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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9 章 六月廿八(1 / 1)

萧君浩放下身手,躬身朝她近前,别有意味的改了几句唱白:“一不为官二不为宦,为的是那家和安宁和夫人啊。”

常娆瞪他,只觉的这狗东西油嘴滑舌:“说人话。”

萧君浩摸着下巴笑:“屋后给挖水池子的小子里头有管城来的,天天在那儿哼哼,我听了几天就上头了,你觉得不好听啊?”

常娆道:“戏是好听,只是你唱的不对。”

“怎么不对?”

常娆以指腹抹去他脖子上沾染的黑灰色无子,在手中搓开,貌似不经意的细看一下,又只当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附上另一个胳膊,把他勾近自己。

笑吟吟的道:“我是听过原词儿的,你可别哄我。”

萧君浩顺势把人抱起,反客为主,坐了她刚才的位置,道:“原词儿是什么,你说,我听听。”

常娆绣鞋磕在他的小腿,漫不经心的道:“邵武林家老太爷前些日子复起进京,怕是已经选出了他要扶持的储君。”

她眼睫抬起,看一眼他面上的神色,继续道:“今上活着的儿子里头,唯有代王、齐王儿子。代王虽被薅去了太子之位,然当年先太子那事儿,虽为兄弟相争,但也是党派牵连,林家老爷子自与代王一党有不共戴天之仇,瞧你眼下神色暗淡,自然林家这朵锦上花没落在你们这处,那肯定就是齐王得着了去。”

这人虽说浑起来没边,但是在此类事关青州那边的大事上头,可不会因喜欢她这些胡话而乱来的。

萧君浩舔了舔嘴唇,无奈的敷衍道:“夫人真棒,叫你猜中了。”

常娆脚下又磕他一下:“可这没道理啊,你不是说了,你们那位七爷是先太子唯一的血脉,于情于理,林家老爷子也不该舍近求远,去选别人啊。”

她虽不懂政事,但也知道,远近亲疏这些,放在官场一样适用。

萧君浩捉住她作乱的双脚,常娆惊叫着跳起逃开:“你别摸我,好好说话不成?”

“是你先不好好说话的。”萧君浩勾手教她回来,“你是跟谁那儿学来了这些精致,美妙的厉害,叫我魂儿都丢了,怎么好好说话?”

常娆得意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之前跟辛荣姐姐一起,我只学会了打你骂你,这不新结识了另一位姐姐,我也要好好学学怎么哄自己的外室。”

萧君浩脑子转了一下,道:“新结识的姐姐?就是前些日子女扮男装给你做小白脸的那位?”

常娆点头:“嗯,她也养了个一个外室,只是没你模样好,但叫我那姐姐哄得五迷三道,两个人和和睦睦,坐在跟前就叫人好生羡慕。”

常娆一向不吝啬表达自己心里的感触,那日见陈志高对苏南枝予取予求的样子,她心里羡慕是真的。

两下比较,她自己也能瞧出来平日里自己对萧君浩的态度有些不好。

人心善变,今日他逆来顺受,未必以后也会这般顺服,又加上眼看着他加官进爵,眼界自然宽阔,免不了要生出二心。

她这个外室用的顺手,多不打算再换旁人,还是得好生维护,不能教他被别的妖怪拐跑。

萧君浩只见她脸上神色明灭,一会儿的时间就变了多个情绪,只当她是在想些为难的事情。

笑着揶揄道:“谁家的夫人啊,能跟你有一样的喜好,回头领着我也去见识见识,日后你要是三心二意,再领别的兄弟进门,我也好有个能够格另投奔的地方。”

常娆才起了要好好哄他的念头,就有听见这狗东西嘴里有去找别人的念头。

她脸色一沉,也不再笑脸哄他:“这才风光了几天,你就有别的心思了?”

萧君浩拉着她撞进怀里,脑袋在她心口蹭了一蹭,笑着道:“这不是眼看着七爷那边要出乱子,日后万一齐王登基,就连宣平侯府都要被疏远,我怕自己被革去官职,你嫌我吃软饭。”

常娆捧着他的脑袋,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你吃软饭的时候多了,不差后半辈子。”

这会儿原本应该说些叫人动情的话,可她就这么生硬的随口一句,到叫人眼圈红不起来。

萧君浩笑着仰头,噘嘴跟她索吻:“再亲一下,抚慰我那备受打击的小心肝儿。”

常娆反坐在他的膝上,膝盖跪在他身下的凳子上面,却不亲他,两只手各揪起他的耳朵:“安抚完了叫你去伺候别人么?”

萧君浩贫嘴道:“说好的温柔待我呢?”

常娆堵住他话多的嘴巴,亲了许久,才用喑哑的嗓音跟他道:“小骗子喜欢的人也是个小骗子。”

萧君浩狠狠的打住了她的一番小骗子的诡辩,在她口腔掠夺着每一寸空气,常娆原是想霸道的拿捏住他,可却势不力敌,结果教他给占了上风。

萧君浩把人抱起,稳稳的撑起她的腰身,他做狠的咬她耳垂,哄着道:“以后不准再拿小骗子说事儿,银子我肯定叫他们还你的。”

常娆被他吻得失魂,她抬起如水的眸子,脸上洇晕着彤色,咬着唇,努力的想了一下,才点头应他。

萧君浩最爱她这副带着霸道滋味的可爱模样,长臂一揽,抱着人进了寝间。

常娆许久没有见他,心里其实也多想念,自然也红着脸勾紧了他的脖颈。

只是嘴上却要说着叫他不如意的话:“你都惦记了别人去了,还……”

“闭嘴。”萧君浩闷声怼她,低着头去胡乱啃她脸颊。

她爱牡丹颜色,就连沐浴梳妆,也要拿红艳的牡丹花来做脂粉,身上带着淡淡的蕊香,他唇齿解开衣带,就闻见了熟悉的味道。

“你轻点儿,轻点儿……”常娆指甲掐在他的胳膊,眉间微微蹙起,“你胡吃海塞的跟他们都学了些什么,怎么莽撞的像头倔牛?”

她身上肌肤娇嫩的厉害,稍有使力就要留下印子,如今她还没跟沈家和离,留些什么叫人瞧见了,不好说得清楚。

萧君浩眼底含笑,吃进她推在自己脸上的指头。

常娆挣扎着从他唇齿间救出手指,还没来得及抱怨,就又东城失守,她摸索勾住他按在肩头的大手,与他食指相扣,语气中带着哭意:“君浩,饶了我吧,我受不住的……”

萧君浩一个月余没有摸进常家老宅,今天又碰上她这般颜色,打他进屋落锁藏钥匙起,就没打算教她今天从这屋子里出去。

“喊夫君。”

“饶我这次吧……”常娆语气里已经带着哭意,他力道本就大的厉害,又多了三分威武,这会儿她连呼吸都有些难受。

“喊我夫君。”萧君浩只咬紧了这句,哄着她道。

明知道他是故意使坏,可常娆真要哭出声音,贝齿扣唇,矜持片刻,才委委屈屈的小声跟着他念了一句:“夫君……”

那一句话出,萧君浩只觉得自己即刻死了也是值得。

他自禅房自荐,就入了这女人拿蜜糖编制的牢笼,再也挣脱不出。

“夫君。”常娆得了缓和,眉梢微挑,想要夺回原是属于自己的主动,她指头梳进他的发里,与他青丝相缠。

萧君浩浑身猛地僵住,低低的咒骂一句,忙去捉她作祸的小手。

“夫君……”常娆笑的得意,萧君浩稍有退让,她却又故意的低低喊了一句,“小骗子……”

萧君浩看着她那双羞赧的眼睛,和一片彤色的可爱模样,只笑自己心软,总要上她的当。

他吻上她含着泪花的眼角,泪珠顺着额角,落入青丝之中,萧君浩粗粝的指腹擦去那道泪痕,把她的青丝顺在枕上,再也不信她做哭求饶的模样。

等外面蝉鸣已经渐渐歇下,藏在墙角蛙声错落而起。

虎威营各处也点上了灯火,唯有将军院子里的这处,无火无光。

只有院子外面守卫的面无表情,和里面哭了已经许久的呜咽声。

几个副将在外面搓手超里头观望,又问院子外面看守的小兵:“将军进去有多久了?”

“回……”那小兵慷锵的声音还没喊出,就叫旁边的人捂住了嘴巴。

“要死啊!小点儿声!”

“回赵副将的话,上午进去的。”

赵副将跟同僚打了个眼神,“老李,要不你进去通报?”

那姓李的副将看着他手里的那封了蜜蜡的信笺,抱着膀子摇头:“我前几天坏了嗓子,说话不清,来不了这活儿。”

赵副将又将信笺给另一个递去:“老宋,要不你去?”

姓宋的也连连摇头:“我才讨了媳妇,还没得个一儿半女呢,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殉职。”

“怂包!”赵副将啐了一口,崔又朝里头望,屋子里黑漆漆的,连一盏灯都不点,这啥也瞧不见啊。

“老赵,你不怂,你去呗。”

赵副将瘪了瘪嘴,揉了揉手上前些日子挖池子磨破的老皮,悻悻摇头:“我也不成,我的人都在后面挖了两个荷花池子了,我怕来年菱角吃吐,你们又要骂娘!”

三个人正说着呢,就见将军屋子里突然掌灯。

映着那灯影,可以瞧见桌子旁边坐着一个身材袅娜的女子,手里应是帕子,这人大家都熟,将军心头好的一个成了亲的妇人,就是死活不愿跟前面的那位和离,教他家将军如今迟迟不能有个身份。

接着又见他们将军的影子,却矮了那女子一寸,像是跪着,又是作揖又是讨饶的。

赵副将抿着嘴,自知看多错多,揽了另外两个人到一旁候着。

屋里,萧君浩捏着常娆的脚腕,哄着给她穿鞋。

“你手劲儿轻点儿!疼死了!”常娆把脚上的鞋子踢掉,没好气的骂道。

萧君浩也不恼怒,笑着把鞋子捡了过来,又给她往脚上去穿。

嘴里还说着哄人的话:“都是我的不是,下次你喊疼,我肯定不敢再莽撞了,别气了,好不好。”

常娆踢他膝盖:“我哭着求你,你都不听,不气?怎么不气!”

萧君浩蹲着把另一只鞋也给她穿上:“娆娆乖,这不是你开始骗我,我当你又在骗我呢。”

萧君浩二五脸的说着谎话。

他今天插科打诨,吃的餍足,就是这会儿教她打上一顿,心里也是高兴的很。

“你这个下流胚子!”常娆气的头蒙,看了一眼那已经见不得人的被褥床铺,更是要两眼一黑的发昏过去。

她要起身,可才扶着桌角站在地上,两条腿就软的没有力气。

萧君浩过来扶她的腰,把人抱在怀里:“你要去哪儿,我抱你走。”

常娆见他只穿了一条水裤,上半身露出结实的皮肉,气的锤他,又嫌手疼,只得没好气的别过脸去:“我要去外间,你这院子没有遮掩,叫人瞧见我在里屋……”

好一会儿,她才说出后面两个字:“不好。”

萧君浩亲了亲她的手:“怎么不好,我来平江府的头一天,就拿了你的挂像,给身边几个小子们都认了个遍,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夫人?”

“啊……啊……”常娆这次是真的头疼。

只恨这个狗东西不知……不知廉耻!

他们两个的干系,是能叫外人正大光明的知道么?

萧君浩只当看不见她的恼怒,把人抱在外面圈椅,他又进去收拾里面。

常娆又紧张的跟他道:“那被子我要带走,你不准丢给他们去洗!”

就听萧君浩在里面笑着跟她喊道:“怎么,你是半点儿自己的东西都不能舍在了外面?”

常娆脸上红黑,没了声音。

萧君浩把凌乱洇湿的被褥都收好卷起,才擎着灯烛出来:“那被子可不能给你,我就那么一床,要不你拿被子也把我给领了去?”

常娆只坐在那里笑着看他,招手道:“你过来。”

萧君浩笑着凑近,常娆揪起他散在额前的一缕头发,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使劲儿晃着朝后面扯:“你这张臭嘴,再乱说话我就给你缝上!”

她方才哭的嗓子喑哑,连说话都已经不是平常的声音,只颤抖着抬着手臂,想要斥责,可却连打人的劲儿都没有一点儿。

萧君浩慌忙认输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才从常娆手里救出了自己的头发。

他又束发,胡乱提了一条外穿的裤子套上。

才摸钥匙出来开门。

常娆又叫他去把衣服穿好,萧君浩却笑着道:“我去给你弄些清粥小菜,叫琥珀过来伺候你而已,又不跑远,再说了,外头都是一群大男人,你还怕他们把我瞧去了么?”

他嘴上强硬,可还是乖乖听她的话,穿戴整齐了,又在常娆跟前转了一圈,见她点头首肯,才去开门。

房门才离了个缝隙,就见门口那几个小子眼尖着就朝他招手,萧君浩得了便宜,心里高兴的很,也没了平日里的刻板,只把房门掩上,不叫旁人瞧见里面的好春光。

几个小子把也不敢进来,只在院子外面等着,赵副将把书信递过来,拱手就要道别,萧君浩起先还没明白,等他吩咐小兵去厨房传话,无意间扭头朝房间看去,有灯光掩映,屋里的情形瞧的一览无余。

他黑脸把那几个人又叫了回来,每人赏了两圈虎威营,才瞪着眼进去。

常娆坐在那里吃了半杯茶水,才觉得身上好了许多。

可她还觉得疼的厉害,萧君浩跟她说话也不多理,一直等到琥珀过来,她才任丫鬟扶着,要起身回去。

屋子里满是扇骨木的气息,再见常娆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琥珀跟在她跟前也有些日子,自然明白是怎么一会儿事。

再看萧将军脸上的喜色,这两位主子是已经和好。

把人送上马车,萧君浩还嬉皮笑脸的去拉她的小手:“真不把我带走么?我就那一床被褥,给你领了去,今晚恐怕要随便选个臭男人挤一起睡了。”

他身后的几个亲近的臭男人打了个冷颤,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今晚是哪个幸运儿能金榜夺魁,得将军宠幸。

常娆手上还没力气,啐他一声:“无赖!”

只是她本就疲惫的很,连骂人都是酥松软糯的强调,听在耳朵里,根本就没有半点儿震慑的力度,只叫人觉得温柔可爱,如沐春风。

萧君浩迈前一步,撑着脚掌钻进马车,飞快的亲她一口,也不留人,就招手把她送出虎威营。

等到常家的马车进城,回了常家的老宅,几个护送的虎威营将士才抬了个一抱大小的实木巷子过来。

领头那个小兵说是将军要给一起送来的,拱了拱手,转身就带着众人回去。

琥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听说是萧将军给的,就叫人抬了箱子,给送到了常娆的屋里。

虎威营那边百废待建,就连萧君浩那个领头的将军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待遇。

那事之后,常娆浑身疲累,萧君浩也只能拿打湿的帕子给她胡乱擦了一下,可他那里的帕子都是剌人的,像湿了水的木贼草,拿来给她擦在皮肉,当即就一片通红。

萧君浩没有法子,只能草草给她穿戴整齐,把人给送了回来。

回到家里,丫鬟们伺候着她沐浴梳洗,舒舒服服的泡了许久,才算缓和过来。

身上依旧是疼,又叫琥珀给上了清爽的膏药,她见外间那摆在角落的箱子,便随口问道:“谁送来的,怎么放那儿?”

府里收到的一应物品,皆是要罗列名目,交由库里收好才是,即便是单给她的东西,也要跟前的掌事婆子给记下收起,就这么大喇喇的摆在外面,实在不甚体面。

琥珀在身后给她绞发,顺声道:“是跟着咱们一起回来的,听他们说,是萧将军叫单给主子您呢。”

常娆听见萧君浩的名字,不满的翻了白眼,再看看身上被狗啃出来的青红,更是生气。

“丢出去烧了!”

“是。”琥珀眨眨眼,叫底下的丫鬟动手,先把东西抬出去再说。

东西还没出去,又听常娆反悔:“把东西拿过来,我瞧瞧里头是什么。”

琥珀把手里的干帕子递给旁人,又招手,领着丫鬟过来,把箱子展给常娆来看。

只是个寻常再普通不过的杨木箱子,上头刷着清漆,木纹一圈打着一圈,应是新打出来才使了头一次,离得近了,还能闻见从木头散发出来的杨木味道。

“打开。”常娆撩撩眼皮,盯着那箱子道。

琥珀蹲下身子,亲自去揭那日月卡扣。

映着烛火,之间里面铺面而来的扇骨木的味道。

旁边的小丫鬟不知道这是什么气味,但琥珀却心里清楚,忙挥了挥手,把跟前众人都撵了出去。

常娆气的脸色发青,青葱的指甲在萧某狗背上折了一根,此刻只剩下四根葱长的碧玉,死命的扣在手边的小几。

从她牙缝里挤出一个人的名字:“萧君浩”

琥珀也有些惊讶,箱子里不是旁的,而是一床洇湿了的被褥,叠好卷的整整齐齐,并排塞在里头。

虽然收拾的规整,可那布料上被搓摩的褶皱和那些深浅的痕迹,不用细观也都知道那是什么。

常娆才觉得脑子清醒一些,就有头痛欲裂。

琥珀小声到跟前道:“主子,里头还写了一张条子呢,您要看么?”

常娆勾勾指头,示意她取过来看。

琥珀走近,从那两床被子之间拿了一张叠起的纸出来。

常娆就着她展纸的手看去,上面赫然写了几个小字“清洗不便,还要劳夫人一遭。”

常娆手扶额角,低着头小声咒骂。

琥珀拿着字条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才小声的道:“主子,要送去洗了么?”

常娆恨恨的瞪她:“洗什么!拿到院子里去,一把火烧了!”

琥珀糯了糯唇,点头应下,把箱子盖上,叫两个丫鬟进来抬了出去,亲自看着引火,连带着箱子也给点了。

她在墙角的土坑里放火,外面琉璃领了人进来说事。

见她在这儿,琉璃过来打招呼,琥珀指着里头,小声的比了个嘴型:“恼了。”

琉璃脚步敛起,也跟着比嘴型问道:“跟萧公子?”

琥珀点头。

琉璃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自然猜到一些,加上迈步进屋,就闻到了一些非比寻常的气味。

两下比在一起去想,也就把常娆的火气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她却只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着进了里间,给常娆福身下拜:“主子。”

常娆见来人是她,也马上换了和气的模样,拉着她的手,教她坐在跟前说话。

“一应事宜都安排好了么?我叫庄子里停了生意,给你赶的嫁衣今天可去试了?若有不满意的地方,只叫他们去改,成亲可是大事,你不比我之前,嫁了喜欢的人,自然什么都要妥妥当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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