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我现在的福运值有多少了?”
【尊敬的判官大人,您现在所拥有的福运值为500。】
“这段时间解了这么多场灵,居然才五百!”这段时间郑邪也没有学业需要兼顾,动不动就顾名思义为和朋友出去玩,一出去就一整天,实则出去解灵。
沈妈妈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家女儿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多好朋友,但是多认识点朋友,多点社交总是好,她就没有多问,每次就只是关心的说“早点回来”。
【解灵所获的福运值与灵的力量大小密不可分,越是高级且复杂的解灵所拥有的福运值就越多,反之则越少。】
“所以说解灵还有优质和劣质的区分,算了,好歹也有一半了,再接再厉吧。”
郑邪:等晓曼和南靖的事解决完,应该福运值少不了。
她特意是找到了一个没有摄像头的报亭给聂大队长送的口信,这份大礼算是她送给聂一为她办事的第一份定金吧。
郑邪:千万不要辜负我的期望,聂一。
……
监听器后藏着的人麻木的对着传出的游戏特效音乐。
白色的墙板前,便服着身的一个男子手拿着一支马克笔点着白板上略显复杂的一副角色关系图。
“好,现在我先给大家理清案件的事情发生的顺序。”
“2018年6月30号,一具女尸被发现在一个名叫“明日星”的包房内,尸检报告显示:受害人张晓曼受到了侵犯和殴打,一个致命伤是在脑后,张晓曼受到了剧烈的脑部撞击。”
“照片中的张晓曼很明显是遭受了很严重的伤害,但是局里具体的伤痕鉴定报告不翼而飞了,我问了有关部门的同事,他们都说不清楚这件事,有关资料应该都封存在档案里,总之,就是相互扯皮,抵死不认。”
“起初警方开启了一系列的调查,调查显示杨厦的嫌疑是最大的,由于酒店的特殊性,很多隐私性的场合和地点都没有设置监控,所以缺少了关于杨厦的直接的证据,只能根据当晚聚会中的有关人员得知,杨厦对张晓曼的一些举止具有侵略性,但也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最棘手的是杨厦在被怀疑的时候他还反咬一口,说是张晓曼卖淫,他给了对方两万,基于金钱交易的基础上,受害人是不是被强奸杀害就值得质疑了。”
“警方后来也证实张晓曼确实是收到了一笔钱,用来填补母亲的手术费,可惜最后也没用上,医院将这笔钱原路退回,母女俩就双双离世。”
“在案子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名声称自己看见了杨厦带走了张晓曼的目击证人,案发时她刚巧路过了那间房间,听见了剧烈的扭打争执的声音,看见了鬼鬼祟祟离开的杨厦,并且身上有血迹,事后她还在门外见到了一个掉落的手机,因为是别人的,所以她也一直没有打开过。”
“这个女子是杨厦的女伴,算是跟在他身边不短的一个人了,名叫晚子,一名调酒师。她站出来指证让很多人都意想不到,本来一切进展顺利,在开庭的那一天她却没有来,受理张晓曼案件的律师根本想不到会临时被人放了鸽子,最后杨厦因为没有证据被无罪释放了。”
“这件事在当年轰动一时,后来由于杨氏的威望被强压了下来。”
管上噼里啪啦冷静客观的阐述了案件的始末。
说了半天,嗓子眼都冒烟了,忙不迭的喝了口水,缓了缓。
“意思是最后证人翻供了。”一旁的李斯说。
“不对,如果是翻供,她应该回到现场之后再翻供,才会更有说服力,可是她却直接缺席了。”何杰冷静的分析道。
“没错,她缺席了。更准确的说,是她失踪了。”管上两眼发亮,奇异的盯着办公桌四周的人。
“在确定证人的前一天晚上她就断了联系。”
“后来找到了吗?”王大仁好奇的问。
“没有,警方立案调查,到现在也没有线索,这个人就如凭空蒸发了一样。”
“所以这件案子最后便不了了之了,两万五的那笔交易款作为了最后的证据,证明张晓曼涉嫌卖淫,受贿,最后意外死亡。”
“那杨厦从头到尾都把所有人牵着鼻子走,最后也就治了个嫖娼的罪名,又有金牌律师许从容和杨氏集团这个大财主在背后推波助澜,没多久就出来了。”
聂一站在正前方,高挺威立的身姿,铮铮的脊背如不可弯折的铁骨,一丝不容挑衅。
拍了拍手心,众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管子,分析的不错,这次费了不少功夫,看出来用心了。”
难得得到队长冰山男神如此的表扬,管上受宠若惊,两个嘴角的小括号久久的都放不下去。
坐在桌边的另外三个人看着管上春光满面的样子,不由的默契鄙夷一声“咦~”。
“我们现在掌握的现有的线索很少,关键人物就是这名叫晚子的女人,她声称自己为目击证人且握有有力的证据,并且和嫌疑人杨厦具有亲密的关系。”
“还有关于尸体的伤痕鉴定报告和相关材料的缺失,有重大嫌疑是有人故意做的。”
“不排除晚子被杀害和资料被毁的可能性,但是有一线希望我们还是不能放弃。”
“从这两处着手调查吧,分工合作。”
“是。”四个人同时站起身来。
聂一离开了警局,去了王大仁之前查到的地址,路程不短。
车内清凉的空调,吹着心里的烦躁也烟消云散,暑气正盛的午后,温度高达36摄氏度,行人也没有往常来得多,沥青路上路过的野狗,有些难以适从的跳了跳脚。
下车,这里算是这一片最热闹的地方了,也是因为离市中心较远,很多地方的监控系统都还没有完备,各种设施略显陈旧老化。
丝丝交错复杂的电线盘错在城市的上空,乌压压的一片,排队成列的麻雀叽叽喳喳的站在树荫下的电线上。
他越过人声嘈杂的闹市人群,路边堆积的各种小吃摊铺和卖菜小贩,很明显这里的治安秩序不算好。
那处报亭就在聂一抬眼望去斜对面五百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