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抱着许晓一路上兴奋的,脚后跟也不疼了,腰背也不酸了。
许大茂跟在他后边,不时逗一下许晓。
许晓第一次进城,看哪里都新鲜。
冷不丁抬眼一看,四合院到了。
三大爷听见咿呀声,看到傻柱抱着个孩子走进来。
傻柱从哪里整个孩子,长得还蛮白净的。
“吆喝,傻柱,从哪里抱养了个孩子?”
许大茂后脚跟进来,急急的,“三大爷,傻柱抱着的是我儿子许晓。”
傻柱接茬,“我干儿子何晓。”
三大爷捂着嘴乐,“这儿子又不是钱,那不能掰成两半儿啊。”
傻柱竖起大拇指,“晓晓,认识一下,你三大爷爷,数学老师,四合院第一精打细算!”
许晓嗯哼两声,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只有他自己个知道。
许大茂也附和,“就服您,三大爷,我这勒紧了裤腰带养儿子。您啊,养儿子不但不花钱还挣钱,传授两招呗!”
三大爷抬头,“瞅瞅你俩,一唱一和,一个鼻孔出气,成心找我不痛快。”
他回头,“孩儿他妈,上次傻柱给的点心给拿一块出来!”
傻柱一听打心眼里佩服,“三大爷,吃了一年了,还没吃完呐?”
许大茂笑着,“服了,真的服了。”
傻柱一想这放了一年的饼干,比柴火棍子还硬,给孩子吃当磨牙棒呢。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啊。
傻柱抱着许晓,“三大爷,不吃您家的饼干了,省得您今晚睡不着觉。”
许大茂也说,“不听您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了,走吧,傻柱。”
两个人往中院走,三大爷吆喝。
“说什么话呢。这守着孩子呐,你们得以身作则,尊老爱幼,不是?等等,等等。”
三大妈捏着指甲盖大小的饼干出来,“老阎,孩子呐?”
“走了,你要是想看,就去中院䁖䁖,和娄晓娥长得挺像的。”
“废话,不像娄晓娥像谁。”
三大爷看着那一牙饼干,“拿都拿出来了,掰成两半咱俩吃了。”
三大爷嚼着那半口饼干,“这要是以前,傻柱许大茂两个人水火不容,还有好戏,现在归于平淡,不好看!”
傻柱把许晓轻轻放在中院的地上,小娃娃晃晃悠悠学步。
傻柱站在一端,“到叔叔这里来!”
许大茂站在另一端,“到爸爸这里来!”
许晓左右观察,向着另一个方向颤颤巍巍走过去。
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姑娘,一把把许晓抱起来。
傻柱说,“看到没?许大茂,标准的色胚子。”
“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被你一说咋变得那么龌龊?”
于海棠笑着,“大茂哥,看他长得多像娥子姐啊。”
许大茂回怼,“村里人都说像我。”
“不像,倒是有几分像傻柱——”
傻柱乐了,“对头,正要准备给他取名何晓,养在院子里。”
许大茂知道是玩笑话,依旧非常不快。
“这儿子可不能乱认,傻柱,小心将来生个孩子没屁眼。”
傻柱不快,“你才没屁眼!”
许大茂也回他,“你有没有孩子那还另一说呢。”
戳到了傻柱的痛处,“你再这样,我真把孩子留下了。”
于海棠一听话头不对,“哎,大茂哥,何大哥,你看你俩快吓哭孩子了。”
许晓配合的发出两声哭腔。
傻柱懒得和许大茂计较。
“许大茂,看在孩子份上,懒得和你杠,我给孩子做好吃的西点去喽。”
许大茂问于海棠,“听傻柱说,最近你不在院里,又焕发第二春了?”
于海棠心直口快,“什么第二春,这不吃回头草去了?”
许大茂一听了然,“海棠,这不是你风格啊,真的,和杨为民复合了,这是?”
“算是吧,还在考察阶段。”
许大茂看着于海棠眉眼一笑,恋爱中女人标准的表情。
“我和杨为民约了下午去后海散步,大茂哥,我先回屋收拾去了。”
许晓被许大茂一把抱过来,满脸不情愿的样子。
小当和槐花正在家里写作业,奶奶去抓头疼药去了。
这院子里,可是很久没有听见孩子动静了,她们姐妹俩坐不住了。
“许叔,这是你家的孩子?”
“姐,他长得真可爱!”
孩子最喜欢孩子,许晓一看两个漂亮姐姐,那笑得欢声。
贾张氏抓药回来,看到小当槐花在傻柱门前逗孩子,满脸不高兴。
“小当槐花,谁让您们搁这里玩的?”
小当白了一眼,“奶奶,要不您老头疼呢?管太多!”
小槐花噘着嘴,“奶,屋里都闷死了。”
一听傻叔这个称呼,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头好像更疼了。
她扶着额头,“两个不长记性的,忘了你奶奶和你妈怎么被人家欺负了?”
傻柱两手面粉,“张大妈,谁欺负你们婆媳了?”
傻柱哼道,“守着小当槐花,我不带和您一般见识,棒梗都让您带歪了,小当和槐花得亏有自己的主意,是吧。”
小当和槐花怯怯地点头。
贾张氏一看,这两个小丫头她还管不了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拿手绝活儿。
两只手拍着大腿,朝天哭喊,“哎呀,我苦命的东旭啊,你看看你闺女,认仇人当亲人啊,亲疏不分啊。”
许大茂抱着许晓,“晓晓,看见没?全四合院表演第一。”
贾张氏一听这话停止哭喊,一骨碌爬起来,“许大茂,你说谁呢?”
“我夸您!”
贾张氏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转头看着小当,“你姐俩再不回来,我回头告诉你妈,看怎么收拾你们。”
小当和槐花倒不怕秦淮茹的收拾,怕秦淮茹的眼泪。
姐妹俩只好跟在贾张氏身后,慢吞吞地走着。
许大茂瞅着贾张氏一扭一扭的身影,“晓晓,好不容易有两个小姐姐,是吧?”
低头一看,孩子呢?
正蹲在墙角处,摸着猫咪小东呐?
“晓晓,这可是你太太奶奶,最喜欢的儿子了。”
猫发出喵呜两声,许晓也牙牙学语,“喵——”
屋里,贾张氏点着槐花的头,“你呀!怎么就不长记性,还傻叔傻叔的。再喊你都变傻了。”
小当不情愿的,“唬谁呢,奶。”
贾张氏扶着额头,自语,“我得和你爸爸说道说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