忌的时候,范遥便不想这么做。

他并不想对教主做不能保证能做到的承诺,他也不想撕毁任何一个他曾对教主做过的承诺。

他大概,没办法再承受教主怒气冲冲的质问,没办法再面对教主对他失望的眼神。这次,他会没办法原谅自己。

他的任性与肆意妄为,是建立在教主的通融与许可之下,若没了那些信任,若自己的存在只是在招惹教主的烦心,那──

对教主有害无益的东西就该排除。

是不是──

「范右使?」

张无忌的声音打断范遥神游,范遥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得想了些糟糕的念头,心头顿时一凉,本来就没好去哪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我刚才,是试想了违背教主意愿后会发生的事?

「范右使?你没事吧?脸色很差呢。」

「我没事。对不起。」

突兀的道歉让张无忌错愕,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道歉了,张无忌随即察觉范遥似乎有着不易察觉的几分焦虑,顿时想起之前跟范遥谈起朱元璋,范遥也是这样焦虑不安的样子。

莫非这朱元璋,当真跟范遥有什么深仇大恨,导致范遥打定主意一定要杀了对方不成?

张无忌不知道该不该安抚范遥。他觉得应该要,毕竟他很常看杨逍哄范遥,范遥总是会露出柔和漂亮的表情,一眼能见他很吃这套心情很好,但张无忌不可能同意范遥真杀了朱元璋。

张无忌有点两难。便在此时,有个人直接插进两人之间。那人双手捧起范遥的脸,拇指温柔的抚过范遥的双眼,缓缓按摩,清淡的声音掺着担忧。

「遥,你得睡了。都在胡思乱想了。」

是君沁。

看来报战报着实耗掉不少时间,在不知不觉之间,子时已过。

张无忌暗自惊讶君沁无声无息地靠近,但他很快就发现,君沁哄人的效果十足,范遥神情放松下来,轻轻抓着君沁的手,露出了个柔美的笑容,眼里的蜜比糖还甜。

真美,真好看阿。

张无忌跟君沁同时想着。

「我说你们几个半夜不睡待这儿做什么?」

又有一人的声音插入现场,几人相同望去,发现是杨逍披着外衣站在亭外问道。这小亭其实离杨逍的房不远,若杨逍功力恢复,要察觉外面有人并不困难。

杨逍走进小亭,看范遥被两个人围着,大概就猜对了一半,「遥弟?你又让教主跟君姑娘担心了?」

「我──」范遥突然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他好像,确实是让这两人担心了没错。

杨逍看了下桌面上的东西,纳闷问道:「处理公务?在这大半夜里?遥弟,你不睡,教主可要睡了,而且要事应该在白天说,半夜搞这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计划什么。」

范遥觉得无辜。他本就没打算要打扰张无忌的休息,他不过就是在等过子时君沁从死亡睡眠中起床而已。哪知道张无忌会在这时候找上来,还硬要留下来陪他。

张无忌知道杨逍会错意了,赶紧打圆场,「杨左使别念范右使了,是我自己硬要留下来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让范右使给我说说情报。」

杨逍不为所动,「教主,一定是这家伙不肯回去睡你才留下来的吧?」

完全正确。

张无忌佩服杨逍过人的洞察力与敏锐度。

「教主,我说过了这家伙很听你的话,不要每次他装乖你就心软了。」

张无忌苦笑。

杨逍又道:「教主下次就直接点吧,都用命令还不愿听话搞不定的话,就直接出手把人打晕吧。你会省事很多。」

张无忌无言以对。他就想问难不成以前你跟阳教主就是这么对付范右使的吗?!

是的,没错。

至于那以前常被处理现在差点要被处理的当事人范遥委屈极了。又不敢直接跟杨逍顶嘴,他十之八九顶不过,毫无气势的瞪了杨逍嫌他多嘴,干脆起身,认输投降,「我去睡了。我会好好睡的,教主恕我明日不出席了。」

范遥说完牵着君沁便走,迅速的张无忌觉得那身影看着很像是在逃难。张无忌正感放心,却听到杨逍在旁咋舌。

「杨左使?」

「逃的到挺快。」杨左使抚额,无奈叹息,「遥弟可仅答应了去睡觉,可没答应会乖乖用餐。那家伙,十之八九又要光睡觉不吃饭了。」

「若是饿了应该会吃,杨左使不用这么担心吧?」

「莫非教主不知道吗?遥弟他很耐饿,要当真饿着他想找东西吃,最少要三天都没吃东西才行。」

张无忌错愕,随即想起范遥上次被鞭打后养伤时,确实都在睡觉,几乎没看过范遥吃饭,甚至好几次都是杨逍在旁边逼着,范遥才不甘不愿的多少吃了一点。

「但他跟我出门的时候,都跟我同桌进食。」

「跟你同桌便是重点。第一他会试毒,一定得吃。第二如果就单他一人不吃会很奇怪,所以他不可能不吃。另外我想大概跟郡主同桌时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张无忌哑口无言,心感而发的抱怨了一句,「范右使怎么这么难搞。」

你现在才知道吗?那看来范遥在张无忌面前是真的挺乖的。杨逍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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