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望着天花板,“就是给你什么,我都觉得不够多。”
刘光天心道,只道秦寡妇辣,没想到也够骚的。
傻柱这不解风情的,咋就不上道呢,要是也上道,连他一起端。
王小利看到心上人主动投怀送抱,心里能不乐开花。
他无比感谢傻柱,要不是傻柱最近不搭理秦淮茹,秦淮茹的心还不在他这里呐。
“淮茹,淮茹,别急。我不能干缺德事。”
秦淮茹躺在床上,“怕被我婆婆看见?”
她顿了顿,“别怕,她也一心想让我找个好靠头,只要不丢下她。”
“那是,咱不能干那抛弃老母亲的事。”
王小利信誓旦旦。
刘光天想呕吐,二大爷咧着嘴,妈呀,以前怎么不认识王小利的真面目呐。
傻柱是嘴巴坏,他是心眼坏——
屋里的灯还亮着,刘光天想:赶紧的啊,哥们还想睡得早点。
王小利也君子地躺到床上,迟迟没有动作。
他盘算着呢,他绝不采取主动措施,万一将来秦淮茹反悔,那和他是没半点关系。
秦淮茹多少年没男人了,心里着急。
“王大哥,你不想?”
“不是,淮茹,这好像不大好——”
“怎么,我都不怕街坊邻居说闲话。”
“谁怕街坊邻居呢?就你这院里那些人的素质,我都不屑的说,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秦淮茹听这话,明白王小利的志向远远不是拿下一个后院那么简单。
“王大哥,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在厂里和那些女工的传闻是不是真的?”
真的发生过那种关系?
王小利心道,你一个寡妇还没资格质问我。
但嘴上仍道,“淮茹,想哪里去了?那是我给对手放出的烟雾弹,他们以为我是好色之徒,对我放松了警惕,要不,我能走到今天?”
秦淮茹点头,“王大哥,您可真能干——”
听罢,王小利沉不住气了,“一会儿我更能干!”
刘光天小声,“爸,你再不去救秦淮茹,可没机会了。”
二大爷小声,“我救她干嘛,我又不是老易,指着她给养老送终,我呸——”
王小利嘴上轻佻,却迟迟没有动作。
秦淮茹贴上来,“王大哥,是我不够好——”
“想哪里去了,是你太好了,太美了,我得准备准备。”
此时傻柱还在研究他的菜谱,以前他对西式菜嗤之以鼻,现在翻着书,却觉得颇有些意思。
琢磨着,以前是自己太狭隘了,以为精通什么谭家菜,鲁菜,川菜就够了……
秋叶躲着我?说明了什么啊?
傻柱喜滋滋地想到,不敢面对我,那就是心里还有我。
是啊,自行车怎么能一个车轱辘呢,它转不动啊?
二大爷在墙根底下摩拳擦掌,扫了一天地了,再来这里蹲守,身体有些吃不消。
刘光天更急,一帮兄弟等着他吹口哨呢。
秦淮茹紧紧抱住王小利,“王大哥,你准备好了吗?”
王小利心头一震,“我没准备好,它准备好了。”
秦淮茹一下子明白王小利所指,脸羞得更红了。
王小利继续,“淮茹,厂里那么多女工,数你洁身自好——除了老贾,你没给过别人吧?”
秦淮茹不傻,知道别人是指的傻柱。
她表态,“当然,王大哥,你也知道,我们车间主任一直对我也是——”
“我上次找过他之后,他没再对你动手动脚吧?”
“没有,我怎么会让他得逞呢?”
王小利安心地,“那就好,以后谁再动你,我让她断手断脚。”
刘光天心道,“还上不上,他不上,我上了——”
二大爷瞪了他一眼,“你敢!”
“我也就说说。”
一个风情万种的寡妇,一个万年单身汉,能不擦出点火花吗?
王小利不忍了,三两下脱了裤子,秦淮茹一脸娇羞,这种感觉,好像和贾东旭刚结婚时候那阵子。
两个人刚刚贴合在一起,还没进入主题——
但听到院子里一声响亮的口哨,叠合的脚步声!
王小利还没来得及拿床头的衣裳,二大爷刘光天一众人已经来到了屋里。
刘光天嚷嚷,“兄弟们,看到了吧?这就是轧钢厂鼎鼎大名的保卫科科长!”
二流子道,“老保卫别人了,这次没把自己保卫好!”
王小利用被窝遮住身体,“出去,都给我出去!”
二大爷上前,“王科长,没想到栽我手里吧,今儿个你和谭主任的话我可都听见了——”
一场闹哄,全院里人都醒了,睡了也穿戴上,来看看后院的热闹。
秦淮茹整个人钻到被窝里,怎么办?丢死人了。
她盼着王大哥会保护自己,一定会的。
一大爷和三大爷也前后脚地赶来了,一大爷平日里就包庇秦淮茹。
反正他是厂里名声赫赫的易师傅了,怒道,“王小利,你干的这是人事吗?”
“淮茹,你披上衣裳,说说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三大爷用袖子遮住眼睛,“我的天,伤风败俗啊。”
回头看着院里老小,“老的小的都回去睡吧,这少儿不宜的。”
傻柱慢吞吞过来的,秦淮茹这个不争气的,还真给祸害暖被窝了?
他不打算表态,一个吃了亏不长记性,一个他恨不得捏死——
王小利是谁,临危不乱,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秦淮茹也摸索着在被窝里穿好衣服。
“二大爷,您上床上瞅瞅,什么都没发生——”
“你不要脸,你——”
上次一大爷包庇了他俩,那是因为真的是没有发生。
可眼下,两个人都躺被窝里,什么都没发生,说给谁谁信呢?
“王小利,按院里的规矩,得把你赶出去——按厂里的规矩,得把你关起来。”
众人一听,纷纷议论,“扭送到轧钢厂!”
“败类!”
这时候,王小利扑通一声跪倒地上,“邻居们,误会啊。你们千万不要难为秦淮茹,她这么多年一个人不容易,这才引诱我。”
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也不容易,我比傻柱还大呢,就没碰过女人。”
不知谁说了一句,“谁信呢?”
傻柱亮了嗓门,“王大哈巴狗,你完了你!”
王小利依旧跪着,“哥们,我是同情寡妇。”
“得,同情到床上了——”
秦淮茹脑袋嗡嗡响,她没想到今晚闹这一出。
贾张氏看了一眼,坐到门槛上,“东旭啊,你媳妇出丑出大了——”
这一哭喊,院里的人都到齐了。
一大爷看了一眼王小利,秦淮茹怎么能着了他的道。
他想为秦淮茹说话,还没张口。
院里有人说,“一大爷,二大爷都没有发言权,有问题的人说话没有信服力。”
众人响应,三大爷见状,清了清嗓子,“那个,我不是什么三大爷,我是老阎,今儿这事我不发表意见,希望厂里秉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