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直接把邋遢男孩领进了南锣鼓巷派出所!
小杂种进了派出所大院才发觉情形不对,撒鸭子就想溜。
何雨柱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小王八蛋,到这了还想跑?”
男孩顿时哭闹撒泼,两只手使劲挠着何雨柱的手背,后者能明显的感觉到一绺绺的皮肉从手背上分离出去。
艹他令堂!可恶!
“同志,我抓到一个坏蛋!”他冲着亮灯的办公室大喊。
几条人影从里面冲了出来,最后面的赫然是马华。
“师父!您怎么来了?”
两个gong安赶上来,一个牢牢钳制住小坏蛋的两只手,另一个捉住他胡乱踢蹬的脚,马华则揪着他的耳朵痛骂,“都到派出所了,还这么不老实?”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男孩搬进讯问室,在椅子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男孩哪里经历过这个阵势,撕心裂肺的尖叫着,挣扎着,一个公安实在忍受不下去,从抽屉里翻出劳保手套,往他嘴里胡乱一塞,世界顿时清静了。
男孩口中发出呜呜的悲咽,两只眼睛却在身着藏蓝色制服的gong安身上扫来扫去。
他的视线最终落定在gong安制服领子上,其佩戴的长斜方形红色领章,和领章上嵌着的铜质金色五角星,给了他强大的震慑力量。
他的呜咽渐渐消失,眼神里的怨毒和凶光消散一空,只剩下畏缩和恐惧。
“同志,这孩子做什么坏事了?”一个gong安问。
何雨柱抚摸着手背上的一道道血痕,面露痛苦之色,“我来派出所的路上,小王八蛋向我兜售粮票,两位领导,您能猜出他身上有多少粮票?”
“多少?”
“60多斤啊!”
两个gong安倒抽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看向邋遢男孩。
“本来,搞投-机倒-把就该治罪,况且,用脚后跟也能想明白,这么多粮票来路肯定有问题。”
马华忽然惊叫道,“师父,这小王八蛋是谁啊,柳翠不就是丢了62斤粮票吗?”
何雨柱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要你多嘴!人领导不会讯问?我说,你什么办事效率啊,怎么到现在还呆在这里?”
马华指着办公桌上的厚簿子道,“人领导要做讯问笔录啊,不过该问的都问了,应该快好了吧。”
一个公安严肃的道,“同志,请您跟我来做个笔录,把这孩子私卖粮票的经过讲清楚……”
另一个空间。
东城医院。
输液室内,棒梗和两个妹妹脸色煞白,歪倒在扶手椅子里,手背上吊着点滴。
当着贾张氏和秦京茹的面,许大茂从蓝制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沓钱,一水的“工农-兵”和“大团结”。
他从中抽出一张“大团结”,递给了秦淮茹,“爷们说话算话,赶紧交钱去。”
秦淮茹瞟了一眼贾张氏,声音大得明显有些异常,“等我攒够了,三五个月一定还你。”
她把“大团结”抓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许大茂,这钱怎么没见过,能花出去吗?”
许大茂一脸的鄙夷,“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儿!这是才出来的最新版的票子,原先10块钱的叫‘工农-兵’,这个叫‘大团结’,懂了没?”
秦淮茹苦笑着把“大团结”递了回去,“你还是换我一张‘工农-兵’得了,免得人家不收。”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拿去!”
许大茂为她换了钱,忽然发现秦京茹正盯着自己手上看,不禁得意的将一沓票子在掌上摔得啪啪作响,脸上的笑容将眼睛挤得只剩一条缝儿,“京茹同志,瞧见没,咱有的是钱。你看我们家娥子,叫我养得白白壮壮,那都是钱喂出来的!”
贾张氏不觉咽下一坨口水,“大茂是个好人啊,对媳妇儿好,对邻居们好,对同事们好。嘿,同事把他送家去,一人给吃俩荷包蛋,瞧瞧,这么大方的事说到天边去也没人信哪!”
许大茂将那张新版的“大团结”递到秦京茹面前,“见过没,想不想瞧个新鲜?”
秦京茹神色复杂的盯着票子看了几眼,最终撇了撇嘴,“我才不要看。”
许大茂拧起眉毛,“干嘛不看呀,你一个乡下来的,见过吗?”
秦京茹切了一声,“你两只手都打扫过厕所,我嫌你脏!”
许大茂两眼惊成倒立的椭圆,“嘿你怎么说话哪!”
贾张氏赶紧打圆场,“大茂,你还不了解京茹,这是在跟你逗牙签子呢!”她赶紧起身将秦京茹拽到外面。
许大茂的视线盯着秦京茹的屁股,心里发狠,小娘们,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许大茂要推倒你!
贾张氏一直将秦京茹领到旮旯里,压着声音劝着,“我说京茹,你是不傻呀,没事跟人置什么气呀,也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秦京茹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他许大茂,给我做后路?得,您自个留着吧!”
贾张氏抬手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大姑娘家的,说话怎么没个正行?你刚才都瞧在眼里了吧,咱四合院里最有钱的就是他啦。你不就想嫁个有钱的城里人嘛,万一人娄晓娥真的跟他离了,你不就有机会了?所以,跟人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把人揭个底儿掉,戳人蹩脚,这是自绝后路!”
秦淮茹在收费处交了钱,瞥见她二人在犄角里说话,暗自听了会儿,脸上带着笑意现了身,“怎么,刚京茹又和人许大茂打口水仗了?”
贾张氏应道,“谁说不是呢,大茂倒是好心,请京茹看看新票子,可她竟然说人家扫厕所的,脏!”
秦淮茹笑道,“妈,京茹哪是这个意思呢?”
贾张氏一愣,“啊?”
秦淮茹挽起秦京茹的臂弯,“京茹,是不是对许大茂摸人女服务员屁股这事放不下?”
秦京茹面露鄙夷之色,“德行!”
贾张氏豁然开朗,“敢情是这么回事!唉,其实这也没什么,他自己喝断片了,稀里糊涂就碰上去了,多半不是故意的。再说,不是有那一说嘛,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秦京茹张口就怼,“那您什么时候领个老头回来,给我们打个样儿?”
贾张氏看着她扬长而去,心里气得要死,“真是个没教养的,跟长辈说话也把不住边儿。搁这里白吃白住,连好赖话都分不清。”
秦淮茹压着声音道,“妈,我知道您什么心思,但是您呀,太心急了。京茹是有小性子的,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