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且说那对孤男寡女在那木屋里避雨(此处省去1000字)突然,雨住了,天晴了,阿英如梦初醒——又迟到了。于是大声催促阿奴:“天晴了,走吧!”
然而,阿奴隔靴搔痒,那肯依。“哎呀,你去不去?我可走了!”
阿英提起菜蓝子冲出木屋。隔靴搔痒不痛不痒的,叫人如何受得了!阿奴像个病猫似的的,有气无力地跟在阿英的后面……阿奴不敢相信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肆,记得阿奴复员退伍回家的时候,他是何等的老实啊!他第一次约阿英去玩,他穿着一套绿军装,戴着一块上海手表,骑着一把独脚白尾凤凰自行车,载着阿英一个大美人,够威风的了,就是一句话也不会说,就像载着一块百二斤大石头一样,勇往直前,就连上坡也不下车。阿英问他累不累,他说不累不累,就是怕车子的链条断。看着他那傻劲,阿英只顾捂着嘴巴笑。然而,他也会将阿英带到深山辟静的水库玩。阿英以为他是想要干什么见不得光的出格事呢,怎知他离阿英三米之遥面对而坐,生怕阿英xx他似的。他没有说话,只是时而摇晃衣领扇脖子,时而清清嗓子,吐出两句“热哩,热哩。”
时而低着脑袋红着脸,用树枝在地面上画来画去。鼻尖的汗水不住地沁了出来,肩上的衣服也湿透了,在部队时背着二十八斤重的机关枪摸爬滚打都没有这么辛苦啊!阿英担心他闭出毛病来,就站了起来,说:“走吧,我要回去种红薯了。”
阿奴没有阻止,只是听之任之跟着走了。回到现实雨后天晴人竞秀,整个城市又开始沸腾起来。“阿奴,你快点呀!”
阿英回过头来呼唤远距的阿奴,说,“上班啦。”
“嗯,就来。”
“你在想什么嘛!”
“我想起了我们年轻时谈恋爱的时候。”
“是吗?那时候你是多么的坏啊!”
“我没有,我当时太老实了。我现在后悔了。”
“你老‘十’(实)?我看你是老九啊!”
阿英当即讲起了阿奴的坏事:那是一九七八年的事了,阿奴带着阿英到他家里来玩。阿奴的卧室里,又潮又暗,没有电灯,大白天里还亮着煤油灯。灰暗的光线洒在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阿奴和阿英并排坐在床沿上。淡淡的灯光下,阿英显得格外漂亮,阿奴心里痒痒的,周身的热血顿时沸腾了起来。那两条又粗又黑的长辫子背在那诱人的腰肢的中间,的确凉料子布裤子里温存着两条修长丰满的大腿焕发出靓丽的光彩,两片滑润的嘴唇频频自舔,撒发出诱人的魅力。阿奴的嘴唇慢慢凑近,顿时,阿英的的心里直打鼓,脸蛋泛起了粉红的色彩,一直红到耳根,于是慢慢地低下头来玩弄着她那美艳的长辫子。突然,阿奴搂过阿英的腰身,奋力地亲吻阿英的嘴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